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了几巴掌后。
欧阳天丰继续拖着她,一直来到了山洞深处。
这里曾经是山贼们的休息处。
两个小间,是大王和老二自己压寨夫人的。
右臂略略一使劲儿,他就将聂惊鸿扔到了草堆上。
俩巴掌交替开始扇了起来。
玛德!
敢来刺杀劳资,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不弄死尔等,也得让汝脱一层皮。
傲气!
此时不给打没了更待何时?
一阵“噼噼啪啪……”的巴掌落下。
聂惊鸿被扇的亡魂皆冒。
一心求死,可是浑身上下里外动弹不得。
连咬舌自尽都成了奢望。
太残暴了!
极度的憋屈、不甘、愤怒、羞愧,让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不甘的怒吼。
如同小兽般的低嚎个不停。
半个时辰后,聂惊鸿都被扇麻了。
欧阳天飞也停手了。
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汝还傲么?再昂扬下劳资看看?”
“擦…擦擦……”
说完的欧阳天丰,开始打起了火链子。
“别,别点蜡烛,吾求求汝了。”
聂惊鸿突然低声哀求起来。
别点?
汝踏马说别点就别点?
欧阳天丰一愣,停下了手里的火链子。
哦!
刚才为了打人,撕了人家的衣服。
难怪这厮怂了。
“行,如尔所愿,不过以后得听本公子的,否则,本公子有一万种方法,让汝后悔被生出来。”
欧阳天丰说完,大步而出,嘴里说着,“下面该她了!”
躺在外洞的越飞雪,听着山洞深处传来的声音。
那是在打人?
也太狠了吧?
当她的脚踝,被欧阳天丰一把抓住时。
忐忑的一颗心,吓得亡魂皆冒。
“呜呜……呜呜呜……”
她的喉咙里,发出不甘的低吼。
“省点力气吧!来杀吾就要有被反杀的觉悟,别急,等下就会快乐至死。”
欧阳天丰忍住笑,开始的打聂惊鸿,整出的动静儿,肯定吓傻了这厮。
“哒、哒、哒……”
欧阳天丰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似乎都踩在了她的心上。
完了!
今日定会被这厮给侮辱了。
呜呜……
被拖的“呼呼”作响的越飞雪,心如死灰。
根本没感觉到,身体与地面摩擦的疼痛。
“噗通……”一声儿。
她被扔到了另一间小山洞的草堆上。
相爷踏马的疯了,要吾等杀的人,根本就不是个人。
区区一把断刀、一套破军刀法,就将吾等二人干的服服帖帖,毫无还手之力。
害人的相爷。
此人究竟是谁?大秦朝怎会有如此身手之人?
越飞雪脑海中飞快的脑补起来。
“踏马的汝是个死人乎?”
欧阳天丰的呵斥声也响了起来。
隔壁山洞里的聂惊鸿都听傻了。
这厮那样打?会不会死人?
越飞雪?汝还好么?
“呜呜……”
这厮体力真好!
聂惊鸿听得心脏狂颤,怎么听都觉得声音不对。
此时倒是缓慢了许多。
这厮打人也打累了么?
不过听起来,终于安静了下来,暂时两人还不会被灭口。
半个时辰后,欧阳天丰出了山洞。
瞅了一眼后,拔出断刀,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后。
山洞出口面,已经被一刀斩成了三丈高的悬崖。
光溜溜寸草不生,光滑如镜。
没功夫想再进山洞,除非是长着羽毛的禽类。
顺手把搜来的衣物,卷成了一团,夹在腋下。
一跃到五丈开外,藏在树洞中,下山如飞而去。
玛德!
让尔等想跑都跑不成,没有衣服,如何出得山洞?
再说,光着在山洞里饿几天,出来也下不来。
跟劳资玩儿,等着后悔吧?
回到家里,蹑手蹑脚的经过院子,却被茅厕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起初他还担心是婉婷,怕她被自己撞到了。
下意识的一伸胳膊,就抱住了那黑影。
很快他就从气味和规模、辨别出此人不是婉婷。
于是他赶快松开了胳膊。
“公子,您回来了,奴婢……”
让他没想到的是,翠云一下子认出了他。
急吼吼的就要扑过来。
“脑袋不疼了?快回去歇着,别这样子,明日还得好好干活!”
欧阳天丰扒拉着她的胳膊。
“唔唔……公子,奴婢想死公子了,公子就可怜可怜奴吧……”
欧阳天丰被撩的有些恼火了。
搂着烂泥似的她,快步走进了茅屋,扔在了干草堆上。
顺手点了她的昏睡穴,这才逃脱出来。
进到了新房里,刚要摸黑再躺一会儿。
耳边突然响起了婉婷柔柔的声音。
“天丰,坏人被赶跑了?”
“嗯!婉婷你醒着呢?”
欧阳天丰刚说完,就闻到了新产品香皂的味道。
“香皂成功了?”
“嗯!好啊,改天一定要卖个好价钱!”
“天丰,真的能卖很多钱?”
“那当然,婉婷不信你看着?”
“那最好了!”
一夜无话!
次日晨,天刚刚亮起,匠人们就来了。
快完工了,匠人们干的格外有劲儿了。
铁山也天天来帮忙,他计划过几个月,自家也要盖一栋欧阳家这样的房子。
木头的就是比泥巴糊的墙壁要好,既结实又美观。
再做一天,欧阳家的房子,就全部竣工了。
新建的三间伙房,有两间成了小寡妇翠云、猎户李月儿的制造车间。
第一批洗发水已经问世了。
婉婷已经亲自实验了一次,洗过的头发乌黑发亮。
莲步轻移后,还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小侄女欧阳玉儿,闻到娘亲的香头,也闹着要洗她的小脑瓜。
几个女人都很看好洗发水,不过包装问题,让她们大费脑筋。
总不能端着个大盆子,拿着个葫芦瓢去街头售卖吧?
欧阳天丰听了她们的议论,也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
塑料瓶子是不可能的。
那么就只有烧制泥陶瓶子了。
“婉婷,本村谁家会烧制陶器?”
这事儿还得问她,在他的原主记忆里,这些东西实在太模糊。
“陶器?天丰你说的是油盐罐子这样的吧?”
刚好在锅里放油的婉婷,瞥了他一眼问道。
“嗯!就这玩意儿!”
“村西头的周家,周陶会呀!”
太好了,烧制一些瓶子,用来装洗发水。
听了婉婷的话,欧阳天丰出了伙房,往村西头周家大步而去。
“周陶,汝踏马有种别回来,整日跟陈寡妇待在窑里,别以为老娘是个瞎子。”
刚刚走到周家院子外,欧阳天丰就听到了女人的怒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