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昨日去黄山游玩后,绑匪们那如饿狼般凶狠的目光,在阴暗的角落里死死地盯着我们。当他们察觉到我们竟过得这般轻松惬意、美好自在,心中的嫉妒便如野草般疯狂蔓延,让他们愈发地焦躁不安。
于是,他们开始变得蛮横无理,如同失去理智的疯狗。原本,他们曾假惺惺地答应放我们走,那虚伪的承诺好似还在耳边回荡,然而此刻,却如同被恶魔完全占据了灵魂,出尔反尔,丧心病狂地决定再次将我和妈妈共同绑架。“二年级再见”这句话,竟成为了他们荒唐无耻、背信弃义的卑劣借口。看到我们在黄山游玩时那发自肺腑、毫无掩饰的欢笑,看到我们生活中洋溢着的幸福与满足,他们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嫉妒与怨恨之火。或许他们觉得自己如同被无情嘲弄的小丑,尊严被狠狠地踩在脚下;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想要继续掌控我们的命运,以满足他们那扭曲变态的控制欲。无论是出于何种不可告人的邪恶原因,他们如同潜伏在阴沟里的肮脏老鼠,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策划着新一轮的绑架行动,企图重新夺回对我们的控制权,将我们再次拖入那无尽的黑暗深渊。
然而,我这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们的阴谋。那一天,阳光如同璀璨的碎金,毫不吝啬地洒在碧蓝如宝石的海面上,海浪像顽皮的孩子,欢呼雀跃地拍打着细腻柔软的沙滩。
当我来到海滩玩耍时,我如同一只挣脱牢笼的小鸟,尽情地享受着这大自然慷慨赐予的美好。我迈着轻快的步伐,在海边奔跑嬉戏,脚下的细沙如同温柔的母亲,用她那细腻的双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脚丫,带来无尽的温柔与呵护。感受着海风的吹拂,那海风就像一双充满爱意的温柔大手,轻轻地拂过我的脸庞,带来丝丝凉意,让我沉醉其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美妙的触感。我完全沉浸在这美好的时光中,笑声在空气中飘荡,如同灵动的音符,编织着幸福的乐章。
我时而蹲下身子,用小手捡起那些五彩斑斓的贝壳,贝壳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就像一颗颗被大海珍藏的宝石;时而追逐着那些被海浪冲上岸的小螃蟹,它们惊慌失措地横行逃窜,仿佛在和我玩着一场有趣的捉迷藏。
但我并不知道,危险正如同一只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獠牙的狰狞猛兽,悄无声息地逼近。
就在这时,一个看似友善的陌生人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的笑容如同一张精心绘制的虚假面具,看似亲切,却又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诡异亲和力。他迈着轻盈得如同鬼魅般的步伐,缓缓地微笑着向我走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我的心弦上,让我毫无防备。他的手中,握着一颗包装精美的糖果,那糖果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就像一颗璀璨夺目的魔法宝石,散发着神秘的魅力。天真无邪的我,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毫不犹豫地接过了那颗糖果,却不知道其中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与危机。很快,我就陷入了沉睡之中。原来,那颗糖果里含有足以让人陷入昏迷的强效安眠药,而那个陌生人,就是绑匪找来的丧心病狂的人贩子。
当我悠悠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个陌生得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方。周围一片漆黑,仿佛被无尽的浓稠墨汁无情浸染,只有一丝微弱的光线,艰难地透过狭小的窗户缝隙,像一把锋利却又脆弱的利剑,拼命地想要刺破这令人窒息的黑暗,却又无法照亮整个房间。
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心像是被一只冰冷刺骨的铁手紧紧揪住,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急促而沉重。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这房间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刺鼻气息,仿佛是被时间无情遗忘的荒凉角落。墙壁上斑驳的痕迹,像是岁月留下的伤心泪痕,无声地诉说着过往的沧桑与凄凉。那破旧的木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凄惨声音,仿佛在向我痛苦地诉说着它所经历的苦难。
我试图挣扎着站起身来,却发现双腿像被沉重的铅块死死压住,沉重得无法抬起丝毫。我用颤抖如秋叶的双手,慌乱地摸索着周围,触碰到的是冰冷粗糙、仿佛带着丝丝寒意的墙壁,那触感让我的心瞬间跌入了寒冷的冰窖。恐惧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铺天盖地地涌来,将我紧紧包围,让我几乎无法喘息。我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在这死一般寂静的空间里,那心跳声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下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心头。
我瞪大了惊恐的双眼,努力适应着这黑暗的环境,试图寻找一丝逃脱的希望。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在窥视着我,让我脊背发凉。我想起妈妈温暖的怀抱,想起她那亲切的笑容和关切的眼神,此刻都成了我内心最渴望、最奢求的依靠。我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只要用力地睁开眼睛,就能回到妈妈的身边,回到那充满阳光和欢笑的美丽海滩。
然而,现实的残酷却无情地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虚幻的梦境,我正身处一个可怕的未知世界,等待着命运未知的审判。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小羊羔,孤独、无助、恐惧,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找到回家的路。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划过脸颊,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我蜷缩在角落里,身体不停地颤抖,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妈妈的思念。房间里的空气仿佛也变得沉重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阴森的风声,仿佛是魔鬼的呼啸。风刮过窗户,发出尖锐的哨音,像是在嘲笑我的无助。我抱紧自己的身体,试图从自己的怀抱中获取一丝温暖和安慰。
我开始在黑暗中摸索着,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我的手碰到了一个破旧的木柜,柜门摇摇欲坠,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打开柜门,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里面除了一些破旧的布条,什么也没有。
我绝望地坐在地上,脑袋里一片混乱。我不知道绑匪会对我做什么,不知道妈妈是否安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光明。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捏住,痛得无法呼吸。
就在我陷入深深的绝望之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使劲的想抬起头想看看我脚上压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结果发现是一个麻袋里装着许多石块。我松了口气,尽力的想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绑匪们。旁边还有个五岁大的小女孩,他被绑匪乔装打扮衣着穿成了如一个货真价实的洋娃娃的样子。头戴蝴蝶结,身穿粉色服饰配粉色长裙,脚上穿着白色的白丝和棉鞋,全身的衣饰也被绑匪上了两年的时间锁定。在这两年的时间里,她无论如何也只能穿着这件衣服出门和宅家,身上也不能再穿一套其他的衣服及服饰品。我也是之前被绑匪乔装打扮衣着穿成了洋娃娃的样子(和她一样的服饰和装扮,心里那叫一个不开心哬,嗯,也是,根本没办法的事情)。
在这宛如被世界遗忘的昏暗房间里,那微弱而稀薄的光线,好似被黑暗紧紧束缚的囚徒,拼了命地想要挣脱这无尽的囚禁,却又显得那般无能为力。从狭小的窗户缝隙中艰难挤进来的几缕光线,仿佛是黑暗海洋中孤独闪烁的灯塔之光,只能照亮极小的一片区域,却无法驱散这房间中弥漫的阴霾。
她身上也有个名字贴,在那昏黄黯淡的光线里,这张贴纸起初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与忐忑,脚步踉跄地向前凑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而又沉重。当我终于靠近,得以仔细端详时,只见那张贴纸有些泛黄且微微褶皱,岁月的痕迹在它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就如同一位历经沧桑的老人,满脸的皱纹诉说着曾经的故事。
在那略显模糊的字迹中,清晰地写着她的名字:“林心妍”。看到这三个字的瞬间,我的心里像是被投入了一颗威力巨大的重磅炸弹,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将我原本平静的心湖搅得天翻地覆。我的思绪瞬间乱成了一团错综复杂的麻线,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疯狂交织、碰撞,仿佛一场激烈而混乱的战争。
“我妈妈现在叫林康生,不叫林心妍,我不信他被绑匪变成了小孩时期。那样她不就不是我妈,而成我姐了吗?”这个想法如同尖锐的利箭,直直地刺入我的心窝,带来一阵刺痛。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移向自己,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仿佛置身于一片茫茫大雾之中,找不到出路。我呆呆地看着我身上象征大队长的三条杠,那三条杠杠原本是我骄傲的徽章,是我在校园中昂首挺胸的资本。然而此刻,它们却在这诡异而压抑的情境中显得如此黯淡无光,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它们无力地耷拉在我的衣袖上,往日的熠熠生辉早已不见踪影,就像被霜打了的花朵,失去了生机与活力。我也只能把我的那爱在我肩膀上象征着大队长的三条杠先临时放到一空间里了,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当然,写着我名字的胸卡和鲜艳的少先队红领巾也全都在我的异空间里安静地放着,可此时它们却无法给我带来丝毫的慰藉和安全感,反而像是在默默地见证着这荒诞不经的一幕。
我颤抖着双手,仿佛那双手不再受我的控制,而是被一股无形的恐惧力量所操纵。怀着忐忑不安且近乎恐惧的心情,我的目光缓缓地、艰难地移向自己的名字贴。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寂静无声,只有我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如鼓点般敲响,每一下都震得我脑袋嗡嗡作响。
当我的目光终于聚焦在名字贴上时,却惊恐地发现我的名字被绑匪们改成了林心童。这几个字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我的心头,让我瞬间如坠冰窖,寒冷从心底蔓延至全身,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冻僵。
那一刻,我的世界仿佛瞬间崩塌,我顿时感觉五雷轰顶,整个人如坠冰窖。我瞪大了双眼,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思维仿佛被冻结,只剩下无尽的震惊和恐惧在心头肆虐。
我拼命地摇头,脑袋晃得像个失控的拨浪鼓,试图将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我的头发在空气中凌乱地飞舞,就像狂风中无助的野草,肆意而狂乱。“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在心底疯狂地呐喊着,声音却像是被堵在了嗓子眼,怎么也喊不出来,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发不出声。
那个五岁被绑匪乔装打扮成洋娃娃的小女孩(就是绑匪带过来的那个小女孩),怯生生地站在角落里,眼神中透着迷茫和恐惧,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她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身上那华丽却不合身的洋装显得格外刺眼。而我,此刻就像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方向,看不到希望。
我的双腿发软,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地面的凉气透过衣物直钻心底,却抵不过我内心的寒意。我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试图获取一丝温暖,可身体还是止不住地颤抖,如同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也变得沉重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那陈旧的墙壁似乎在一点点地向我逼近,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就像要将我彻底吞噬。我抬头看向天花板,那一道道裂缝就像恶魔张开的大嘴,随时准备将我吞入无尽的黑暗之中。那裂缝中的蜘蛛网,像是恶魔口中吐出的细丝,令人毛骨悚然。
我望着那个小女孩,她那清澈的眼眸中满是无辜与无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在诉说着内心的恐惧。而我,心中的痛苦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无法阻挡。
我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像决堤的洪流一般汹涌而下。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不清,仿佛一幅被水浸湿的画卷,色彩交融,模糊难辨。我用衣袖胡乱地擦着眼泪,可泪水却越擦越多,怎么也止不住,就像那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
我咬着嘴唇,直到感觉到一丝血腥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那疼痛就像一把尖锐的小刀,一次次地刺痛着我的神经,仿佛这样的疼痛能让我暂时忘记内心的恐惧和绝望。我不停地在心里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每一次的质问,都如同重锤击打在心头,让我痛苦不堪。
窗外,风呼啸着掠过,树枝在风中疯狂地摇曳,像是在向我诉说着命运的不公。风刮过窗户,发出尖锐的哨音,仿佛是魔鬼在嘲笑我的无助和迷茫。那风声,时而如低沉的呜咽,时而如尖锐的尖叫,让人心惊胆战。
我再次看向那个名字贴,每看一眼,心中的痛苦就加深一分。那名字帖仿佛变成了一个可怕的魔咒,紧紧地束缚着我的心灵。“这一切一定是个可怕的误会,一定是绑匪的阴谋!”我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可声音却如此微弱,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
但是绑匪却告诉我:“她就是你妈,也就是现在的你姐。”听到这话的瞬间,我的世界仿佛被一道凄厉的闪电狠狠劈开,内心的支柱轰然崩塌。我呆立在原地,犹如一尊被石化的雕塑,大脑一片空白,思维完全停滞。
恐惧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在我心中奔腾,瞬间将我仅存的那一丝希望彻底淹没。我瞪大了双眼,眼珠仿佛要挣脱眼眶的束缚,惊恐地望着绑匪,试图从他们那狰狞的面容中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然而,他们那冷漠无情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一次次无情地刺痛我的心。
绑匪接着说:“放心,我们绑匪的服务,那不就是服务到家吗?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无论你愿不愿意,就是要付出你们的暑假就是了。让我们绑匪当你们俩洋娃娃的好保姆不就行了吗?”他们的话语在这狭小而阴暗的空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害羞又无奈地点了点头,那动作仿佛是机械般僵硬。内心的恐惧如同一团浓重的乌云,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知道,此刻的点头,并非出于真心的同意,而是在这极端的恐惧之下,身体不由自主做出的屈服。
周围的环境愈发显得阴森恐怖。这是一个阴暗潮湿的房间,墙壁上的石灰剥落,露出斑驳的痕迹,仿佛是岁月留下的一道道伤疤。角落里堆积着破旧的杂物,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就像死亡的味道。微弱的光线从狭小的窗户透进来,却无法驱散这房间里弥漫的阴霾。
随后,绑匪开始了他们残忍的行动。他们那狰狞的面孔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扭曲,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
他们先将一块粗糙的布帛猛地蒙住我的眼睛,动作粗暴而迅速,那布帛粗糙的质感摩擦着我的眼皮,让我瞬间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紧接着,又一张冰冷的符咒无情地贴在了布帛之上,那符咒仿佛带着一股邪恶的力量,紧紧地吸附着,像是要将我与光明彻底隔绝。
还没等我从黑暗的恐惧中缓过神来,绑匪强行掰开我的嘴巴,他们的手指如同冰冷的钳子,毫不留情。将那令人作呕的哑巴药剂灌了进来,那药水仿佛是恶魔的毒液,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我的嗓子瞬间像是被烈火灼烧,每一寸喉咙都在痛苦地颤抖,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他们并不罢休,又用禁神符咒封住了我的神力,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量,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无力地飘荡在恐惧的深渊。
接着,他们拿出一卷胶带,毫不留情地贴住了我的嘴巴,那胶带撕扯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就像魔鬼的嘲笑。然后再次贴上一张符咒,仿佛要将我所有的反抗和呼喊都彻底封印。
绑匪拿来一双比我穿的还大一点的白丝,粗暴地套在我的双脚上,竟把我那双粉色棉鞋也裹在了里头。那白丝的触感滑腻而冰冷,让我感到一阵不适。随后,一道符咒又紧紧地贴在了白丝之上,仿佛是一道沉重的枷锁,让我感到双脚被束缚得无法动弹,每一次细微的挣扎都只会带来更剧烈的疼痛。
然后,他们又如法炮制地在我的双手套上一双白丝,那双手在白丝的包裹下显得苍白而无助。紧接着又是一张符咒封上,我的双手仿佛被禁锢在了千年的寒冰之中,失去了所有的温度和自由。
之后,冰冷坚硬的铁铐子死死地铐住了我的双手双脚,那铁铐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如同死亡的钟声在耳边敲响。每一次挣扎都只会带来更剧烈的疼痛,铁铐深深地嵌入我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而那一张张符咒,就像是恶魔的诅咒,不断加深着我的痛苦和绝望。
最后,他们用粗壮的麻绳一圈又一圈地将我全身上下除了头之外的其它身体部位紧紧缠绕,那麻绳如同一条贪婪的巨蟒,无情地吞噬着我的身体。每一道缠绕都让我感到呼吸愈发困难,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我的咽喉。而那一道道符咒,更是让我觉得自己仿佛被打入了无尽的地狱,永远无法逃脱。
当他们完成这一系列残忍的步骤后,我已经被捆绑得像一个粽子,丝毫无法动弹。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我就像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玩偶,只能在恐惧和绝望中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而后,他们竟故技重施,再次对被绑匪当作洋娃娃般对待的我姐(亦是我的母亲)加以捆绑。先是给我姐的眼睛蒙上布帛,接着又用符咒严密封住。他们为了让我姐无法出声,竟给她灌下哑巴药剂,使其不能言语,之后又拿来昏迷药水让我姐喝下。因惧怕她突然苏醒,还用胶带封住我姐的嘴巴,再以符咒加固。接着,他们取来一双比我姐脚略大的白丝,套在我姐的双脚上,竟将她所穿的粉色棉鞋也包裹其中,而后同样以符咒封缄。紧接着,又拿出一双白丝套住我姐的双手,并用符咒封禁。随后,绑匪拿来铐子,铐住我姐的双手双脚,依旧用符咒封上。继而又取来绳子,将我姐全身上下除了头部之外的所有部位紧紧捆绑,把我姐的身体裹得犹如一个粽子。最后,还用符咒给我姐身上捆绑着的绳子施加封印,令其丝毫无法动弹。
这样使得我们都很绝望,而绑匪,似乎有更多阴谋盘算,要我们去做一些未知的事情。我感觉我们姐妹俩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我们就像是被世界遗弃的玩偶,只能在恐惧和绝望中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绑匪也将我们俩分别套进了一个麻袋里,然后细致地捆绑好麻袋,将捆绑我们的两个麻袋塞入了绑匪准备的面包车的后备箱中。然后绑匪“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就准备驾着车前往汕头大本营,去那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省着我们逃跑让他们不放心。
车子在颠簸的道路上疾驰,我们在黑暗的麻袋中备受煎熬,每一次的晃动都让我们的身体碰撞到坚硬的车厢,疼痛不已。但更可怕的是内心的恐惧,不知道等待我们的将会是怎样更加残酷的折磨。而绑匪们却在车内谈笑风生,仿佛我们的命运在他们眼中只是一场游戏。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我们听到绑匪们下车的声音,紧接着后备箱被打开,新鲜的空气涌入,但这并没有让我们感到丝毫的轻松,因为我们知道,新的噩梦或许即将开始。
他们打开了后备箱的盖子,扛起装着我们俩的麻袋,来到了汕头大本营的牢房一、二间里头。随后,他们将两间打通,把第一间里诸如病床之类的物件全部移除,只留下放置捆绑我们用具的箱子,其余的全部更换一新。床倒是保留了以前的病床,不过倒也无甚大碍。接着,他们把牢房二原有的门拆掉,换成了不锈钢的墙壁,然后又将牢房二号的墙壁换成和牢房一号相同的不锈钢墙壁,监控和床也都多安装了几个。
之后,他们解开麻袋,把我们俩从麻袋中拿出来,放到各自的床上。再把我的眼睛上的布帛撕开,接着施了魔法,将我们俩牢牢固定住。这便限制了我们俩的移动能力,致使我们无法移动分毫。绑匪阴阳怪气地说:“我期待着你们醒来哦。”
就在这时,我和姐姐在昏迷中隐约听到了绑匪的话,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不知过了多久,我率先从昏迷中悠悠转醒,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我试图挣扎,却发现身体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绑匪在牢房外来回踱步,不知在谋划着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姐姐依旧昏迷着,我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能有奇迹发生,让我们逃离这可怕的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