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木凡一愣“这么快?不是还要半个时辰的吗?那快快快!把这些收拾了,地上放两蒲团!”
晓雨哈哈大笑“公主你不知道,本来是要时辰的!但是小雨把暗卫都放在了每个路口,太常寺卿本来还怒气冲冲的见到暗卫他们奇怪的表情吓的用上了内力急行呢!夫人都不管啦!还是晓雨提着跟随上哒!”
殿内殿外只要见过暗卫他们表情的都笑出了声。
楚木凡笑着压压手说道“肃静!严肃嗷!回去再笑!”理理衣衫正襟危坐端的是高贵威严。
殿内也一秒肃静。
不一会儿,太常寺卿飞身落地因为太急都直接快滑行到楚木凡跟前了!晓春大喊“公主小心!”然后毫不犹豫直接祭出一掌拍出一米远。
不等太常寺卿府站起回答楚木凡的率先发难“太常寺卿大人!好生知礼啊!前来拜见都要让本宫好等!这到了殿前居然还想行刺本宫吗!”
太常寺卿从地上起来理了理身上的官服然后一脸憋屈的说道“臣知长公主事务繁忙,没有时间管管这府里的小侍丫鬟!臣今日就多嘴一下!长公主府内下人还是都发买了的好!今日是本官不与计较,他日犯下大错为时一晚呐!”
然后转过身怒喝晓雨“还不快放下本官妻子!”
晓雨放下手里的太常寺卿夫人就垂首站到了一边。
楚木凡把玩着一个蓝色的和田玉玉配不紧不慢的问道“晓春啊!可有太常寺卿大人反应的事呀?这可不是小事呢!要是有那些臣不臣、子不子、掐尖冒头上不得台面的,不用告诉本宫都发买了吧!这等子歪风邪气要不得!”
晓春惶恐躬身回道“回长公主殿下!自第一日入住国师府那等子贱奴都发买了的!太子与丞相丞相夫人以及尚书夫人来过也没有发现这府里出现背主的刁奴呢!还是太常寺卿大人见得多了,这眼力极好!婢女的错!该罚!是婢女辜负了公主殿下对婢女的信任!还望公主给些时间待婢女好好敲打敲打这等子歪风邪气后再来领罚!”
楚木凡摆手“行了!知道了就好!这等子事还是私底下处理的好!这会子莫要让太常寺卿大人看了笑话!不知太常寺卿大人来我府上有何事啊?”
太常寺卿脸色涨成猪肝色,想发怒但是眼前之人又不是他可以指绘的!能说出刚才的话都是极其失礼了!就算一个小丫鬟阴阳他,他也只能受着!气煞他也!不再争辩附身说道“回长公主殿下!臣无事不敢叨扰长公主殿下!臣今日回府听闻长公主带走了臣那个不孝女!不知长公主是何意!臣夫人思女心切,所以还望公主能够全全一个母亲的心”
楚木凡沉思片刻说道“是有这么回事!我以为太常寺卿大人已经知晓了呢!这府里的人呢还真的是要敲打了!给传个令都传不好!……”
还不等楚木凡说完叶氏眼里带着隐秘的妒忌上前一步说道“长公主殿下!你也不缺一个丫鬟吧!你就把那个丫头还给臣妇吧!这也是于礼不合的呀!”
楚木凡挑眉看向太长寺卿,结果太长寺卿垂首不知看的哪里。
楚木凡轻笑神色温和说道“太常寺卿夫人所言极是!然后呢?”
叶氏像是得了赞许眼里的轻蔑与妒忌都快要冲出眼底了“公主殿下不是臣妇多嘴,这你一个女子太过拔尖不好!还是要学学大长公主才是,你这又是国师又是收丞相幼子的也太张扬了些!这次又无故带走臣妇之女,极是不合礼教规矩的。”
说完还小声嘟囔“臣妇也是一国公主呢!男人的事一个女子掺和也不怕没男人要!看你年轻不懂臣妇才好言相劝的!”
太常寺卿大惊,想去拉住叶氏胡说八道又不敢太过明显但是为时已晚,叶氏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
楚木凡大笑“夫人说的极是!那您觉得我应该如何做呀?”
太常寺卿搞不懂楚木凡想什么,不过还是不敢再任由叶氏闹了,快速说道“臣还有事,长公主殿下还是让臣带着臣女带着归家吧!”
楚木凡摆手然后示意叶氏继续,不知是什么给了她勇气不顾太常寺卿的阻拦“女子就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尤其是公主殿下更要做好天下女子的表率,整天抛头露面的至礼教与女子颜面于何处呢?你没有多大才学就不要误人子弟的好!当然这也是臣妇的建议之言。”
楚木凡脸色愈加温和笑意越来越大“夫人说的极是!晓雨晓冬掌嘴!让太常寺卿夫人再涨涨礼教与规矩!”
楚木凡话落晓雨晓冬还有几个小丫头就把叶氏按在地上,晓雨不愧是习武好苗子,巴掌声又脆又响的!
楚木凡温和说到“这会子这张嘴是最让人喜的,本宫听着比刚刚舒心多了!这嘴呀!还是要讲究用的方法的!太常寺卿大人您听着舒心吗?”
太常寺卿被刚才的变故弄的呆愣住,看着言笑晏晏的女子一身极素的打扮,就连头发都随意用一根绸缎绑着,最出彩的配饰怕就是腰间那一块极品蓝色和田玉玉佩!通身下来看着随和无害让人轻视!
太常寺卿这惊觉,冷汗直冒就连耳边叶氏的痛哭声都好像远去!才发觉这个女子不是他府里任由他轻慢的女子!不是无害的食草兽!而是王室养出的凶兽!身气势其实一直未收,这恐怕也只有太子才可与之并论!是谁给的错觉让他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呢?
太常寺卿神色慌张扑通一声匍匐跪地“请长公主殿下恕罪!是臣管教不严,无意冒犯长公主殿下!求长公主殿下饶恕!臣今后一定严加管教!”这时候他想起叶氏说的那些话,哪一句拿出来都够杀他九族了!太常寺卿悔得肠子都青了,原还想让叶氏胡搅蛮缠出一出他心中的郁气。结果一下子把自己九族都快要出没了!就不说长公主身份,那国师身份在这王都,都不是他一个小小四品官员可以随意指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