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生,放开我!”
夏沐溪使劲摆脱着几个人的桎梏,可奈何她大着肚子不是几个人的对手。
“你们放开我,要是让阿砚知道你们这么对我,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肚子里的可是闻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
夏沐溪到现在了依旧是死鸭子嘴硬。
这将近一年以来她一直被闻时砚以保护她的名义,将她囚禁在这个人烟稀少的地方。
但男人却一次也没有来过,夏沐溪却在心里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身边二十四小时被人片刻不离身的监视着,就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
所以她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将肚子里的孽种给打掉。
看着肚子里的胎儿逐渐成熟的样子,她越来越崩溃。
“它”不能出生,否则她的人生就彻底毁了。
“我要上厕所,要憋不住了。”
夏沐溪装作难受的样子说道。
“夏小姐,生完孩子再去也不迟。”
一位女医生看向夏沐溪的眼神是那样的鄙夷,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既然你肚子里的是闻氏集团的继承人,那就赶紧生下来继承财产啊~”
“我们也都是奉闻总的安排来的,所以你不要害怕啊~”
夏沐溪身体里的麻药起了作用,双眼模糊的看着这个女医生的嘴巴上下闭合。
......
三年后。
闻时砚放下手中的花,拿出丝巾轻轻对着温书渝的照片擦了擦。
“你到底在哪?”
“四年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找到你。”
闻时砚的眉眼染上了一丝伤感,然后自顾自的说道。
“我跟你说,泡泡今年开学都要读小学二年级了。”
“他今天非要跟我来,我没同意,他还在家哭了好久。”
闻时砚说着说着脸上便带上了一丝苦涩的笑容。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不带他来的,只是......”
闻时砚话没说完,便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说话声。
他忙的起身藏起来,没一会儿袁方非几人便走到了闻时砚刚刚待的地方。
他们看着地上放着的鲜花猛的扔到了一边。
“这个人怎么又来了。”
闻时砚听着袁方非嫌弃的声音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这些年来他一直不敢面对他们。
每次碰到他们闻时砚都会躲在一边。
过了许久闻时砚才从后面出来,被扔在一边的鲜花早已被他们拿出去丢在垃圾桶里了。
地上只有零星的几瓣花瓣,闻时砚看了一眼没说什么话。
他的眼神有些疲惫,看着墓碑上的照片默了默。
他小心翼翼的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朵开的十分旺盛的白玫瑰。
“这是开的最好的一朵。”
闻时砚喃喃自语,好像提前能够预知到刚刚的场景,所以一开始就特意拿出了一朵开的最旺盛的白玫瑰放在口袋里。
闻时砚就这样从白天坐到晚上。
“我先走了。”
闻时砚静静的离开墓地,开着车又连夜回到了京都。
他打开大门就见泡泡和平平一起站在门口等着他。
如今已经七岁的小男孩完美继承了父母的各项优点,虽然才刚七岁可身高已经快要将近一米四了。
小脸上依旧带着一丝稚气,只是少了很多奶团子时期的肉乎劲儿。
反而增加了一番棱角分明的俊美感。
“你怎么还不睡?”
闻时砚将车钥匙放在桌子上,一边换上拖鞋一边说道
现在都已经晚上十一点钟了,早都过了他的生物钟了。
“爸爸,我在等你。”
泡泡皱起高挺俊俏的小鼻子,有些生气的说道。
“你等我干什么?”
闻时砚从他身边路过,径直走到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一瓶冰水便“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泡泡一直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直到闻时砚放下手中的瓶子,他才缓缓开口说道。
“你有没有把我做的饼干送给妈妈?”
“有。”
闻时砚淡淡的点了点头,视线放在一旁的水果盘里。
“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去睡吧。”
闻时砚指着手表对泡泡说道。
“你是不是又要去喝酒。”
泡泡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悦,每年的这个时候闻时砚总会是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从陇西回来以后便是一个人躲在地下室里不停的喝酒。
“对。”
闻时砚直言不讳,抬起眼皮淡淡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一人一狗。
平平似乎是注意到他的眼神,尾巴猛的摇的飞快。
“你赶紧带上这个傻狗去睡觉,我现在没那么多的功夫说话。”
闻时砚丢下这句话便走了,徒留下没有反应过来的一人一狗。
傻狗???
平平的尾巴了立马放下来,冲着闻时砚的方向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