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丛笙被他给抵在门板上,放肆的亲吻着,她根本动弹不得,只有任由面前的人为所欲为,外面的声音她也不知道什么消失了的,等到被松开的时候,她的整个人都瘫软了,没有丝毫力气的瘫软在面前人的怀里。
田慕裕冷着脸,气息还没有恢复平和,他把下巴搁在韩丛笙的肩膀上,身体一直保持着不压着她肚子的距离,虽然被她气的已经丧失了理智,却依然舍不得伤害到她。
等到两人的呼吸回笼,田慕裕总算是给了她自由,两人的呼吸不再交缠在一起。
“你混蛋!”韩丛笙委屈的扁扁嘴,表情凶狠,对他这样强硬的行为很是不悦,说出的话带着点儿咬牙切齿的味道。
而被骂作混蛋的人,不怒反笑,田慕裕勾起唇,心情好像没有那么差了,“记得你第一次骂我混蛋的时候,我们在做什么吗?”
韩丛笙的表情一滞,好像是被他强迫着去结婚了。
“想起来了。”田慕裕也不和她客气,直接把人给抱起来,韩从笙一声惊呼,手指抓紧他的衣领。
“田慕裕,你放我下来,能不能讲点儿道理!”韩丛笙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她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不过是听到他受伤的消息,然后担心的跑了过来看一下,这是直接的把自己给看进去了?
田慕裕打开门,抱着她就出去了,病房里面的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画面。
韩丛笙彻底呆住了,就说为什么外面没有骚动了,这群人敢情是在等着他们呢,他们现在这个姿势,这个架势,好像扯不清楚了。
特别是,对上了来自自家哥那微妙的眼神,了然的微笑,韩丛笙觉得特别的心塞,逃了这么久,怎么可以被他强硬的态度就给收服了。
“有事儿?”田慕裕淡定的扫了眼差不多可以把病房给填满的一伙人,淡定的询问。
林海是最为识趣的,“没有,车子准备好了,回去?”
“嗯。”田慕裕轻轻的颔首,目光移到了怀里那个呆滞的人身上,一如既往的傻啊。
韩丛笙这下可算是听得一清二楚了,思绪立马就跑了回来,“你放我下来,我也要回去了!”
田慕裕对她的反抗充耳不闻,淡定的勾起唇,“行,一起。”
“哥,你看他啊,欺负我,我要和你回去,你帮帮我呀。”韩丛笙可怜巴巴的朝着韩凌风开口,企图让她家哥哥过来帮忙。
可是韩凌风特别自然而然的忽视了她的叫喊,把目光落到了筱渔身上,“冷吗?我们要不回去吧,在这里待着也没有什么用。”
“哥。”韩丛笙觉得受到了来自全世界的背叛,怎么都没有人帮她啊?
韩凌风搂着筱渔,目不斜视,“走吧,注意胎教。”
“我们也走了,你们继续。”洛洛拽走了一脸奸笑的曲如风。
余恋此刻靠在落尘的身侧,就像是没有骨头似得,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侧人身上,她说话可是一点情面都不想要给感到难为情的某人留。
“半个小时,战况激烈哦,别坚持了,你的身体很诚实的,从了吧,小香肠嘴。”说着,余恋嘟着嘴,给她示意,然后靠在一脸宠溺望着她的人,心情愉悦的走了出去。
这两个人呢,应该和好了吧,所以说,没有什么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要是一个吻不可以,那就再多来几个。
“田慕裕,你把我放下来,我不和你一起,我要回去!”虽然被韩凌风给抛弃了,可是她还是坚持不懈的在抗争,反正就是不可以和这个人一起。
田慕裕淡定的挑眉,“哦。”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她的叫嚷和敲打,都被忽视,田慕裕把她给塞到车上,自己再钻进来,她退无可退,把他给强势拉入怀。
早知道来强的了,田慕裕此刻心里的想法陡然转变,为什么要一直依着她,看她被人给欺负,自己却只有当个旁观者,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
既然可以正大光明的上,那他就不会再选择躲着了,管这个丫头在想些什么,把人给强硬的拽着就好。
韩丛笙咬着牙,要怎么才可以摆脱他?
这个问题直到被他给拐到了别墅,都没有想到答案,还是熟悉的地方,时间仿佛回到了那一天,她离开了这里去看望爷爷的那天。
韩丛笙的眼眸湿润开来,可现在终究是回不到了那一天啊,一切都不可能重新来过,她已经准备好了孤独余生,为什么非要这么残忍的把她给拽出来。
田慕裕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再次把她给打横抱起来,脚步稳健的进入大门,别墅里面灯火通明,身后跟着林海等保镖,把他们给送到了屋子里面,他们才离开。
“我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韩丛笙心酸的不行,眼中的泪珠一个没有忍住,就决了堤。
为什么吗?田慕裕笑得酸涩,“大概是在无数个不不眠夜总是靠想象着抱着你睡觉的画面才可以入睡,大概是被胃痛折磨的想要去死的时候,想到还有一个你需要我去管所以忍住了,也大概是被你伤害的体无完肤却依然舍不得放掉更加舍不得责怪,看到你就像是哈巴狗似的,忍不住想要靠近,这些理由够吗?”
韩丛笙早就被他的话给说的哽咽不止了,她真的有这么坏吗?
“对不起。”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么一个字。
田慕裕没有回答她,只是收紧了手臂,加快了步伐,把人给抱到了卧室,小心翼翼的搁在床上,“我不要你的对不起。”
可是除了对不起,她什么都给不了啊。
“在余恋婚礼结束之前,住这里。”田慕裕的语气里面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韩丛笙那拒绝的话如鲠在喉,“我……”
“没有商量的余地。”田慕裕突如其来的变脸,让她无从适从,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总觉得田慕裕太过于冷硬了,而且丝毫不听取她的意见。
“洗澡。”
什么?洗澡?韩丛笙瞪大了双眸,眼睁睁的看着那张放大的脸在面前绽放着犯规的微笑,笑得这么灿烂,勾引谁呢。
哦,勾引她呢,
被蛊惑了的韩丛笙,被田慕裕被抱着,去了浴室,然后浴室里面响起了格外热烈的争吵声音。
“田慕裕,我……”一连串的粗口。
田慕裕淡定自若的回答了一句,“我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对一个孕妇下手。”
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可是韩丛笙很快就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说话不算话。
“你特么的手摸哪儿呢?我靠!”
韩丛笙都快要哭了,在进入浴室之前,就应该义正言辞的拒绝他,现在被折腾的四肢酸软,任由他在身上为非作歹。
这个澡洗了两个小时,呵呵呵。
田慕裕除了最后一步没有做,什么都做了,所以这个算是丧心病狂吗?
“给你吹头发,躲什么?”田慕裕眼疾手快的把试图逃跑的人给捉过来,手里拿着吹风,开始给她温柔的吹发。
韩丛笙咬着牙,恨不得把他给吞掉,“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我应该比禽兽厉害,禽兽做的事儿我都做了,还禽兽更加的卖力。”田慕裕一本正经的开始给她分析。
“首先,你舒服吗?舒服吧,你的身体十分诚恳的告诉我了。”
韩丛笙,这是又给自己挖了个坑吗?
“再者,我很舒服,我舒服了就不折腾你了,不折腾你,你是不是也舒服了,双赢。”
我去你大爷的双赢,韩丛笙瞪着他,真的想要扑上去咬他一口。
算了,不和他计较,反正过了这段时间,她就会离开,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人可以找到她的。
“再看,看硬了。”
韩丛笙觉得自己的学识真的匮乏,此时此刻竟然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一下自己的心情了。
“还看。”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那炽热的身体缓缓靠近,她再次被压倒在床上,韩丛笙的灵魂都在颤抖,
很久没有和他亲密了,在浴室那一番折腾,已经让她快缴械投降了,现在还来?
“大家都看得出来,你的身体比你的人诚实。”田慕裕说着,唇稳稳当当的贴上了她的唇,还恶趣味的咬了一口。
“我是不是就是你拿来泄欲的工具?”韩丛笙板着脸,心如死灰的落寞模样。
田慕裕可一点都不会上当,想要让他愧疚吗,然后放弃了侵袭,他得意的笑了,做梦!他了解她,比她自己还要多。
“对,那来吧,我积攒了四个月的欲望,等你来熄灭。”说着,他的身体毫不客气的贴上去,韩从笙身上的浴袍,被轻轻的挑开。
完蛋了!韩丛笙脑海里面立马浮现出这三个字。
田慕裕邪魅的笑着,他倒是要检验一下,这几个月,她想他了吗?从这张气死人的小嘴里面是得不到真实答案的,所以他选择了这样,
呼吸被掠夺,韩丛笙就像是任由人宰割的小绵羊,漫漫长夜,根本没有她喘息的余地,这操蛋的一夜。
到底如何演变成这样的?在被吃干抹净之后,她的思绪开始浑浊,这个尤为重要的问题,占据了那少得可怜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