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把所有人都安排回去洗漱后,楚木凡看着冉冉升起的红日转身上了轿辇道:“挺好适合睡觉!”
小统子阴恻恻道:“姐姐,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啊!”
“什么?”
“两天没有学习了!!!还有丹田是真的不想要了是吧?”
“不睡了!这就学习!打坐修炼!”
正午——
忠勇国公带着妻女来到了国师府。
晓夏来到宗哲老夫人院子内通报道:“老夫人,忠勇国公带着妻女前来。公主殿下在观星塔上打坐正是关键时候,这是见还是不见……”
宗哲老夫人穿着中衣明显是刚起,让翡染束发漱漱口道:“可知是何事?”
晓夏道:“不知!只是听门口小侍传话说忠勇国公一来就跪在了国师府门外!”
宗哲老夫人突然怒起随意披上一件外衣,头发也未束就向着国师府外而去。
国师府门外——
忠勇国公昨天傍晚进宫未见到王上,听是去了丽妃寝殿用膳。
今日早朝护国公弹劾安康侯与雷将军,王上震怒、六部抽调官员前往安康侯封地监察兵部尚书都在列,雷家直接流放边域。
早朝后护国公告诉他姑母回到了王都,让他诚心来国师府!
宗哲岚烟跪在父亲身后,看着高大的国师府门!对身边的国公夫人道:“母亲可见过姑奶奶?”
忠勇国公夫人扣紧双手垂眸道:“见过!母亲与你爹爹成亲晚因此你未见过你姑奶奶,你与你姑奶奶有六分像呢!性情像你大伯!”
话落国师府大门打开,一股强劲的力量自门内泄出,直接掀飞跪在最前方的忠勇国公。
宗哲岚烟一惊想上前去接,被国公夫人死死压住。
宗哲老夫人拄着颢木杖怒形于色大步走出国师府门看着底下吐血到底的人道:“老身说过,我若来自会归!你如今这是作甚!”
忠勇国公爬起看着多年不见面容苍老异常的姑母羞愧低头眼里泪水滑落道:“姑母——侄儿——”
国公夫人跪挪到宗哲老夫人身前叩头道:“见过老夫人……”
宗哲岚烟也膝行上前叩头道:“孙侄女岚烟见过姑奶奶!姑奶奶安!”
宗哲老夫人收回对着忠勇国公的手看向跪在地上年方已有二十一二的女子道:“抬起头来!”
宗哲岚烟一愣然后缓缓抬头看向面前她这位姑奶奶。
宗哲老夫人看着那熟悉的眉眼眼里流露出怀念,闭了闭眼然后看向忠勇国公道:“进来!”
然后转身率先进入国师府。
宗哲岚烟心下一动然后起身扶起母亲施以一礼,转身快步上前搀扶上宗哲老夫人上轿辇。
宗哲老夫人只是看了一眼并未退开,任由宗哲岚烟搀扶。
忠勇国公夫人上前搀扶忠勇国公上了国师府抬出来的轿辇。
观星塔上——
楚木凡看着终于有点活力了的太极鱼,等晚上再吸收些月华应该就可以继续修炼了,丹田也会慢慢恢复过来了!
她放任谢御医查探是因为她的力量现在不属于内力也不属于玄力,要是不刻意为之跟本没人查探的到。
她还用玉针封锁了全身筋脉,才有了谢御医查探的结果。
楚木凡起身然后就见晓春上来禀报忠勇国公带着妻女前来,还有宫内小公主让人送来了一套朝服。
楚木凡略一思索然后道:“宗哲老夫人那边让人不要去打扰,需要什么送去就可!朝服放哪了?去看看!”
楚木凡回到寝殿就看到了那套摆放在正中紫檀木架上的那套庄重大气的朝服。
楚木凡上前看着下摆绣有山川百岳、江河海崖披帛上两遍绣有翱翔于天的金色庆?!
楚木凡看着像种花家的凤一般,不过这里的这种鸟是真实存在的,云梦特有的一种猛禽性情温和以栖息地的一种银鱼为食,栖息之地要是最清澈的江流最茂密高大的树冠。
只有最蓝的天空之上才会见到它们翩然起舞的样子,还有春天的第一场雨中才可见大批这种鸟类的身影!
这种鸟一日千里不在话下,但是这种鸟虽性情温和但是只要有人强行捕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会先毁掉自己身上绚丽的羽毛然后声声泣血直到死亡!
它们可以在山林江面可以在天空但是不可以在笼中!
楚木凡摸着披帛上翱翔于天的庆?在识海道:“这小丫头……赤诚到让我羞愧!”
晓春笑道:“听送来的那个小宫女说这可是王后与小公主一起绣的呢!这披帛是小公主一个人完成的,没想到小公主绣技也如此高超!可真好看,不过为何是朝服呢?”
小统子贱贱挖苦楚木凡道:“嗷嚎!更惭愧啦~”
楚木凡道:“在前厅备饭食吧!元宝他们可在府上?”
晓春道:“是长公主殿下,几位公子与希溟小姐都在府上呢。”
“叫来一起用个善吧!”
“是”
饭桌上君元宝感慨道:“还是夫子这里的饭是好!在外王大厨的厨艺水平都下降了呢!”
楚木凡看着又恢复不正经的样子的君元宝以手扶额开口道:“我问你,你在王都有没有那种就是酒肉朋友啊?”
君元宝道:“夫子何谓酒肉朋友?”
楚木凡有种会带坏小朋友的罪恶感,在饭桌上四双求知大眼睛的注视下摸摸鼻尖道“就是那种平时约着吃吃喝喝饭桌上谈天论地吹牛皮、饭桌上感情天地可鉴日月可照,遇到事了就消失的朋友!”
君元宝与希溟魏缘致再加一个竹茂都是一愣,君元宝道:“夫子这个形容贴切!那夫子我应该是有还是没有啊……”
楚木凡再次摸摸鼻尖道:“你是有的吧……毕竟……”
君元宝打断楚木凡道:“夫子!只要你需要没有我也得给你有!有!”
楚木凡放下手中碗筷然后挪到君元宝身边温柔微笑还为君元宝夹上一筷子鱼肉道:“快吃!这不是你最爱吃的么!还要么?夫子为你夹!”
君元宝一蹦三尺然后越上梁柱声音带着颤音道:“夫——夫子!我自打拜您为师就痛改前非、洗心革面,与那些人割袍断义了!一点没沾!你——你有话好好说我改,一定痛改!”
希溟也开始不断向后挪,魏缘致与竹茂一脸懵逼的看着不知为何夫子就夹了筷菜,那个昨天还大义凛然说要罩着他们的人被吓成那样!然后看向快挪到门外的师姐更是疑惑,他们是挪还是不挪呢……
楚木凡也被君元宝的动作惊的呆住,这是干啥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