“你们俩,自己想办法搬出这间宿舍,我不想看到你们,也不想听到你们再胡言乱语。以后躲着点我与宋老师,也别传出什么被霸凌的传说,要不然,我不介意落实了——见一次打一次!”宋听南可不会委屈自己,特别是在己方有理的情况下。
毕胜利与袁冰姗两话没说,爬起来就跑了。
乔可心深呼吸一下,走上前,“对不起啊,宋听南,我听到她们议论过你,但我没阻止过。”
宋听南看着这个存在感不强,此刻坦诚的室友说:“没关系,嘴长她们身上,你也阻止不了。再说高三了,顾好自己,趋利避害,能理解。”
说话真直接,乔可心提了提手里的开水瓶,问道:“天凉了,要加点开水么?”
“好呀!谢谢!”宋听南接受了她这份示好,还有一年了,不能都赶走吧。
后面也不知道袁冰姗有啥门路,过了两天,她与毕胜利真的卷铺盖,搬到另一栋楼去了。
这间502的宿舍,一直到毕业,就她与乔可心两人,也是女生本就不多,她还‘凶名’在外呢。就两个人住挺宽敞舒服了,乔可心笑言,跟着她享福了。
乔可心这人话不多,成绩一般般,没什么心机,不八卦,平时就喜欢看看小说,听听歌。
听南挺喜欢的,有时她学习忘记时间,乔可心会帮忙打份饭或打瓶开水。宋言初做了啥好吃的,听南也会带到宿舍与她分享,两人难得都有点空闲时间时,就会相约去小吃街转转,就互不打扰,又挺合拍的。
这事过去了,那两人没在眼前晃,听南也就没有管了,继续埋头学习。
中秋节高三学生也放假一天,不可能回宋家村。八月十四下了晚自习,听南就直接回了小洋楼,想着第二天睡个早觉,中午与叔叔整一桌好吃的,慰劳下自己。
谁知,宋听南因已形成的生物钟,根本睡不着,到点就醒来。她顶着一头蓬乱的鸡窝头想去院子里运动一下,然后洗漱。
在院子里迎面碰到高浩然,听南瞬间清醒,“师父,您怎么过来?家里出事了?”
高浩然没好气地说:“家里太平得很,出啥事?就不能盼着我们好了。我昨天晚上就过来了,没跟你打招呼而已,看你啥鬼样子,先去洗漱,我去买些早点回来。”
看着听南去洗漱了,宋言初忍不住说:“阿火,你对听南这么凶干嘛?”
高浩然不以为然:“怎么了,我们一直这样的呀,再说了有你这个‘慈母’,时刻像护小鸡崽一样护着,我就当严父咯!”
宋言初讥笑道:“啧啧啧,还严父了,那你对那一位也这种语气?没把她吓跑三里地?”
“那可不能相提并论,咱家听南越怼越精神。她就是那蜗牛,一点惊吓,头就又缩进去了,说话都得小声点。”
“唉哟,这可为难咱高师父了,轻声细语的,你能行不?”
高浩然满脸坦荡,“呵呵呵,为难啥,我也不知道咋的,一看到她就自然地放轻声音了。”
宋言初气不过,“哼,那对我家听南也温柔点,就当日常练习。”
“哈哈哈,也不是不行。阿初,你跟听南说么?”
“说什么说,听南现在专心学习,反正你这八字还没一撇,自己忙去,别让她跟着操心。”
“你这……,也行吧!不急!”高浩然看到宋言初瞪眼,立马熄了火。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好跟听南说的,徒儿这方面也帮不上啥忙,跟他一样没经验。
唉,还是没啥进展,那么一个人就怕吓着了她,高浩然都不好意思跟听南说,暑假他跑了几趟安希市,就想着多露露脸,有时能帮帮忙,她做的早点挺好吃的。
这个中秋节,家里都打了电话,爷仨整了一桌好菜,高浩然与宋言初喝酒,听南喝汽水,聊得挺开心的。
午休起来,听南才想起来,师父还没有告诉她,怎么突然来了市里,难道就为了陪她们过节?嗯,也有可能!
听南屋前屋外找了一圈,没看到师父,问叔叔,叔叔说师父有事去了,听南也就没再追问,就当师父孤家寡人的,特意过来陪她们过中秋节吧,毕竟每逢佳节倍思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