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疯子,你踏马才是正宗的疯子,跟你比起来,凤爷正常多了。”
金凤都禁不住的破口大骂了起来。
四人立即开始打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一个个嚎啕大哭,哭的那叫一个凄厉。
而李惊鸿则是坐在一边,小心翼翼的帮刘金贵点了根烟,自己也点了根。
“金贵,你放心,他们的下场会比你惨一百倍。”
李惊鸿轻声道:“我不但要让他们的身体受到惨不忍睹的折磨,
我还要让他们精神彻底崩溃。
我要让他们清晰的感受到,他们引以为傲的家世,都救不了他们!
他们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无情破灭,只剩下无尽绝望的感觉!”
“代价会很大吗?”刘金贵问。
“没什么大不大的,翻牌而已。”
李惊鸿表情变得柔和,微微一笑:“偷偷告诉你,
你八两哥手中多的是牌,一直在布局的人,最不缺的就是棋子。”
刘金贵没说话,但是表情却出奇的严肃。
他看起来傻,但他其实一点都不傻,他什么都不说,但一直以来,他什么都知道!
他很清楚,今天的事情过后,一定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会直接影响到他八两哥接下来的处境。
如果真的能够彻底放开,那他们这一年来,也不需要东躲西藏,以最窝囊的方式活着了。
刻意隐藏,一定是因为有所顾虑,有所担忧,会触发难以抗衡的危险。
所以,无论从宏观角度还是微观角度来说,应该都是百害而无一利。
李惊鸿轻轻拍了拍刘金贵的肩膀,佯装轻松的笑:
“金贵,别担心,你八两哥肯定比你想象中的要厉害要强大。”
吐出一个烟圈:“人家都拿到架到咱脖子上来了,咱还有什么好畏惧的?
咱活的这么辛苦,好不容易才活下来了,更要把命看的重一点,
你说是这个理不?”
刘金贵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这个疯子,你要这样玩,就是要把所有人的命都搭进去。”
打完电话后的江飞宇似乎又开始有了底气。
“你的命没就没了,你本来就是一个该死的人,多活一年,算是赚了。”
“可你确定要拖累那些跟你有关的人吗?你还想让一年前的悲剧重演一次?”
“你想让鲜血染红天府市的大地?”江飞宇色厉内荏的吼着。
李惊鸿睨视对方,冷言:“看样子,江北望那只老狐狸给了你很大的底气。”
“那你可要让他快点找人来救你了。”
“刚才那一枪,打穿了你的动脉,你看看你的血,都淌了一地。
再不出十分钟,不用我做什么,你就会因失血过多而亡。”
“放我离开,送我去医院,我不想死,别让我死在这里!”
江飞宇面色惨白,连嘴唇都是白的吓人:“只要我能活下来,我保证,不殃及池鱼。
最多只要你的狗命,其余人,我不碰他们一根头发!”
到现在,江飞宇还想着要李惊鸿的命。
由此可见,这个二世主是有多么的狂妄与自负,是有多么的瞧不起李惊鸿!
“呵呵,到现在还没认清形势吗?说你是蠢货,都是对蠢货的一种侮辱。”
顿了顿,李惊鸿又道:“你真以为远在江北的江家能够救你?”
“我承认,你们江家势力不小,关系网盘根错节,底蕴还算深厚。
可是,那对我来说没用!”
“你们江家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牛逼,想搅动这片天,你们还没那个资格!”
“真要有那么厉害,当年也不会像条狗一样,被我踩了还不敢吭声!”
李惊鸿眯了眯眼睛:“现在看我落魄了,就想着来报仇,想着来把我踩死?
想着借我上位,想着用我的命来替你们扬名立万?
想法是不错,也不是不可以。
但来的不应该是你,因为无论到什么时候,你在我面前都远远不够格。
哪怕我现在只是一条那些老狐狸眼中半死不活的落水狗!”
砸吧几下嘴唇,李惊鸿接着道:“来就来了吧,本来我也懒得跟你们这帮人一般见识。
因为跟你们博弈,真的很掉价,你们跟我从来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金贵,不该动萧轻颜。
如果你们只是动我,我或许笑一笑就过去了,受点屈辱也没什么大不了。”
“你们偏偏要找死,既然这样,我一定会成全你们。”李惊鸿的声音轻缓,不急不躁。
但传进众人的耳中,偏偏让人背脊生寒,头皮发麻。
“别在那说疯话了,我保证,你动不了我们!”另外三名纨绔也嘶吼了起来。
打完电话之后,他们似乎都看到了希望,不再那么恐惧,都多了几分底气与勇气。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你是国贼,是注定了要被钉在耻辱柱上的罪人!”
“沦落至此,还有谁会帮你?还有谁敢帮你?
你活着都是一种罪过,你就该死!”一名青年嚎叫着。
“你是谁?”李惊鸿淡淡问。
“我叫王元,来自江北王家!”青年硬声道。
“江北王家?一个连印象都无法给我留下的家族,哪来的勇气触我眉头?”李惊鸿嗤声。
其实江北王家一点不弱,虽不是世家,但绝对是豪门中的顶尖存在。
否则也不可能跟江飞宇这种级别的二世主混到一起去。
然而,那在已经发怒的李惊鸿面前,一文不值!
电话,突然杂噪的响彻了起来。
自然不是已经关机了的李惊鸿的。
而是金枝玉、江飞宇的电话同时响起。
金枝玉接通,听了一句,面色就无比凝重,看向李惊鸿:“找你的,让你接电话。”
“什么来路?”李惊鸿不急不缓的抽着烟,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一位老人,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但在这块土地上,德高望重。”金枝玉道。
“告诉他,这件事情他管不了。”李惊鸿没有接电话的意思。
金枝玉面露凝色,把电话放在耳畔:“李老,他的话您都听到了。
抱歉,我做不了他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