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这只是暂时的,我不会和她发生什么,我整个人,整颗心,都是你的。”田慕峪心疼的不行,听着她呜呜咽咽的声音,心里越发的烦躁,一切都是因为他太弱了,要是他足够强悍,那么米国的人,根本就对他构不成丝毫的威胁。
“还是不要。”韩丛笙听着他温柔的语调,哭的更加凄惨了,那不能自己的情绪,将她的心压得生疼。
田慕峪没有办法,只得把人给打横抱起来,朝着里面走去,而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这一切的田慕寒,笑的意味深长。
他抱着韩丛笙回到了卧室,她还在哭,悲伤的不行,田慕峪搂着她,把她放在自己腿上,等着她情绪平复下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眼泪都不想要流下来的时候,韩丛笙终于止住了哭泣,只是那抽抽搭搭的劲儿,还是没有过去。
“好了,别让我心疼了。”田慕峪轻轻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眉头紧锁着,他不是不知道还有别的办法,可是那些办法都来的太慢了,他舍不得让自己的宝贝去监狱里面受苦。
所以,就同意了这个最为直接快速的办法,米琪如愿以偿了,不一定最后获胜的那个人也是她。
“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碰她一根头发,也不会让她碰我一下,好不好。”田慕峪现在没有办法,只有哄着她了,希望她能够不这么悲伤。
可是,人在伤心的时候,怎么可能控制得住啊,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听田慕峪的话,整个人陷入自己的思绪中,田慕峪要娶其它女人了,他要和其它女人卿卿我我,一想到这个画面,她就受不了。
韩丛笙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面前的人,真的要让那个女人进门吗?
“随便她。”田慕峪淡淡的打发了来人,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把怀里的人给哄好,至于米琪想要玩儿什么花样,他都不放在眼里,反正米琪在这儿住不长。
“现在能够安安静静的听我说话了吗?”田慕峪双眸灼灼的看着她。
韩丛笙点头,可怜巴巴的模样,让人想要继续欺凌呢。
“这只是权宜之计……”田慕峪耐着性子,给她解释了一下他的计划,这场婚礼,应该不会来临,最多只有一个订婚罢了。
而订婚之后,米琪想要住进来,当然可以,到时候她会迫不及待的搬出去的。
这烦躁又刺激的一天终于过去了,晚上,田家人破天荒的再次聚到了一起,老太爷坐在首位,他眼神犀利的看着田慕峪,“娶公主,不是一件小事儿。”
“我知道。”
“小峪,你到底有什么打算?”问话的是四姑姑。
“走一步算一步。”田慕峪的态度一贯的冷清,特别是在面对他这些所谓的家人的时候,韩丛笙保持着缄默,一句话都没有插嘴。
“你自己知道就好,别玩儿火。”在叮嘱的是三伯。
田慕峪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下众人的担忧和叮咛,这一顿饭吃的格外的漫长,老太爷意味深长的丢下一句话给韩丛笙,“已经两日没来学习了,明天别缺席。”
韩丛笙点着头,她也不敢反驳,说自己心情不好怎么的,心情不好并不是托辞的借口吧,她就怕,明天她装着心事而去,会被老太爷骂的狗血淋头。
第二天,她先是去了玉凤姨那边,除草。
“听说小峪要娶米琪了。”玉凤姨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她点点头,继续手上的动作,“人生并不是一帆风顺,这个世界上最难能可贵的是坚持。”
韩丛笙忍不住把视线给移过去,玉凤姨脸上充斥着寂寥,这个有故事的女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起来格外的惆怅。
她没有不识趣的多问什么,而是认真的除草,院子里面的草已经没有多少了,就算是新长出来的数量也是极少的,所以韩丛笙很快就弄完了。
“我虽然对你无感,可是小峪喜欢,我一向支持他的决定,要是有什么事儿可以来找我,记住,别随意的放弃。”玉凤姨丢下这么一番话,便进去了。
韩丛笙看着她的背影,一脸的深思,这是个什么样的故事呢?可以把一个女人的一切都给束缚住。
然而,没有给我机会去学习老太爷的茶道,米琪在中午的时候,气势十足的来了,她的伤还未好,所以不能够大动,整个人看起来都淑女多了。
她给田家每个人都备好了礼物,这次上门就是来宣誓主权的吧,她要进入田家了,也预示着韩丛笙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爷爷,我爹地说,订婚的日子就安排在明儿好了。”
老太爷一脸慈祥的看着米琪,“这样会不会太急了,什么都没准备,委屈你了。”
“不会啊,只要能够进田家,对我来说就是莫大的惊喜。”米琪现在的嘴巴甜的不行,整个人也是神采奕奕,而看在韩丛笙眼中,是如此的虚伪。
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娶回来就是一个大麻烦。
“小峪,你怎么看?”
“反正也不是太重要的东西,随便。”田慕峪说罢,站起来,“我还有事儿,忙去了。”
他说着,朝韩丛笙使了个眼神,她立马跟了上去,米琪目光幽幽,要不了多久,称霸田家的那个人,就是她了。
韩丛笙离开之后,满脑子都是,米琪要和田慕峪举行订婚宴了,他们要订婚了。
“订婚宴不会有。”他这一辈子,只和一个人订婚,也只和一个人结婚。
田慕峪拉着她,回了卧室,他们热情的亲吻,一室的温情,韩丛笙再次被他折腾的昏睡了过去,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面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她扫了眼床头的那张纸片,田慕峪说有事儿,然后就走了,这一夜,注定是不平静的,米琪正在大发雷霆。
“人走了!你们怎么让他走了,你们这些饭桶,我明天的订婚宴,去哪儿找新郎!”米琪要疯了,她好不容易才把田慕峪给说服让他娶自己,可是现在一切进行到半中央,人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米琪,成为了一个笑话,而爱护女儿的国王,只能够向田家施压,偏偏田家的借口无懈可击,田慕峪去检测最新一批武器,那是提供给米国的武器,只有田慕峪去,他们才放心。
“爹地,在女儿的幸福和国家武器面前,谁更重要?”米琪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的爹地,只要爹地逼着田慕峪回来,他不敢不回来。
“别胡闹了,早点休息。”国王说完,抬腿就走,他必须以国家为重。
这一场订婚宴,就这么的取消了,此刻的田慕峪正在某个地方吃着牛排和自家宝贝儿视频呢,“好,改天把你接来玩儿。”
韩丛笙闹着去他现在待着的地方,她想要了解田慕峪这个人,完全的了解,包括他那些充斥着危险性的武器,她充满了好奇。
殊不知,因为她的好奇,差点儿把两人给带进深渊。
“今天来的挺早。”
韩丛笙对上了玉凤姨那双疑惑的眸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昨天没去找老爷子,今儿准备早点过去。”
玉凤姨淡笑着,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面前的瓜子面前,随意的磕着,她每天都这么生活,不无聊吗?
“玉凤姨你在这儿生活了很多年了吧?”
“十五年。”她回答完,感叹的叹了口气,岁月催人老,她不知不觉的已经在这儿待了这么久,做了这么久的气,过去的事情,她依旧无法释怀。
“真羡慕你,可以做到心如止水,我的话,一定忍不下来。”韩丛笙说着,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尖,她这个爱玩儿的性子,要是困在这儿,没有人说话,她铁定不习惯。
很多事儿,我们没有做就去下了定义,等到韩丛笙恢复一个人的生活,只有她自己的时候,她就会理解玉凤姨,为何能够如此淡然,当你把一切看破的时候,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