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后各自带上专门为这次行动准备的干活装备,那装备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在小朵的帮忙下,我们精心进行了易容,力求不被人轻易识破,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便毅然决然地直接出发了。
我们坐着一辆破旧但还算实用的面包车,一路颠簸着来到夏天所给的位置。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座宏伟得令人咋舌的别墅,那精美的建筑风格和奢华的装饰,很难想象一个官员居然会住这么高档的地方。
我们几个把车缓缓开到门口,这时一个保安立刻警觉地拿着一个本子快步走了过来,一脸严肃地要求我们登记相关信息。
就在保安低头查看本子的那一瞬间,大蒜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凌厉的刀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脖子上,保安连哼都没哼一声便瞬间昏厥过去。
随后我们把车悄无声息地停在门口旁边,然后压低身子,小心翼翼地步行进入这高档别墅。
为了不被发现,我们几个经过短暂的商议后决定兵分三路,各自选择了一条小道悄然前行。
我们的脚步很轻,就像幽灵一般,一直来到房屋的大门。
我们深知此次行动必须谨慎,避免打草惊蛇,于是我们几个就静静地潜伏在暗处的草丛里,耐心地等待着最佳的行动时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从白天一直等到晚上,可是我们始终没有看到昌鸿的身影,这让我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疑惑,这情况实在有些不对劲。
我缓缓抬手看了下时间,此时已经是晚上 10 点了,我的心里开始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感觉似乎有什么阴谋正在暗处悄然展开。
于是我对着两人使了个眼色,我们之间有着一种默契,无需言语就能明白彼此的想法。
我开始摆出倒数的手势,手指一根根地落下,直到倒数到一时,我们几个犹如猛虎一般突然从草里冲了出来。
大蒜哥和张龙飞双手稳稳地拿着一把枪,目光锐利,而我的手里也紧紧地夹着一张闪着寒光的钢牌。
我们小心翼翼地来到大门口,发现屋内安静得出奇,没有一丝声响,这种寂静让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然后轻轻点了下头,仿佛在互相确认着彼此的决心。
“砰”的一声巨响,一脚把门踹开。我们像训练有素的特种兵一样小心翼翼地进屋,每一个动作都十分谨慎,高度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我们没有开灯,而是借着那微弱的月光以及我们手中手电筒那摇曳的光线四处仔细地寻找着目标。
然而,我们找了一圈又一圈,却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人的踪迹,于是我们又焦急地冲进卧室。
卧室里也是一样,干净整洁得让人惊讶,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我一脸的疑惑,怎么会这样?
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是夏天给的地址有误?
但是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他没有理由骗我,莫非是……
我和大蒜哥还有张龙飞,三个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疑惑。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
“先走吧!我们团队里很可能有内鬼,或许我们已经中计了!”
两人显然被我的话给震惊到了,不过他们毕竟是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当我们来到大厅,正准备离开时。
就听见大蒜哥和张龙飞同时猛的出声:
“小心!躲起来!”
话音刚落,我们便以最快的速度滚到一旁的沙发后面。
与此同时,我们也看到门口有几个人影,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手里拿着武器正对着我们疯狂地“突突”射击。
他们背对着月光,那模糊的身影让我们无法看清他们的样子。
一时间,屋内硝烟弥漫,一片狼藉。
大蒜哥和张龙飞在他们攻击的间隙,也会迅速地露出一个头进行反击,他们精准的射击让得对方不敢轻易地乱冲进来,只能在外围进行火力覆盖。
我看准时机,用力往旁边的窗户飞出去一张钢牌。
那钢牌细而小,在混乱的局面中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
紧接着,就见门口处一道人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草,哪来的钢牌!”
那人一边咒骂着,一边火力更胜一筹,疯狂地扫射着。
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我看着大蒜哥和张龙飞大声喊道:
“我们退到房间去,然后从房间的窗户逃走,去面包车那里汇合!”
两人点了点头,大声喊道:
“初六,你先走!我们两个断后!”
他们两个手里有枪,在这种情况下更加适合断后,我也没有丝毫的矫情,确定好之后便静静地等待着一个绝佳的时机。
趁着他们火力稍稍减弱的瞬间,我弯着身子,像一只敏捷的猎豹一样往房间的方向拼命跑去。
就在这一瞬间,几个人的火力直接朝我集中了过来,那密集的子弹在我身边呼啸而过。
大蒜哥和张龙飞也在这时竭尽全力地帮我分担压力,朝着门外几人疯狂地开枪。
我咬着牙,使出全身的力气往房间跑去。但奈何敌方的火力实在太猛了,就在我即将进入房间的那一刻,我的小腿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中弹了!
一瞬间,那剧烈的痛感如潮水般涌来,前所未有的刺痛让我差点晕厥过去。
我咬着牙,强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从窗户翻了出去,然后顺着小道一瘸一拐地往面包车的方向拼命跑去。
当我跑到门口的时候,一道手电筒的强光照了过来,那刺眼的光芒让我有些睁不开眼,并且还传来了陌生的声音:
“哎,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