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阳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问题“昂,你没听到他今天那个霸总语录吗?”
说着,宋暖阳咳咳声音,正襟危坐,一副气势很足的模样“该死,清清,我喜不喜欢你,你现在还不知道吗!我不管,你挑起的火,就由你来灭。”
“然后那个叫清清的女孩说,不,顾景洲,这里是外面,不要,放开我!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霸道!”
宋暖阳宛如精神分裂一般,学着她听到的话“不行,那对傻子双胞胎就算了,为什么那个姓季的,你也对他那么好!”
“清清,你给我听好了,我就是这么霸道,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而我是你的,谁都领不走,我就是这么死心眼!”
“咦~”宋暖阳回想起那个场景,面露嫌弃,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当时感觉我脚趾要抠出一座芭比梦幻城堡了”
林榆和沈亦然面面相觑,林榆不解开口“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没听见?”
宋暖阳瞥了他一眼“哦?你们确实没听见,他们搁厕所说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耳朵受到了侮辱,我很想冲进去,揪住他的衣领一把扔出,然后告诉他!”
宋暖阳说到激情处,怒吼出声“你他爹的,要发情去其他地方发!这他爷的是厕所门口,公共场所,不是动物世界!”
“但是,我也只是想想,那个姓顾的,我在电视见过他,我要是真把他打了,那我恐怕就要凉凉了。”宋暖阳萎靡不振的坐在椅子上“我十分怀疑,我是他们play的一环,是他们增加刺激感的粘合剂。”
“也亏的我心好,特意放了块维修的牌子在那里。”宋暖阳说完,只感觉她当时真能忍,还好心放了警示牌。
宋暖阳忍不住感叹,她实在是太善良了。
林榆听完,就关注到了一个点“他们在哪个厕所?”
沈亦然也好奇询问“是啊?在哪里?”中午休息的时候,本来原定了一个会议,结果他怎么找也找不到顾总,一同消失的还有江若清。
家人们,谁懂啊!
他只能苦哈哈的跟其他人解释,并将会议推到了晚上,他为什么大晚上会出现在这里呢?还不是因为开会刚结束!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才过来的!
宋暖阳的脸一下子沉下来“不是,我说了那么多,你们的关注点在这?”
林榆眨巴着眼睛,似乎在说不然呢?沈亦然点头如捣蒜“我是真想知道他们藏在哪里了。”
宋暖阳瞧他们这样,啧啧两声,但还是说出来了“就是在这别墅的后面不是有个厕所吗?”她看向林榆“你也知道我这人的习惯,来到一个地方,我得熟悉熟悉地方。”
沈亦然震惊“后面还有个厕所?”
林榆侧头好奇“你不知道?”
沈亦然愣愣摇头“我不知道哇,顾总别墅太多了,这个别墅我也是第一次来。”
宋暖阳感叹“社畜真可怜。”
但转念一想,她现在的处境不是更可怜吗?原本宋暖阳还在嘻嘻的的脸一下子就不笑了。
“你们同情,同情我好吧,我才是这件事的唯一受害者!”
林榆重新将目光看向她“是吗?那你确实倒霉。”
宋暖阳十分激动“是吧,你也知道我这性子,我怕再待下去要完,你快帮我!”
“不帮。”林榆毫不犹豫的开口,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一字一句道“想要我的钱,不、可、能!”
宋暖阳激动的拍桌子“我草,林榆这么多年的感情说不要就不要是吧!”
林榆淡然“咱俩什么时候有过感情这东西了。”
宋暖阳咬牙切齿“你真的是太过分了!这么多年的感情说不要就不要。”随即宋暖阳身体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整个人瘫在凳子上,默默说了一句“还是当男人好。”
林榆虽然知道她思维跳的快,但是却不解这次是什么意思“你突然说什么呢?”
宋暖阳看着他们两个冷哼一声“我说这个世界对女孩子一点也不友好!”
林榆“???”莫名其妙说什么呢?病情又严重了?
沈亦然想了想,突然开口“你该不会是说最近婚姻法的那个草案吧?”
“那当然,说起这个草案,真~他爸的绝了,是哪个脑子被下水道冲走的人,提出来的,被老娘知道,我非抽他两耳光不可!”
林榆听着他们的对话,听的迷迷糊糊的“你们在说什么草案啊?”
他对这些新闻并没有太多的关注,所以他现在压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沈亦然解释道“是最近婚姻法登记的一个草案,只需要身份证就可以结婚了。”
林榆眉头紧皱,困惑“不需要本人到场吗?”
宋暖阳接话道“好像不用吧?而且离婚的话,需要冷静期30天,然后其中一方可以随时撤销离婚登记。”
沈亦然澄清道“第一条是错的,结婚的话要本人去登记的,听说要验证指纹和人脸,不过冷静期那个真...挺离谱的。”
林榆震惊“真的假的?!”
沈亦然“目前来看的话确实是这样的。”
林榆听完只觉得不可置信“那离婚能随时撤销的话,那些被家暴的人,该怎么办?一辈子都不能离了?那些被拐卖的人又该怎么办?”
宋暖阳耸耸肩,唉声叹气“没办法,只能说下面长了根东西,就是好。”
沈亦然没有搭话,毕竟他也觉得提出这个草案的人脑子有大病。
林榆“那民政局不就变成了一个光明正大的人贩子交易市场了吗?”
沈亦然听到这话,吓得立马捂住了林榆的嘴巴“这话可不能乱说,被人听到了就完了。”
宋暖阳嗤笑一声“为什么不能说?本来就是事实,有什么不能说。”
“是啊,说什么呢,要不然我们也听听?”他们身后突然传来两道声音,把在场的三人齐齐吓了一个哆嗦。
他们僵硬着身子,往后看去,只见在阴影里走出来两道人影,月光照在他们的身上,就像是为他们披上了一层洁白的纱,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
走出来的人,正是苏以南,苏以北,他们本来是想着晚上拉着林榆继续打游戏的,结果去到他的房间压根不见人。
他们原本以为林榆只是出去走走,但没想到他们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有等到人回来,打电话也没人接。
他们一想到这是深山老林,心里就打起了鼓,生怕林榆会和之前在海岛一样出点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