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男子见此情景,心中更是欢喜不已。
因为他深知那位贵人对于怀有身孕的女子情有独钟,而眼前的这位女子容貌绝美,宛如天仙下凡,想必一定会深得那位贵人的欢心。
想到这里,男子兴奋得难以自持,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步,伸手便要去拉住唐溪的手腕。
然而,就在男子的手即将碰到唐溪的时候,两道身影如同闪电一般横在了他们中间,原来是扶芷和桃子及时出手,阻止了男子的行为。
两人的脸色冰冷至极,犹如两座高耸入云的冰山,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放肆!我家夫人岂能容你这样不知羞耻之徒随意碰触?\"
桃子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呵斥道。
与此同时,扶芷也毫不示弱,她挺直身躯,浑身散发着威严之气,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子,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呵呵呵~不知羞耻之徒?敢问小娘子是哪个府上的夫人,改日本公子定当上门道歉。”
男子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眼神肆意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不必了,现在也可以道歉。”
女子挺直了身子,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对方,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小娘子,人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哦!趁本公子现在还有点耐心,你还是赶紧乖乖说出来吧!
否则……哼!本公子今日可就要把你们一个一个都给抓起来啦!”
男子脸上露出一丝威胁的神色,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
“好啊!那就试试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咯!”
女子毫不畏惧,挑衅地回应道。此刻的唐溪心中虽然充满了厌恶和愤怒,但她依旧强忍着不适,紧紧地护住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因为她深知,自己腹中的胎儿来之不易,这是她与心爱之人共同期待的结晶,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受到半点伤害。
“你到底是谁?该不会是什么纨绔子弟在这儿充大头吧?”
公孙悠可不怕,她什么人没见过,像这种不知廉耻之徒她见多了,既然他不肯说,用激将法不就知道了,更何况,这人也是极为要面子的。
“小娘子,本公子好心提醒你一句,切莫口出狂言!若是不小心得罪了哪位权贵人物,恐怕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名男子一边说着,一边不怀好意地朝公孙悠步步逼近。
初一见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他如同一只警惕的雄狮,毫不犹豫地跨步上前,迅速将公孙悠拉至自己身后,并牢牢护住。
同时,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子,眼中闪烁着怒火与杀意,仿佛只要对方胆敢再向前一步,他便会毫不留情地将其撕成碎片。
“哼!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当今圣上亲封的太子太师之子——罗兆新!怎么样,怕了吧?”
罗兆新得意洋洋地报出家门,似乎对自己的身份颇为自豪。
听到“太子太师”四个字,墨清心头一震。
他暗自思忖:怪不得这罗兆新如此嚣张跋扈,原来背后有这么大的靠山。不过,越是位高权重之人,越容易滋生腐败和罪恶。
想到这里,墨清不禁联想到近期那些离奇失踪的女子案件。难道说……这些女子都是被罗兆新藏匿在了府中不成?
墨清眉头紧蹙,眼神越发冷峻。他招手唤来身旁一名身着黑衣的暗卫,压低声音向其耳语了几句。
暗卫领命后,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悄然离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二哥哥,太子太师之子犯法,此事究竟应当怎样处理才好呢?”
“待他日我必定会亲自登门造访罗太师府上,届时烦请罗公子务必要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包括所有细节都原原本本地告知于罗太师知晓。”
尚书?难道此人便是那东昌城中独一无二的尚书大人不成?
听闻这东昌城里仅有的那位尚书大人,正是恭亲王府的二公子——墨清!莫非眼前之人当真就是他本人?
想到此处,他的脑海之中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回过神来,赶忙赔着笑脸说道:
“哎呀呀,原来阁下竟是尚书大人啊!您瞧瞧我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呀,实在是不好意思,刚才不过是跟诸位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啦,并无大碍的。”
“哦?果真只是一个玩笑么?然而你却已然冒犯到了我的几位妹妹,那么这笔账,又到底应该怎么清算呢?”
“对不住,在下马上就向各位妹妹赔礼道歉,不不不,是向墨姑娘致歉,请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嘿嘿~”
要知道,在这整座东昌城内,几乎无人不知晓,恭亲王府里最为得宠的那位小郡主早已远嫁至景安,并成为了景安国备受尊崇的皇后娘娘。
至于这些所谓的“妹妹”,想必也无非就是那些见不得光的外室女子罢了。
墨宜只觉得自己的胸腔之中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这罗兆新竟敢用如此轻佻和鄙夷的眼神凝视唐溪,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她对着罗兆新质问道:
“罗公子,你可晓得在你面前的这位女子,是哪座府邸的夫人?”
罗兆新万万没有料到皇后娘娘会如此发问,他也重新审视起唐溪来。
这女子的容貌的确称得上是上乘之选,然而他却从未在东昌城见过此人。
“还请皇后娘娘明示。”
墨宜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自信,方鹤安定安侯的威名想必早已传遍了数个国家,于是她故作悠闲地在罗兆新身旁踱步。
“想必罗公子也曾听闻过景安城那位最年轻的定安侯,方鹤安吧。她,便是那活阎王的夫人。”
罗兆新闻言,心中不禁猛地一震,方鹤安的大名他自然是如雷贯耳,可万万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撞上了这个硬茬,这可如何是好。
他的内心顿时慌乱如麻,墨宜见此情形,嘴角满意地微微上扬,然后继续说道:
“你说,若是让这定安侯知晓,你刚才竟敢如此轻薄他的夫人,你猜猜看,他会在何时抵达东昌城呢?”
墨宜的话音如同落地的石子,刚刚落下,便瞧见罗兆新像个陀螺一般,不停地用袖子擦拭着头上那如豆大的汗珠。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中暗忖:还真是个欺软怕硬的软骨头。
“掌柜的,快给我们准备一间风景如画的雅间,然后将楼里那些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佳肴都上一遍,动作要快。”
“是是是,贵人请稍等。”
墨宜见这一招奏效,便也不再过多纠缠,如一只轻盈的蝴蝶般,拉着唐溪往楼上飞去。
要知道,这家酒楼可是皇帝舅舅开的,那菜色,可不是一般酒楼能够品尝得到的。
罗兆新也不敢多加停留,他要赶紧回府与自家父亲商议对策才行,还有府里的那些女子,也要安排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