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个小时的路程,终于到了。停车场已经停了不少得车辆了。
刚刚几个人已经商量好了,路知欢有孕一事,先瞒着,不公开,即墨家族的人都各有各的心眼,人心难测。
她们下了车往老宅里边走去。
这里犹如一座巍峨的古堡,彰显着家族的辉煌与威望。
虽然有岁月的痕迹,但却无损其庄严。墙面上爬着精心修剪过的藤蔓植物。
叶片在阳光下闪烁着翠绿的光泽,显得一片生机盎然,庭院中的花草树木被精心修剪过,摆放的错落有致。
一位和即墨殇妈妈差不多年纪的妇人,正坐在外边的凉亭下扇着扇子,一开口就阴阳怪气,“呦,这一家四口啊就是省心,不像我们,这拖家带口的十几号人,太操心了。”
即墨殇抬头,眸若寒冰,冷冷开口,“二伯母的确操心,毕竟二伯领回来的儿子还小。”
二伯母小扇子扇扇扇:“没大没小,目无尊长。哼!”一个下贱的戏子而已,一年挣的钱可能还不如她家即墨礼几天赚的多。
妈妈今天也立起来了,腰背挺的笔直,“二嫂不知道,这不操心也有不操心的好处。”上官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儿,“这满满的胶原蛋白一点儿都不流失。”
即墨庭努力憋笑,这么多年,他们夫妻俩可没少听这阴阳怪气话。
二伯母白了上官妘一眼,当初不是她,自己就嫁给即墨庭了。
她眼神不受控制的扫视即墨庭,无论是能力颜值还是其他,都比他二哥强多了。
这么多年身边没有一点儿花边新闻,不像即墨勇,几十岁的人了还生个私生子。
上官妘上前一步,挡住她的视线,“阿庭啊,这里空气不好,我们快走吧!”跨上即墨庭的胳膊往里走去。
“好。”
二伯母气的脸都绿了,朝着她的背影“呸”了一口。
走进正厅,主位上坐了一个30出头的女人,这可是即墨殇的后奶奶。
年纪小,辈分高。谁来了都得叫一声家主夫人。
路知欢有原主的记忆,Jm集团的话事人即墨昌明,一共娶了四任老婆。
第一任生了两个儿子,离世后一年,他就娶了第二任。也就是即墨殇的亲祖母,生了两儿两女。
当时老爷子身边还有个女秘书也怀了孩子,祖母果断离婚,第三任上位。
生了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最后是难产没了。
后来这些年老爷子没再婚,但身边的人从来没断过。
现在的这位是去年才娶回来的,好像当初也是因为有了孩子才上位的,只不过后来听说孩子没保住。
所以这糟老头子儿子多,孙子也多,那即墨殇这个不能传宗接代的,自然就被他放弃了,不看重。
甚至不能接触即墨家族的生意,婚姻还被人操控。
既是弃子也是棋子。
所以即墨殇才这样,很拼很拼。
即墨殇微微低头对路知欢道:“我和爸上楼一下。”
她点头。
路知欢左看看,右看看,真不愧是大家族,人丁兴旺。老头子左一个儿子,右一个孙子,她都对不上号。
妈妈去东边花厅送礼物了,她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掰着手指。
“野路子。”
“嗯?”路知欢疑惑,怎么这么叫她呢?难道是她的粉丝?
她四处张望。
“野路子,我在这儿呢!”
路知欢回头,一个胖乎乎的小女孩,大概十岁左右。
睁着卡姿兰大眼睛正好奇的看着她,“你是野路子吧?”她把小手放在嘴边,“我挺喜欢你的,但是妈妈不让。”
路知欢嘴角抽了抽,“谢谢你的喜欢,不让也没有关系,喜欢可以放在心里。”
小女孩点点头。
“维维?你在哪里?”
小女孩踮起脚往外看了看,“是妈妈在叫我。”她冲着路知欢摆摆手,“拜拜,我要离开了!我会放在心里偷偷喜欢你的。”
“好。”路知欢都不认识,就是不知道她是即墨殇的什么人,姑姑?妹妹?还是侄女啦!
即墨殇下楼的时候眉头都快拧在一起了,看到路知欢后,他快步走过去,“妈呢?”
路知欢往前指了指,“喏!”
即墨殇头疼,下午看了他们在恋综的片段后,妈妈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腰板儿挺直,小嘴儿叭叭叭的一个劲儿的说。
给周围的人气的脸都绿了。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妈妈拍拍自己:“对得起自己就好了,剩下的交给报应吧!”
对面的人给了她一个白眼,“疯疯癫癫的,真不知道三弟到底是怎么看上你的?”
妈妈不仅没生气,反而还笑了笑,“我们俩一个眼瞎,一个腿脚不好,我腿脚是好,能一脚踏进这个狼窝吗?”
又成功把对面的人气的翻了个白眼。
路知欢定睛一看,这就不是她手机里备注的花孔雀吗?
项绾绾此时也到了,当她在宴会上见到路知欢的时候都懵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路知欢与即墨殇的互动,她有种不好的直觉。
她站在角落,眼神死死黏在他们身上,握紧拳头,指甲几乎要嵌入手心,她恍若未觉。
之前还觉得用下药这种手段太过卑劣,可眼看着他们如此亲密,她就嫉妒的发狂。
她咬了咬牙,最终下定了某种决心。
深吸一口气,勉强扬起笑容,走向了餐厅的方向。
笑的很自然的和周围的人打招呼,心脏砰砰砰的直跳。
项绾绾走到了桌子旁拿起一杯饮品。从袖间抖出一包药粉,趁着周围人不注意,迅速倒入杯中。
她晃了晃杯,让药粉散开,放在了即墨殇的位置。
李管家让各位去餐厅就位了。
即墨殇带着她坐在了属于他们的位置坐下。
菜品都上的差不多了,老头子才从楼上下来,落座。
“大家不用拘束,只是家宴而已,用餐吧!”
一家之主动了筷子,大家才开始吃起来,即墨殇胃里实在有些不舒服,他一点也没有吃进去。
只喝了点饮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该谈的生意谈了,该说的话说了。
即墨殇被大伯叫走了,路知欢也起身去了洗手间。
……
太困了,明天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