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本就是在利用所有的关系在调查女儿的下落,少了这个忱边风,他会少了很多的好处。
终于买通了一个宫里的小太监,这才得知,女儿早就被皇帝秘密的带走了,而且孩子早就没有了。
他第一反应就是完蛋了,这个女儿难不成被皇室厌弃了,可是她是一个聪明人,不会如此莽撞的,难不成发生其他的事情了。
现在用到人了,才知道他平时的官场上,有多不招惹人喜欢,其他人根本不会告知他这样的消息。
带着怒气回到了府里,就看着门口有一个叫花子,手里还拿着一封信,“这是哪里来的乞丐,本官门口又不是乞讨的地方。”
叫花子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也有了猜测,“你可是林永林大人。”
林永停下步伐,转过身看着,“你为何知道本官的名字,你有什么目的。”
叫花子把一封信丢给他,扔到脚底下,“这是尼姑 庵一个姑娘交给我得,让我务必送给你。”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林永捡起地上得信封,本没有放在心上,可是看到面上的字迹,他直接愣住了,这是女儿的字迹, 难不成她向家里求救了?
带着这种希望,打开了信封,看着里面的内容,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这个女儿实在是太大胆了,居然敢光明正大的焚尸,皇帝这样处置都是轻的。
这也是为何皇帝要秘密处置了,一旦被其他人知道,那女儿是必死无疑的,也是可惜,两个孩子都没有生下来,真是没用的东西。
直接把信直接撕碎丢在地上,“让人清理干净,不必提起这件事了。”
管家虽然不知道里面写的什么,可是小节地自己他还是见过几次的,估计又是小姐来信求救的,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祁亚微感觉已经好几天过去了,为何太子还没有来寻他,要离开的事情,她心里感觉异常的着急。
便直接来到了行宫,可是门口的侍卫坚决不退让,“公主这里是皇上的行宫,其他人免进,还请不要为难属下。”
祁亚微丝毫不减弱,她的谱可是拿捏得很好,“我可是你们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难不成连行宫都进不去吗?太子知道你这样做吗?”
侍卫都感觉奇怪了,这公主是不是以为成为太子妃就可以做他们的主了,不太可能。
“公主,我们是奉命在这里守着,任何人不准进出,还请您过几天再来。”
祁亚微感觉出事了,不然的话,太子不会好几天不出现的,她对着行宫里面大声的喊着,“太子,你在哪里,赶紧出来,门口的侍卫不让我进去。”
“殿下,你是不是出事了。”
“傅子琛你是不是出事了,你到底如何了,让人给我报个信。”
门口的侍卫真是一言难尽,这又不是村里的土房子,喊一声就可以听见,这可是行宫,距离远得很。
“公主,莫要白费力气了,大哥是不太可能出来了,不过,过几天可能就离开了,您还是收拾好行李,不然的话,被丢下了,可就怪不得我们了。”
傅莲生站在门口,那叫一个嚣张,看着祁亚微带着调侃。
现在皇帝时好时坏,既然不需要他伺候,他还不愿意去呢,潇洒多好,还能刺激刺激这些人。
祁亚微看到他一副悠闲的样子,更加的怀疑了,“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太子在哪里,我要见他。”
傅莲生往后退了几步,“太子自然是在他在院子里,你莫要攀扯本王,本王可是无辜的很,如果不是本王的话,你现在就该给他殉葬了,明白吗,蠢货。”
直接转身离开了,让祁亚微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飞奔的跑向了父王的寝宫。
完全不管门口侍卫的阻拦,直接闯了进去,“父王,你在哪里。”
这时候,里面的祈寒怀里还搂着一个女人,正在打的火热,这下子可是熄火了,他不生气那是假的。
“大公主难不成没人告诉你,孤王的寝宫不准随便进入,你是不是太没有规矩了。”
祁亚微看着父王床上的女人,这不是跟她一起长大的朋友,什么时候勾搭上了她的父王,真是够恶心的。
“你可真是让我恶心,居然跟了一个跟你父亲一样大的男人,你居然利用我靠近我父王,我跟你拼命。”
祁寒现在还裸着呢,怎么可能让女儿闯进来,“来人把大公主拉下去,直到她出嫁才放出来。”
祁亚微才真正想起来,她这次来是为了什么,挣脱着侍卫的牵制,“父王,太子出事了,行宫都开始戒严,太子是不是被囚禁起来了。”
祁寒这时候掀开帘子,穿上衣服走下来,“你怎么会知道,最近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吗?”
床上的女人还想要留下祁寒,可是他只是转过身笑了笑,“你先休息,孤王回来在寻你。”
祁亚微脸上露出得逞的微笑,“父王,前几天太子找到我,说是要带我回京城,很着急。
可是回去之后,他突然间就没有出来了,所有女儿猜测,他是不是被皇帝软禁了,不然的话,怎么会如此。”
祁寒这几天只是感觉为何是侯爷在跟他交接,皇上根本就没有出现过,难不成,要出现政变了,所以行宫才会如此。
“你先下去吧,父王知道了,这件事会处理好的,你只要安心等着嫁人就可以了。”
祁亚微心里放心不下,还想要说什么,可是他已经往室内走去了,丝毫都没有留恋。
果然男人都是色痞子。
太子坐在房间里,仅仅几天,就让他感觉已经度过了几个世纪艰难。
“来福,你说父皇是不是会废太子,是不是回去京城以后就会被处决,咱们还有出去的机会吗?”
来福现在站在旁边没有什么表情,“既然担心这个,殿下在私藏龙袍的时候,怎么就不会考虑下这个情况呢。
既然没有做好准备,为何就如此的莽撞,现在这个情况,完全就是自己造成的结果,抱怨有何用。”
太子感觉来福怪怪的,好像从那天侍卫走后就一直这样,不瘟不火的,就好像哪怕是死了,也起不了波澜,真是让他无法理解。
刚想触碰他,就直接躲开了,“殿下还是慎重点比较好,奴才只是一个太监,还是要保持固定的距离。”
直接转身离开了太子的卧房,站在门口。
这让太子傻眼了,这怎么都不正常了,他对着半空中大喊,“我想要出去····放我出去···”
门口侍卫根本不在乎,这样的声音都已经习惯了。
撕拉撕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来福动都未动,只是说话间都充斥着冷漠,“殿下,您如果继续撕下去,您已经没有干净的衣服穿了,还是省着点比较好。”
太子彻底的泄气了,坐在地上不说话了,就像是一个想要找母亲安慰的大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