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也有脸叫我皇弟,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想害死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明的不行,就搞这种下三滥的把戏是吧?”
“谁让你是个痴情种,非要亲自送那丫头回去,你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不用呢?你说是不是啊,我的好弟弟?”
鹤彦一听觉得有些吃惊,他对吴姑娘的心思可都是一直藏在心里的,从未对吴姑娘提及过,更何况别人了,这鹤明是怎么知道的。
正在他疑惑之时,鹤明开口道:“不要想着狡辩,说你对那丫头没意思,你的心思啊可都写在脸上。”
【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鹤彦很不认同他的说法。
“怎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什么时候让一个女子靠你这么近过,而且还动不动以看你额娘的名义去宫中看望她。还有,她在城外义诊时,你几乎每日都会给她送午饭过去,你什么时候对一个女孩子如此上心过,这还表现的不够明显?”
他看了鹤彦一眼,拿了一把凳子放在了离鹤彦三米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放心,我不会马上杀了你的。父皇对你那么重视,他的眼里只有你这一个儿子,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痛快的死去。我要把你这些年在父皇身上得到的宠爱一刀一刀的还给你。”
说完就拿着一把匕首来到鹤彦面前,先是在他胳膊上划了一刀,鲜血顺着胳膊流了下来。
鹤明竟将刀上的血用指头沾了些放到嘴边用舌头舔了舔。
随即又在鹤彦的另一个胳膊上划了一刀,鹤彦疼的咬住嘴唇,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只见鹤明面部狰狞,嘴唇上还沾了一丝血迹。
阴狠的说道:“挺能忍啊,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说完又将刀刺向了他的大腿,接着又是另外一条腿,鹤彦终于还是受不了那股钻心的疼痛,大喊了出来。
“啊……你这个疯子。”
“我就是个疯子,你现在才知道吗?这大燕国只能有一个太子,这个太子必须是我——鹤明。储君应该是我,我才配继承这大燕国的帝位。”
说完在他的胳膊上又是一刀。
“好了,本皇子今天就陪你玩到这,还有个美人在等着本殿下呢。”
鹤彦一听这话,瞬间瞳孔放大。
“不用惊讶,就是你想的那个美人,就是让你时刻牵挂的那个美人,不过,再过一会,她可就是我鹤明的女人了。”
鹤彦怒吼道:“你这个疯子,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你要这太子之位,我让给你便是,你不要连累无辜。”
“本皇子在见到她的第一眼时就对她一见倾心,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这样的美人,天下少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你省省吧,先操心操心你自己。都是将死之人了,还在这里替别人瞎操心。就凭本皇子的魅力,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哼……”
说完这话,鹤明便甩袖扬长而去。
被铁链拴住手脚的鹤彦此刻无助到了极点。
面对心爱之人,他此刻却是无能为力,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声:“啊……鹤明,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你给我放了她。”
他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却无人理会。
而关吴瑾溪的房间却收拾的格外漂亮、温馨,看来是主人吩咐人专门打造的。
待吴瑾溪悠悠转醒,却感觉到好像有人在抚摸她的脸,她心里一阵惊呼。
缓缓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人正在对着她笑。
这笑落在她眼里却如此的惊悚,让她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此时的鹤明已换了一身儒雅的装扮,将嘴上的血迹也已清理干净。
他温柔的对吴瑾溪说道:“美人,你终于醒了,本宫可是等了你很久了。”
她动了动胳膊和腿,却发现是被绑起来的。
“美人,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真心喜欢吴姑娘你,想让你成为本宫的女人。”
【我的妈呀,我就说第一次见这个家伙的时候就觉得他不像个好人,看来我是猜对了,他不但不是个好人,看着怎么还有些变态啊】
吴瑾溪不禁打了个寒战。
鹤明又将他的手伸向了吴瑾溪那光滑的小脸。
“美人不但长得倾国倾城,这皮肤摸起来也很是光滑,就像那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要是有别人这样夸她,吴瑾溪肯定乐坏了,但这话从这家伙嘴里说出来简直让她觉得恶心,她觉得自己都快吐了。
见吴瑾溪一直都不开口说话,只用惊恐的眼神盯着自己,鹤明有些不快:“你又不是哑巴,跟本皇子说句话有那么难吗?”
吴瑾溪觉得这家伙似乎开始有些不高兴了,忙说道:“没有没有,不难不难,只是民女一时还没有搞明白,这是什么地方,大皇子为何会在这里?”
“哦?你居然认识本皇子?”
“认识啊,大名鼎鼎的大皇子谁不认识。”
鹤明心中狂喜【这丫头竟然认识本皇子,说明她应该注意我很久了,而且看着似乎并不害怕我,难道早就对我仰慕已久】
“知道我是谁便好,本皇子以后可是要做这大燕国的皇上的,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乖乖伺候本皇子,我保证你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说完,将手覆上她的脸轻抚着,而且还将手似乎在慢慢往下移。
吴瑾溪惊恐万分【这家伙是要对我图谋不轨吗】
她忙用娇嗔的说道:“大皇子,你这绑住人家的手脚,民女就是想好好伺候大皇子也是不能啊。您说是不是?”
说完还向鹤明抛了个媚眼。
鹤明看到她这样更是喜不自胜,笑呵呵的说道:“你这个小妖精,还真是想的周到,但你要答应本宫,给你松绑之后,你可要好好伺候本皇子。”
吴瑾溪连连点头:“大皇子放心,您这要相貌有相貌,要地位有地位,民女只是个乡野丫头,能被大皇子看中,乃是民女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只要不是个傻子,都不会把放在眼前的泼天富贵拱手让人的。”
鹤明听了这话,更是高兴,先解开了吴瑾溪脚上的绳子,又急忙去解她手腕上的。
吴瑾溪此刻也不挣扎,只是满脸堆笑,温柔似水的看着他慢慢将自己的绳子解开。
将解开的绳子往地上一扔,鹤明猛的将吴瑾溪压在身下,吴瑾溪一边假装配合,一边悄悄将银针拿在了手中,在鹤明还陶醉在她的温柔厢时将银针刺与他的百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