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汐直接踹门进去打断了他即将要做的动作。
张大爷一脸惊恐的盯着门口,手忙脚乱的关掉电视机,在看清来人是慕时汐后,他松了一口气。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那个……老师您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慕时汐挑了挑眉,“其实我不是欣蓝的老师。”
张大爷的手心紧张的冒出了汗。
慕时汐笑了,“别紧张,我不是欣蓝的老师,但我是心怡的老师,她最近在学校的状态很不对劲,所以我想来了解一下情况。”
“我刚才去过她家里了,但她的母亲情绪似乎有些……不稳定。”
“我刚才来的路上也听说了一点儿关于心怡的事情,您可以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听见慕时汐这么说,他松了口气,把人请进屋。
见慕时汐不动,他尴尬的挠了挠头,“我这屋子确实是有点儿乱啊。”
“老师您之前去过心怡那孩子家里了吧?想必您也看出来了,她那个妈根本就是一点都不关心她。”说着,他叹了口气。
“心怡和欣蓝这俩孩子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也没想到心怡为了钱居然真的能做出那种事!”
他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那天吃完晚饭出去溜达消食,突然听见那种……就是那种声音,老师你知道吧。”
“我想着毕竟也是公共场合,还是让他们收敛一点儿,谁知道里面的那俩人听见我的声音直接捂着脸跑了出来。”
“那小姑娘虽然捂着脸,但心怡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啊,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我当时完全是惊的待在了原地,我是真没想到啊!”
“欣蓝那孩子经常跟着心怡一起玩儿,我是真怕欣蓝也被她带坏,老师你可一定要把心怡盯紧点儿啊。”
看着他绘声绘色的表演,慕时汐不禁有些想笑。
慕时汐鼓起了掌,“张尧山是吧,你这编故事的能力是真不错啊。”
他的表情僵在了脸上,“老……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
慕时汐嗤笑一声,随手一指,刚才被他关闭的电视机又播放了起来。
里面的人正是他和王心怡。
其实张尧山就是个变态。
那天王心怡放学回家,正好遇见了散步的张大爷。
他眼珠子一转,叫住了王心怡,谎称自己年纪大了,搬不动东西,让王心怡去帮帮他。
王心怡多善良的一个孩子啊,再加上这人平常就和孩子很亲近的张大爷,王心怡没有一点儿防备心的就跟着他去了。
谁知道她一进去张大爷就反锁了自己家的门,等她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张大爷把她压在身下,她不断地挣扎着,可她那里抵得张尧山的力气。
双手被他用脏衣服绑住,嘴里也被塞进了他的臭袜子。
她在那肮脏的床上不断后退,眼里全是眼泪,她呜咽这,企图让这位平日里慈爱的爷爷想起自己的良心。
可她哪里知道,张尧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
完事儿后,他慢条斯理的提起了自己的裤子,只留下王心怡,绝望又无力的躺在那充满J斑的床上。
他点了根烟,解开了王心怡身上的束缚,拿过手机在她面前播放着视频。
那老禽兽把刚才他对王心怡干的所有事都录了下来!
他笑眯眯的看向王心怡,“我这里可是都录下来了,你要是不想你在男人身下舒服的叫唤的视频流出去,就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儿说出去,明白吗?”
王心怡没有回话,只是充满怨恨和愤怒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张尧山了然,他嗤笑一声,“我记得你还有个好朋友叫何欣蓝吧?”
一直不说话的王心怡终于发声了,“你个混蛋!不许动她!”
“我不动她行啊,以后每天晚上到我这儿来,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不动她,怎么样?”
这件事后,王心怡变得越来越沉默,甚至开始有意识地疏远了自己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何欣蓝。
她不想让欣蓝看见她这样的一面。
她一定要保护好欣蓝,不能让欣蓝也被这老禽兽迫害!
这边张尧山其实也知道王心怡那火辣的脾气,还是害怕王心怡会鱼死网破将这件事说出去,索性就放出了谣言,直接毁了她的名声!
毕竟谁会怀疑一个慈善和蔼的老大爷而去相信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呢?
他成功了。
自流言传开后,所有人都用怪异嬉笑和厌恶的眼神看着她,就连她本应最亲近的人,她的妈妈都不相信她!
承受了老禽兽两个星期的折磨,还有来自所有人怪异的眼神。
终于,在自己的母亲又一次辱骂自己后,她撑不下去了。
她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企图用一把水果刀结束自己的生命。
“哐当——”一声,有动静从身后传来,慕时汐转头看去,正是王心怡的母亲王翠芬。
她抓起了手边的一截生锈的铁棍,疯了一般的冲进来,把张尧山压在身下,手上的铁棍一下一下的朝着那个老禽兽砸去。
她只是想跟出来看看这个所谓的老师究竟想做什么,谁知道就看见了电视机里那令她肝肝胆俱裂的一幕。
她恨啊!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相信自己亲生女儿的话!为什么因为一个莫须有的谣言就把自己的女儿逼上了绝路啊?!
张尧山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更何况王翠芬还因为女儿的自杀一天滴水未沾,在最开始的怔愣过后,他很快反应过来,开始抢夺王翠芬手里的铁棍。
“你个疯女人!当初打女儿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有多爱她?现在装什么装?!”
“不过你还真的别说,你女儿的滋味还不错,死了还真是可惜了。”
“你以为是我害死了你女儿吗?不……是你!是你亲手把她逼死了!是你把自己的女儿害死的!”
一边抢夺着手里的武器,张尧山一边不断说着那些话刺激着王翠芬。
一个晃神,张尧山就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