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丫头,又来这么早,你这么小应该多睡睡,还长身体呢”侯夫人看着自己的外孙女又起这么早过来伺候自己,很不是滋味,她知道孩子想尽孝,可孩子身体也不太好,她不希望孩子为了照顾她在病了什么的,照顾人有下人就够了,可每回说这孩子,这孩子就是不听。
老太太也是愁啊,好在大孙子相中了梦丫头,过两年两个人就可以成亲了,还能住府里,她还能看见,她只盼着这小两口啊能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外祖母,你是嫌弃孙儿愚笨,不想让孙儿伺候了嘛”荌姣俏皮的眨眨眼,做出被嫌弃的伤心样子,平时原主就是这样的。
原主其实是有点调皮的孩子,就是身体不好不允许她太调皮,不然啊她可能要上房揭瓦喽。
“你这泼猴,我哪是嫌弃你,是怕你啊这早上露水重染了风寒,再者,伺候的人这么多也不缺你,你还想长身体呢,应该多睡睡”侯夫人看着俏皮可爱的外甥女喜爱的不得了,哪里会嫌弃。
这本来就是她最爱的女儿生的,女儿没了她伤心的病了一场 ,被这孩子伺候着,慢慢的就好了。
看着外孙女她觉得自己应该好好保重身体多活几年,好给外孙女撑腰,她是知道,大孙子虽然是好的,但是儿媳妇可不是个好的,那啊,是个搅家精呢,好在儿子能控制得了她,不然啊这侯府都要完了。
老太太都不知道,这儿媳妇是真的奔着把侯府都折腾散了来的,什么勾结外敌,什么结党营私,什么放印子钱,什么欺压百姓,坏事做尽了哦,侯府啊很快就倒了,只不过这些侯府的人还瞒在鼓里, 荌姣都不知道。
这又不是穿书没有书中剧情,只有原主的记忆,不过问题不大, 荌姣能解决。
等陪老太太吃过饭荌姣又继续回去补觉了,睡醒了以后她和老太太说想回自己府上看看。
原主父亲已经在京城给小姑娘安置了田产铺子府邸了。
五进的府邸,荌姣溜达一会就觉得没意思了,把铺子里掌柜都叫来,开个会,又对铺子的后续发展做了改动,尤其米面粮油铺,她在府里的库房放了米面,除了售卖的 还要在城外施粥。
小姑娘来京城几个月了,来的路上还碰见过灾民,荌姣想替小姑娘积点德。
府里的管家是原主父亲指派来的,是老管家儿子,可信之人,管家见自家小姐这是想做点什么,虽然他不明白,但是表示支持,于是他把老爷交代的事也说了。
“小姐,这些银票是老爷把那边的家产都变卖后都加一起的,那边的祖宅和族人老爷也安顿好了,您不必操心了”管家看小姐和掌柜的都开完会了,人都走了以后,他才把东西拿出来。
一大盒子银票几千万两,田产地契并不多,管家还说库房还有一些金元宝银元宝之类的。
管家的这个‘一些’真保守啊,二百平方的库房满满当当全是箱子,摞到了房顶啊,她假装说都放这不安全要换个地方,让管家把钥匙给她,她找个时间把这些金子搬走。
管家把钥匙给了荌姣,荌姣让他出去等着,就关了门,一挥手,库房空空如也。
“管家,你知道的,我父亲母亲都不在了,我作为女儿想为他们积一些德,目前就能想到施粥,还有建安堂收留孤儿和没有儿女的老人,你还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小姐,既然做好人好事,不如就在这些上在加注一些, 比如安堂里的孩子,不能光养着,还要教一些可以糊口的本事”
“管家你说的对, 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既然安堂这么安排,那去穷苦的村屯建学堂是不是也行?”荌姣也不确定这个时代允不允许个人建学堂,所以就问问管家的意见。
“小姐,这样也是行的,几个村屯一起建一个学堂,就是需要在官府报备的”
“我们的人手够吗?不够就在培养一些,我还想修桥铺路呢”
“行,人手不足我想办法解决,小姐你不用操心的 你说想做什么 交代给我就行”管家也是心疼小姐,小小年纪就没了父母,还要为父母积德行善。
荌姣从那匣子里拿出来十多张银票,都是一万两一张的,交给了管家,让他去做这些,她偶尔会去看看。
古代女人不能经常出门,平时看书写字绣花,有的时候参加宴会,荌姣倒不是觉得无聊,就是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心里不安。
她让管家帮忙查查侯府有没有她不知道的事,没办法查到了她的大舅母,侯府的柿子夫人,无恶不作,荌姣觉得要事不好,立马让管家准备好后路。
别的不说,她外祖母外祖父她必须护住,大舅母搞那么多事,抄家灭族的大罪啊,大舅二舅三舅,都跑不了的。
在西地边境离麦地国的交界处,有一山谷,这是荌姣让管家找的的地方。
管家说已经让人去建房子了,那山谷,可退可守,而山谷外面常年的烟雾缭绕,进去就容易迷路,没有人进去,迷雾里还有毒。
谁靠近那里回去都会大病一场,所以那里成为了禁地。
不过那毒可解,管家说自己儿子曾经救过一个人,那人会制毒会解毒,就给管家儿子很多解毒药,连配方都给了。
荌姣一听觉得这个地方不错,就让人加紧安排,趁早把外祖父外祖母送过去。
这抄家灭族的大罪,不是冤枉她大舅母的,荌姣也不想改变什么,申冤什么的,有病啊,替那种人伸什么怨,她都查出来,她因为不能嫁给秀才怀恨在心,在报复侯府才做那些事的。
这虞国的皇帝可是好皇帝,爱民如子一样,她都去皇宫溜达过了,那皇帝就一个皇后两个妃子,那妃子还是他当初做皇子的时候,他母妃送给他的启蒙老师。
皇帝的私库穷的稀里哗啦响啊,那声音大的,叮叮当当的,穷的耗子进去都得哭着出来。
皇帝和妃子们穿的也没有多好,并不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