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完饭,林丞恩识趣的先行离开。
两人散步到酒店外的海滩。
“你明显心事很重,不知我可否有聆听的荣幸。”
林飞飞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醺,“哈哈,好客气啊,我是个不幸的人,靠近我的男人都有可能染上厄运……你怕不怕啊……”
“我不怕。”
“哈哈…跟山上那个少爷扯上关系也不怕。”
“他们是超级富豪,不是恶魔。”
“哈哈…真单纯。你说这个世界上的钱怎么来的。钱是人类创造出来的最伟大的虚拟概念,资本是人类制造的最伟大的宗教神明,控制人的思想行为让人主动为它献祭!”林飞飞伸直胳膊大喊。
钱源走到她身后,“对,资本是这个世界上最邪恶的东西,我确实也怕山顶上那位。但是如果是为你的话我不怕。”
林飞飞的胳膊倏然垂下来,后退一步在柔软的沙子上打了一个趔趄倒在钱源怀里。
“我好怕,那个少爷病怏怏阴森森,我只要在这里就在他的恐惧之下。他是资本世界里的神明,而失去资本能量的我是叛徒,随时可能会被审判。”林飞飞发烫的脸轻轻贴着钱源的胸膛。
“不怕不怕,过两天我们就一起走。”
“你会带我走!”林飞飞抬起头努力伸着天鹅颈一般的脖子。
钱源垂眼呼吸急促,“当…然…”
林飞飞眉眼娇俏,发烫的唇就飞快吻过钱源的脸,“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挣脱怀抱想要走,被大力拽回,钱源的吻如平静的海滩边突然掀起的巨浪。
林飞飞努力想睁开眼睛,努力想保持镇静。但意念却在此时提醒沉沦才是最优解,也许这就是唯一的救赎。
林飞飞闭上眼睛,胳膊勾住钱源的脖子,肆意缠绵。
……
海浪拍打沙滩的节奏低沉平和,浅吟着富贵黄金岛暗藏的汹涌。
“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不要,你怕人看见啊。”林飞飞趴在钱源胸口说。
“哈哈,你比我想象中狂野啊。”
林飞飞一股脑爬起来捡起钱源扔在一边的衬衣,“对,我的人生要多狂就有多狂。”
钱源从沙滩上起身追上林飞飞夺过衬衫披身上傲娇道,“我是学者是你说的少爷,不是野人。”
“哼!爽完了就开始装了。”
钱源来不及系扣子,一把抱住林飞飞,“我是压抑不住的情不自禁,我连续很多天想的睡不着觉都快疯了。”
林飞飞不由恼怒用力推开,“花言巧语的跟我装什么疯子,你知道疯子什么样吗!”
“我当然知道,你毁掉我讲座的时候我就疯了,我几乎要推翻所有的课题,我发现似乎一切都是毫无意义。你毫无征兆的闯入我的生活轻而易举的摧毁了一切!”
“毫无意义就对了,就算有研究成果也是拿给山上的资本当吸血管。”
“胡说!”钱源双手掐住林飞飞的肩膀,眼神里的光全然不似方才的情意涌动,”你可以不懂但不能亵渎!”
“哈哈,我明白钱老为什么不理会儿子了。简直就是天然的浑水,再怎么净化都无法纯净。”
“住口!从来不被父亲承认的人凭什么嘲笑我跟父亲的关系。”
林飞飞灵魂里响了一个惊雷,什么,他在说什么。直白的说她是私生女么?
钱源慌乱起来,“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父亲不是大宇的林仕章么,我查大宇的新闻,他从来没说过有女儿……”
“闭嘴!我居然对你有幻想,我呸!你有没有搞清自己的身份啊?你只是被资本雇佣的为愚弄大众提供背书的工具罢了,真跟我装上引领人类进步的科学家了。我马上去码头,再也不要见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