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宜与李焱的初次邂逅,犹如一道绚丽的彩虹,绽放在幻烟楼的上空!
她对他一见钟情,犹如干柴遇烈火,瞬间燃起熊熊爱火;他对她则是日久生情,宛如细水长流,缓缓浸润她的心扉。
她本是东昌城备受宠爱的新平郡主,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熠熠生辉。
然而,为了东昌城的黎民百姓,她不得不舍弃自己的幸福,做出最后的奉献——和亲。
她曾以为,自己的一生将如那飘零的花瓣,嫁给一个不爱的男子,或许会在岁月的蹉跎中渐渐凋零,或许会在青春的早逝中黯然失色。
各种可能的场景,如电影般在她脑海中不断放映,唯独没有想过,自己竟会与一人携手相伴,共度一生。
“太子殿下,我做你的太子妃如何啊?”
墨宜的性子恰似那不羁的野马,洒脱奔放,无拘无束,胆子更是大如天。
“堂堂东昌城的新平郡主,竟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朗朗乾坤之中,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真是好教养啊!”
李焱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刺墨宜的心窝。
然而,他那耳朵根却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这一发现让墨宜觉得犹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有趣。
“无妨,本郡主岂会在意。”墨宜云淡风轻地摆了摆手,转身飘然而去。
墨宜上有三位兄长,大哥宛如东昌城的定海神针,乃是大将军墨涵;二哥恰似东昌城的文曲星,是最年轻的尚书大人;三哥犹如东昌城的财神爷,是最有钱的富商之一。
其父母鹣鲽情深,又有个皇帝舅舅,皇后舅母,因东昌帝膝下无女,故而将她视若己出,从呱呱坠地那一刻起,便被册封为郡主,拥有府邸和封地。
本以为她与李焱就此分道扬镳,再无瓜葛,岂料在她决定追随墨涵返回东昌城的前夕,李焱竟如鬼魅般出现在她面前,向她倾诉着心底的秘密。
非为别事,只求他们能给予彼此三个月的光阴,倘若三个月后她依旧执意归去,那他便不再阻拦。
“太子殿下这是要挽留我吗?”墨宜眨巴着如杏仁般的眼眸,嘴巴微张,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正是。”这一幕令李焱不禁狠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仿佛那口水是他心中澎湃的情感。
二人刚约定好元辰那日一同泛舟游湖,却被一阵嘈杂的声响惊扰,只见李焱如闪电般疾驰而过,朝着那纵马之人飞奔而去,她也亦步亦趋地紧随其后。
原来是范太尉,这女子看上去十分陌生,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她急忙上前搀扶,唯恐她一个不慎摔倒在地。
元辰这日,她如孔雀开屏般精心装扮了一番,而后前去践约。大安的夜晚仿若不夜城,热闹非凡,各式各样的小吃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琳琅满目的商品更是令人眼花缭乱,深深地吸引着墨宜的目光。
李焱见她的目光被那些毫无生气的物件所吸引,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酸意,酸溜溜地说道:“小宜儿要不要去游花船?”
听到花船二字,墨宜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一双眼睛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光。二人来到湖边,这才游了没多久,便遭遇了大批的暗杀。
她虽略通武艺,但也不过是些花拳绣腿,稍有不慎,被人一掌击中便会命丧黄泉。
然而,她的手臂刚刚被剑无情地划伤,为了不让李焱分心,她始终如钢铁般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直至抵达幻烟楼与唐溪会合,这才如释重负地敷上了药。
在幻烟楼等待的时候,她的心不知为何竟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为他担忧得仿佛他们是相处了许久的夫妻一般,直到见到他安然无恙地出现在眼前,她那颗高悬的心才缓缓落回原处。
他们的大婚场面极其壮观,数十里红妆堆积如山,璀璨夺目,宛如一座金山银山。迎亲队伍徐徐前行,每一件物品都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好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书画古玩……这些珍贵的物品不仅彰显了家族的雄厚财力和崇高地位,更寄托了对新人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
在洞房花烛夜的美好时刻,他的眼神宛如易碎的瓷器般脆弱,又似燃烧的火焰般狂热,仿佛随时都会冲破束缚,将自己的灵魂燃烧至灰烬。
他那泛红的眼眸,犹如饿狼般贪婪地直勾勾盯着她,似乎是渴到了极致,喉结也在缓缓地滚动。
然而,他的动作却快如闪电,伸手如铁钳般紧紧卡住她的咽喉,猛地靠近,急促的呼吸如狂风般猛烈地打在后颈,激得她浑身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疼,真的是疼入骨髓,无论她怎样拼命挣扎,他都好似品尝到了世间最珍稀的美味佳肴,迟迟不愿松开。
她也不晓得时间过去了多久,这场荒唐而又令人心驰神往的动作才终于落下帷幕。
在北疆之战取得大捷之后,邻国发生宫变,这把火竟然烧到了景安城,就连他们也未能幸免。
这一天,她与李焱正在用膳,突然身边的一个太监如恶狼般发起了攻击,随后一群身着黑衣的人像从天而降的剑雨一般,直冲向他们。
“护好皇后。”他将墨宜交给侍卫,自己则手持利剑奋勇应战,方鹤安此刻还在回景安的途中,估计也是自顾不暇了。
墨宜此时已有八个多月的身孕,行动起来格外笨拙,她一边忧心忡忡,一边护着肚子,被侍卫们紧紧地围在中央。
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生锈的铁钩,如同毒蛇般直直地钩住了李焱的肩膀,顿时鲜血如泉涌般流淌。
墨宜见状也是失声惊呼,“夫君。”
她的状况此时也是糟糕透顶,本应围绕着保护她的侍卫们一个个相继倒下,她无奈之下只好手持长剑挡在前面,护着肚子里的孩子。
“小宜儿。”
李焱心急如焚,可他被那铁钩死死地钩住,直接穿透了他的肩膀,他见墨宜如此,毫不犹豫地砍断了锁链,全然不顾鲜血如注,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墨宜。
他终于冲出被困的处境,直奔墨宜方向,将围住她的黑衣人全部斩杀,他也没有多占便宜,全身都挂了彩。
“夫君——”
“小宜儿,我们快走。”
容不得半点思索,更无暇顾及关怀,她拽着人便如疾风般向宫外奔去,这一路上遭遇的刺杀犹如雨点般密集,而李焱则如钢铁般守护着她。
墨宜的肚子不时传来阵阵刺痛,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但她始终紧咬牙关,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直至他们躲进一处破旧的庄子。
“夫君,你伤得如此之重。”
墨宜心疼得犹如刀割,却又感到无比的无力,肚子里传来的阵痛如潮水般汹涌,令她的眉头紧紧皱起,可她仍坚持撕扯着自己的裙摆,为李焱包扎。
此刻的李焱由于流血不止,意识已如风中残烛般涣散。
“小宜儿,莫要担心,待锦川寻到我们便会安然无恙。莫哭!”
这个男人,已然遍体鳞伤,却仍如暖阳般安慰着她,只见他艰难地抬起手,轻柔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