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张序宛如一枚挟带着惊世骇俗之威的威猛导弹,以雷霆万钧般的决然气魄自龙背的石屋群中悍然纵身跃下。他下落之时的身姿恰似一把刚刚出鞘的利剑,犀利无双,所过之处,璀璨的火花犹如绚丽多彩的烟火尽情绽放、肆意迸溅,耀眼的闪电仿若灵动的银蛇肆意狂舞、相互交织。最终,他稳稳妥妥地、毫厘不差地降落在了龙祖的跟前。
常言道,一法通万法通。的确如此,张序尚未来得及潜心探究御空术、御剑术这类高深莫测的奇妙术法。不过,相较于元婴期低了众多层级的武者常用轻功,他此刻已然能够掌控得轻松裕如,施展起来更是条理清晰、熟练至极。就在那一连串奇异的声响传入他的耳中之后,他没有半分的迟疑,果断地施展出刚刚习得的轻功,从龙祖的背上,沿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如同疾风一般飞速赶来,顺利抵达了此地。
刚刚站稳脚跟,张序便心急如焚地开始四处打量起来。可让他感到万分惊愕的是,他苦苦找寻了许久,却始终未能找到那几声犹如利剑破空般声音的源头所在。此地的景象竟与他和罗雪离开之时毫无二致,四周完全不见任何打斗的迹象。
“难道是我听错了?这怎么可能啊,虽说声音不算响亮,但在上面的时候,我分明真切地听到了惨叫声,还有飞剑划破空气的尖锐声响啊!”张序忍不住轻声嘟囔着,随后,他缓缓地将目光移向了那位趴在地上呼呼大睡的龙祖。他心里明明白白,这位龙祖或许是在佯装沉睡,可他着实没有胆量去叫醒这位大神。要不是忧心传承地中的战斗会干扰到尚未出关的罗雪,他是绝对不愿意来到这位有些“神经质”的龙祖面前的。他可还清晰地记得之前这位龙祖捉弄他的场景呢!虽说他如今已获得通天教主的传承,记住了《黄庭经》中所有的修炼法门,就连能量种子也蜕变成了修真者的元婴,但是在这位能与盘古老祖称兄道弟的大能面前,他绝对不敢有任何逾矩的行为,就像打扰眼前这位美梦这种事情,他是坚决不敢去做的。
“啊……切!”就在张序伫立在龙祖面前,满心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叫醒这位的时候,原本沉睡中的龙祖却仿佛受到了某种极其强烈的刺激,突然张开那硕大无比的巨口,猛地打出了一个震耳欲聋的喷嚏。
这声喷嚏简直如同晴天霹雳,轰然炸响,震得整个传承地都似乎跟着剧烈颤抖起来。“阿嚏!”这一声巨响,好似天崩地陷,一股好似洪荒巨兽般强大到超乎想象的气流瞬间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汹涌而出。
张序只觉得一股犹如万吨巨锤狠狠砸来的无法抵御的巨力猛然袭来,“哎呀妈呀!”他惊慌失措地大声呼喊,整个人瞬间就像被狂风骤然吹倒的稻草人一样,瞬间失去了平衡。
“不好!这可如何是好?”张序心中暗叫不妙,下意识地想要稳住身形。他疯狂地运转体内的灵力,那灵力在经脉中犹如汹涌澎湃的江河奔腾呼啸,试图抵抗这股仿佛要将他碾压粉碎的强大推力。只见他双手如同溺水之人拼命挣扎一般胡乱挥舞,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给我停!给我停!”那模样真是滑稽到了极点,恨不得能凭空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来阻止自己被吹飞。
然而,一切的努力都不过是枉然。那股气流强大到令人绝望,根本不是他所能抵挡的,简直就如同汹涌澎湃、无边无际的洪流,以无可阻挡的态势滚滚而来。张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去,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被强力发射出去的炮弹一样。
“呼呼呼!”狂风疯狂地呼啸着,他的衣服在风中疯狂地烈烈作响,仿佛随时都要被这狂风给撕成碎片。头发更是被吹得根根直立,活像一只炸了毛的刺猬。张序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惊恐和无助,眼睛被风吹得几乎无法睁开,只能眯成一条细缝,那表情仿佛在哭诉:“老天爷啊,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呀!”
在这被吹飞的悲惨过程中,张序就像一个失去控制的皮球,不停地撞到传承地中的各种障碍物。“砰!”“哎呦!”“咚!”一会儿狠狠地撞到一块巨大的石头,一会儿又猛地撞上一根粗壮的柱子,身上顿时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擦伤和一块块淤青。这还不算完,更糟糕的是,龙祖的口水如同倾盆大雨一般哗哗洒落,张序左躲右闪,上蹿下跳,可依旧无法避开,从头到脚被淋了个彻彻底底,那模样简直惨不忍睹,狼狈到了极点。
“我不能就这么飞出去啊!罗雪还在里面呢!”尽管他拼尽了全身的力气,连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试图抵挡狂风和口水的侵袭,并稳住自己的身形,可依然无法改变自己被吹出传承地结界的悲惨命运。
“不要啊!”张序绝望地大喊着,那声音在狂风中显得如此微弱和无助。
最终,他如一颗划过漆黑夜空的璀璨流星一般,“嗖”的一声,以极度狼狈的姿态划过天际,“扑通”一声,重重地落在了盘坐在传承地外面的蚩尤面前,激起一片尘土飞扬,那场景真是狼狈不堪到了极点。
“嘿嘿!小子,两年不见,你这是在练哪门的功法呢?”还没等张序从地上爬起,蚩尤那如同锯木头般的声音,就传到了张序耳中,语气中充满了戏谑的意味。
“该死的老龙!这绝对是故意的!”张序一边在心中咒骂着龙祖,一边从地上艰难地挣扎爬起。之后,他又急忙回答蚩尤的问话:“您老说笑了!这不是刚出关,想试试御空飞行吗?结果一个没控制好方向,就落到您这边来了,呵呵!”为了自己的面子,张序对蚩尤没有说实话,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尴尬了,到现在,他的身上还沾着老龙的口水呢!
张序一边擦拭着身上沾到的口水,一边想着自己该如何应对蚩尤的追问,但他刚想到一半,却猛地脸色一变,失声追问道:“您老刚才说什么?什么两年?我们不是刚跟您分开不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