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被众人围在当中的中年女子,手上拿着一些什么东西,扬了扬说道:“各位朋友,大家都知道,南城葛家杂艺很出名,很好看,但就是一票难求,我们是杂艺团老板葛小姐派出来售票的,目的是让较远的朋友也能前往看到我们财运杂艺团的精彩表演,我这里有三百张票,想前去观看的,可以从我这里用银两买票。”
“多少银子一张票?”有人问道。
“葛小姐说了,真心前往观看的,前一百人买票,只需五两银子一张票,后面两百张票,就是五十两银子一张,想去观看的,早点拿出银子买票,要不然,一百张卖完了,后面的就是五十两银子一张票了。”
众人听了,喧哗议论声顿起,有摇头觉得太贵了,是要有钱人家才能去享受,有人很是兴奋,有人又持有怀疑,葛老板是不是真的派人出来售票。
这时,有几个壮汉手举银子,喊道:“老板,我要买一张。”
“好,还有哪些要买的,请先把五两银子拿在手上,我看一看有多少人了,马上收钱给票。”
“我也要买一张。”
“我也要买一张。”
……
有二三十人都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银子。
“旺哥,我们要不要也先把票买起,免得去了进不了场,看不到多可惜。”安磬彤看着柴运旺。
“当然是要把票先买到。”颜茹月说着就拿出银子,挤到前面喊道:“老板,我要十张。”
其实,柴运旺还没有说出来,只要他到了那里,哪用得着买票入场,葛蔓蔓肯定会亲自出迎的,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想坏了规矩,颜茹月要去先买票,也就由她去了。
任行岛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在这里卖票,会不会有诈?大哥,你可有葛老板他们的传讯?”
“没有,当时让阿娇留下的葛小姐的传讯,不然我就可以传讯葛小姐证实一下。”
一旁的吕秀莲说道:“这还不好办,我给阿娇传讯,让她问一下葛小姐就行了。”说着就拿出传讯令牌。
“莲姐,好久不见,有啥事吗?”传讯令牌里响起了段阿娇的声音。
“你传讯给葛蔓蔓小姐,问问她是不是派人外出售卖观看她们杂艺团表演的门票。”
“哦,你们是要去南城观看她的表演?”
“嗯,我们已经到了南城邻近的姜州城了。”
“可能没有吧,两个月前,我和楚小姐路过南城,也去看了一场表演,很不错,没听说在外地预售门票。”
“不,你还是传讯确认一下,马上回我们的话。”
“好的。”
这时,围观人群中,许多人都举着银子摇晃着,一个个纷纷叫喊着要买票。
场中央的中年女人看看差不多了,似在吊众人的胃口,还装模作样地点点数,然后对身边的中年汉子说道:“阿财,你收银子,我来给票。”说着二人就走到围观人群面前,对手举银子的人,逐一收钱给票,不一会儿,手中的一百张票发完,还有几十个人没拿到这便宜的一张票。
颜茹月回过头来向柴运旺等人望了一眼,表示她也没有买到便宜票。
这时,只听那中年女人说道:“各位朋友,不好意思,这前一百张票已经卖完,后面的是五十两银子一张,看在大家诚心诚意的情份上,我传讯一下葛小姐,求她给大家打一个折。”说着就退回去拿出传讯令牌。
一会儿又来到众人之前说道:“葛小姐同意给大家打六折,要买票的请准备好三十两银子。”
最先拿出银子的几个壮汉,二话不说,又拿出银子来,喊道:“三十两银子一张的票,我们也要。”
“好,把钱拿在手上,我这就给你们的票。”中年女人扬了扬手中的票。
很快,又有二三十人拿到了票,正当颜茹月要把三百两银票递上去时,吕秀莲突然上前,喊道:“慢,阿月,这票不能要,是假的,他们是在这里骗钱的。”
吕秀莲这么一说,不亚于一块石头投进了平静的湖水中,激起了千层波澜。
围观的众人不禁哗然:“啥?他们是骗钱的?不可能吧?”
“丫头,你是什么人,怎么可以吊起嘴巴乱说,我们就是葛蔓蔓小姐派出来卖票的,你凭什么说我们在骗人钱。”被叫做阿财的中年汉子瞪视着吕秀莲。
那几个最先要买票的中年汉子,收起了银子,双眼不善地在吕秀莲全身上下滴溜溜乱转。
“是吗?那你说说,你们叫什么名字?在杂艺团什么职位,负责哪些事项?”吕秀莲不屑一顾地说道。
“老子叫秦寿,她叫昌雪,我们是专门负责外售门票的,而且我俩还是南城武盟弟子,难不成你想与南城武盟叫板?”中年汉子踏前一步逼视着吕秀莲。
这二人是南城武道世家凌家的的弟子,昌雪也是凌家家主凌峰山的一个连妾室都算不上的女人,而凌峰山又是南城武盟的一个理事成员。葛根兄妹俩回南城招集人手组建杂艺表演,眼见远近的人都慕名而来观看,大把银子入账,凌家就有些眼红,于是扯着旗号要保护‘财运杂艺团’的旗号,找葛根索要保护费,但葛根曾拜给同样是南城武道世家的徐家家主徐飞洪做义子,而徐飞洪又是南城武盟的六大长老之一,葛根就没有理采凌峰山的索要。于是,凌峰山就唆使门中弟子从中使坏。
“呵,好一个武联弟子禽兽,真是人如其名,不说不像。”一旁的颜茹月来了一句。
中年汉子听了,瞪了颜茹月一眼,不悦道:“臭丫头,积点口德,老子是姓秦的‘秦’,万寿无疆的‘寿’,不是你口中的飞禽走兽中的‘禽兽’。”
“哦,原来是这样,算妹妹我听错了,那你敢不敢随我们去南城‘财运杂艺团’找葛老板当面对质?不过……”
不等颜茹月把话说完,秦寿立即问道:“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