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用担心,白泽只是长大了。”
狼灵白见状贴心地上前一步为白泽解围。
“长大了?”
白如雪一时没反应过来。
看着白泽泛红的脸颊和身下的潮湿,白如雪随即反应过来狼灵白口中的长大是什么意思。
“啊!这是好事情。白泽宝贝从今天起就是大人了哦。”
看着白如雪挂着笑容的脸,白泽才放下了紧捏着衣角的手,怯生生地抬起头来。
“妈妈不生气吗?”
白如雪有些惊讶。
“妈妈高兴都来不及,为什么会生气呢?”
看着白泽小心翼翼的样子,白如雪又有点愧疚,自己一直觉得孩子还小,确实从来没有跟孩子讲过这方面的知识,导致孩子现在不知所措。
“白泽宝贝不用担心妈妈生气,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妈妈每年也会有这样的日子。
是妈妈不对,从来没有跟白泽宝贝说过这方面的事情。
其实这件事情是这样的,每个兽人到了……”
狼灵白见白如雪想要长篇大论地给白泽讲这方面的事情,莫名觉得心里不是滋味,赶紧主动自荐。
“姐姐不用说了,这方面的事情我都知道,一会儿,我跟白泽讲。”
白如雪惊讶地看着只有五六岁模样的狼灵白在自己面前拍着胸脯说他都知道。
“灵白宝贝你确定吗?这种事情一般只有大人才知道哦,可能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狼灵白胸有成竹地表示。
“我知道的,就是到了可以交配的年纪嘛,孤身果就是我给白泽找来的。”
听见狼灵白说得这么直白,白如雪也是老脸一红。
“妈妈别管了,就让灵白跟我讲吧,求你了。”
看着白泽可怜巴巴的样子,白如雪也觉得同为雄兽的狼灵白可能比自己更适合跟白泽讲这方面的事情。
“好吧。那你们俩兄弟慢慢聊,妈妈去给你们准备早饭。”
白泽下意识地拒绝了
“不!”
白如雪疑惑地看着白泽。
“嗯?”
狼灵白看向白泽的眼神明显带着不善。
“身为一个雄兽要让雌兽来讲这方面的事情是很丢脸的行为,我会跟你讲清楚的。”
白如雪看着狼灵白突然严肃起来的样子,一下子就乐了。这孩子装起大人来还真像那么回事,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
白泽怯生生地解释道。
“我拒绝的不是这件事情。只是不希望妈妈做早饭。
妈妈如果饿了可以先吃点果子,或者我换件衣服先做早饭,一会儿再听灵白讲。”
白如雪听完白泽的解释,无奈扶额。
“白泽宝贝不用担心,简单的早饭妈妈还是可以的。”
狼灵白一听漂亮姐姐要亲自下厨做饭,不知道多高兴,不明白白泽为什么拒绝,看向白泽的眼神越发不善。
“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别惦记着做饭了,就好好听我讲。”
随后,狼灵白又冲着白如雪努力露出可爱的笑容。
“我还从来没吃过姐姐做的饭呢,真是期待,不管姐姐做什么,我都会吃光光的。”
难得有人这么捧场,白如雪高兴地摸了摸狼灵白的脑袋,甚至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回头姐姐多做点菜,你多吃点。”
这还是狼灵白第一次在人形状态下被白如雪亲,整只狼开心到飞起,连尾巴都化了出来直摇摆。
“好~姐姐多做点,我一定会全部吃光光的~”
看着狼灵白亮晶晶的眼睛,白如雪转身自信满满地向厨房走去。
白泽本来状态就不太好,见状整个人直接垮了下来,浑身散发出一股绝望的气息。
狼灵白饱含期待地目送白如雪离开,一扭头就看见白泽这副鬼样子,有些不满道。
“这种事情是每个兽人都会经历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太脆弱了。”
白泽捂脸道。
“很快,你就会为自己刚刚说过的话感到后悔的。”
狼灵白有些不屑。
“切,我当年一挑八的时候都没后悔过。”
狼灵白说完就拖着白泽去了他房间,细细讲解有关青春期的那些常识。
……
“就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还好有你。”
白泽说着给站在床上的狼灵白递水。
狼灵白俯视着坐在小凳子上乖乖听讲的白泽,看着他满是崇拜的脸,成就感满满。
“好了,我们该去享用姐姐做的早饭了。”
狼灵白说着从床上跳了下来,迫不及待地向餐桌走去。
白泽慢慢从小凳子上起身,远远跟在狼灵白身后,步履沉重地朝餐桌走去。
狼灵白看着桌子上的四菜一汤,一想到这些都是漂亮姐姐亲手做的,因为过于高兴以至于忽略了菜品散发出来的气味。
看着狼灵白迫不及待地坐下,脸上也写满了期待,白如雪觉得格外有成就感。
头一次有人这么捧场自己做的菜,白如雪这样想着给狼灵白盛了满满一碗饭。
白泽看着餐桌上大份量的四菜一汤,以及一大早就吃上的白米饭,直接把绝望写在了脸上。
“好了,人齐了,开始吃早饭吧!”
白如雪高兴地宣布。
狼灵白迫不及待地夹了满满一筷子菜放入口中,随后整张脸变得比口中的绿色果肉还要绿,一时之间,吃也不是,吐也不是。
“怎么样?”
白如雪满怀期待地问狼灵白。
狼灵白对上白如雪满怀期待的眼睛,一狠心,囫囵吞下。
因为没有咀嚼,导致噎得慌,狼灵白又顺手喝了口汤,刚刚还绿着的脸瞬间转为红色。
哪怕是这样,狼灵白还是咬着牙,含泪道。
“味道不错。”
狼灵白说完猛扒了一口饭,好在米饭除了有点像粥以外,没有别的毛病。
白泽颇为同情地看了狼灵白一眼,小心翼翼地给自己夹了一片绿色果肉,用牙齿轻轻咬下一点,果然咸得仿佛在吃盐。
白泽又看了一眼红彤彤的汤,不用说,妈妈肯定是又把辣椒酱跟番茄酱搞混了。
真是奇怪,在地里,妈妈可以轻易分清楚相似的植物,可一旦植物们变成了调味料,妈妈就傻傻分不清了。
仿佛有大巫在妈妈身上施了一个只在厨房生效的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