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文学,时而脑洞,时而前言不搭后语,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友友们,看本书别带脑子,望轻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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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鸢捡到一个系统。
还是一个能量近乎枯竭的系统。
她刚要好心把它送到垃圾桶里回收。
“别扔,别扔,我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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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鸢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今年应该四十多岁。
可惜。
她也大概记得自己现在应该已经死了有二十多年。
阳光清朗,微风阵阵。
楚清鸢一身飘逸火红嫁衣提着一壶酒,恣意的靠坐在自己坟前的理石地面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
她的这座坟头位置极好。
占地面积还大。
这一片整整的一座山都是她的。
有山有水树木茂盛,坐北朝南。
是块风水宝地!
却不是她那些所谓的家人弄给她的。
“唔。”
她轻抬手指揉了揉自己隐隐抽痛的眉心,有些醉意迷蒙的脑子已经想不太起那些人的嘴脸了。
“咕噜噜……”
极其轻微的轮子转动声传入耳朵。
她就知道又是他来了。
她也很奇怪。
照说她也没什么心事未了,也没什么不平之事,她都已经是死了这么久的鬼了,怎么就不能投胎重开了!
这怎么地,
还搞歧视呢?
“鸢鸢,今天天气不错,你有没有想我?我今天……”
听着熟悉清越的声线,楚清鸢漫不经心的打量着他。
一身看着就高档的铁灰色衬衫,黑色西装裤,脚上一双手工皮鞋。
腿部的位置上搭着一条薄薄的深色毯子,一角正在随着微风,轻轻的飘荡着。
他长得挺好看。
是那种让人见之就难忘的惊艳那般好看!
他骨相优越,脸部轮廓流畅,浓眉俊朗有型,有双纹络颇深的瑞凤眼,眼窝颇深,看人的目光很犀利。鼻梁挺直,殷红薄唇自然上扬,皮肤白皙,再加上鼻梁上犹如点睛之笔的一颗小痣。
端是一副风流俊朗的长相,又因为他冷冽狠戾的气质而,震人心魄。
再配上他那看墓碑都深情的深邃眼神以及一双不能动弹的腿。
莫名的让人觉得。
勾人,
又让人很有破坏欲。
但恐怕也没人有那个胆子敢真正打他主意。
从他敞开两颗扣子露出的健硕胸肌,挽着袖口能清晰看到的结实有力小臂,再到他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指。
以及他眼中那不经意间流淌出来的强大气势,周身蛮横的气场。
荷尔蒙爆棚的同时也在明晃晃的昭告着世人,这人是极其的,‘不好惹’!
更不用看不远处守着的那一层一层的精英助理和专业保镖了,只要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这位,有颜,有钱,有权,有势。
“鸢鸢,我的生日快到了……能跟你要一件礼物吗?”
楚清鸢试图给他刮点儿西北风,可惜,没成功。
司峦骁手指轻轻的在墓碑上摸搓着,看着上面女子的照片,他弯着眉眼,嘴角上扬,笑得非常温柔。
“鸢鸢,手下的公司有几个人还算有用,他们研发的投影技术已经看起来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了!
……可是……无论长得再像……”
他额头抵在她的照片上,痴迷的看着眼前缥缈淡漠小小的她。
“……那都不是你……我知道的……那都不是你……”
他难过的低下眸子,气息很低落,说话的语气也很落寞。
“做出来的影像,哪怕长得再像……却都没有你的一分神韵。”
他的声音焉然低沉下去,暗哑中又好似带着无限的祈求。
“鸢鸢,你能不能……能不能到我的梦里来,看看我……”
其实对他,楚清鸢感到很奇怪。
在她的有限的记忆里面,她与这位京圈霸主唯二的交集好像都是匆匆一瞥的。
一次是她十六岁那年他拿着信物到楚家来退亲,当时她正生活在那里,他们一贯不喜欢她在人前露面,她当即就走了。
后来听说婚没退。
她心里多少还觉得可惜过。
好好的一个鲜衣怒马少年郎,怎么就眼瞎看上了那么个脑残女人!
不过如何选择都是旁人的人生,她对多管闲事是真没什么兴趣。
虽然她觉得要是搅黄了这门那一家五口都非常满意的婚事,他们一定会气到吐血。
但,那时她久违的收到了父母的消息,急着去寻找他们,实在是没有心思跟他们扯皮。
再一次见到就是在那场重大的灾难现场。
当时她已经当了多年的游医,医术还行。
她救人的时候顺手的把他和他朋友从变形漏油的车里拽了出来。
可惜后座的一男一女,严重的穿透伤,当场死亡。
当时她急着救人也没看脸。
他双腿血流不止,手也断了。
她给他紧急包扎止血过后,要走的时候,就觉得他吃力的仿佛用尽全身力气的拉住了她。
“别去……不要去……求你……”
他胸肺重创不轻,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但语气里藏不住的意外、惊喜和恐惧与担忧。
清晰可见。
她当时只觉得莫名其妙。
哦。
这人还挺知道感恩。
最后就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救了多少人,只记得手酸脚滞腰痛的几乎都要动不了。
在保命转身就跑和救助一个小孩儿之间。
她选择把那个孩子护在了自己身体下方。
临死前她似乎曾听到一道声嘶力竭的呐喊。
“鸢鸢!!!”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阿爷父母都过世之后,这个世上还有谁会对她有这种浓烈珍视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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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再次恢复神智都是十多年后的事儿了。
她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清醒过来的一天的!
还有个这么豪华的墓地!
当时她魂体破破烂烂的,清醒的时间很少。
用了不少的时间吸收日月精华,这期间经过他经常来的絮絮叨叨她才知道时间竟然过去这么久了。
等她彻底清醒恢复好了之后她才发现。
自己还是死去那年的样子,容貌没有一点儿变化,就是……
这一身大红嫁衣……是怎么回事儿?
也没等她猜疑太久,他就给了她答案。
那一天。
据说是他们的二十周年结婚纪念日!
天啊!
这可太惊悚了!
她这个鬼都吃惊了!
想她楚家小女,长到年方二十一,别说结婚。
她就是连对象都没有谈过!
结果就这样……
问都不用问她的,
她就结婚了!
还有这个人。
他们都没说过话好吗?
他确定不是精神病!
谁家好人和死人结婚!
还是利用权势在她死亡证明没有出来的时候先领了结婚证!
又利用权势,居然找了很多人来观礼!
我的天哪!
可真是!
只要活的久,什么事儿都有!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和这位大佬情根深种的!
他确定没有认错人?
好吧。
经过他数十年如一日的诉说情意,她确定了。
他没认错人。
同时她也确定了。
他就不是个正常人!
她对这白月光、朱砂痣什么的是真没什么兴趣。
她想死。
是不是死了就能投胎了?
她觉得自己可以试试。
就这样。
她开始了自己的作死之旅。
包括但不限于运用她微薄的能量把被劫持的人质推出去,把歹徒拉倒。
给要跟人贩子走的孩子吹吹风,再把人贩子刮倒。
看到大街上停不住的车,她把停在车前的小朋友换走。
照着霸凌别人的丑恶嘴脸来上几拳。
……
折腾来折腾去,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危险的事儿了,就是……
没有一件成功的。
反而招来一个东西。
自称是什么功德系统。
说是被自己的金光闪闪吸引过来的,还说自己能用金光和它换东西。
一块儿锈迹斑斑,还会飞的破铜烂铁。
这就是传说中的系统了?
垃圾。
她都这么出色了!
还不是免费的!
更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