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范闲的身份透过长公主那里传给太子,另外给林婉儿的药里继续加量。”
“最好是范闲来一次加一次,另外往外传消息,范闲克林郡主,具体怎么说,你们自己看着办。”
李承霖坐在桌案前,一条条下着命令,对范闲的伤势,他现在还打探不到消息,怕是庆帝在范府也有人手,不过李承霖估计武功肯定是废了。
李承霖的手不自觉的摩挲着木雕,木雕玩偶一直被带在身上,李承泽喜欢,李承霖就带着,随时用来哄李承泽。
不过这次范闲的武功被废,就是不知道庆帝还打算让他出使北齐吗?
只要庆帝敢让人去北齐,他就敢联合长公主和太子在北齐将人废了,死可能是杀不死的,不过到时残废可说不准了,而且还能借机让两国开战,北齐,他可是不爽很久了。
李承霖换了一身夜行衣,往检察院而去,如今范闲重伤在家,陈萍萍和影子还要几日才能回来,检察院中看守正是薄弱的时候。
李承霖借着夜色小心靠近检察院,一把药粉撒过去,倒了一大片,李承霖找到地牢的司理理。
美人憔悴别有一种风情,身上白色的衣服上沁出鲜血,明显是用过刑了,反倒有种凌虐的美感,但李承霖可完全没有心思欣赏。
靠着牢笼休息的司理理听到脚步声醒来时就就见到了一个蒙面人,随即害怕道“你是谁?”
李承霖完全没有扯开面巾的打算,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直接抹了司理理的脖子,鲜血咕咕的流出,司理理死不瞑目。
李承霖还在找人,找北齐肖恩,总算在最里面的水牢中找到了。
李承霖费了好大一番劲,才把人搞死。
要不是有铁链拴着,李承霖估计还没那么好下手的。
李承霖小心退出检察院,但刻意留下来装迷药的瓶子,上面的三处印记半是被抹掉,但又没被完全抹去。颇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或许是王启年九品身手,李承霖前脚刚走,后脚人就醒了,看着被放倒的检察院一众人,头都大了,而且地牢里的司理理死了。北齐大魔头肖恩也死了,胸膛上插着一把匕首,直接一倒毙命,四肢被铁链吊着,头微垂,地上淌满鲜血。
现在两国大战,庆国手里攥着北齐密探司理理,和北齐魔头肖恩,现下北齐将军上衫虎可是他义子,可现在人死了怎么交代啊!
王启年恨不得从来没醒过,随即果断躺在地上,表示他从没醒过。
李承泽在秋千上晃悠着,李承霖就在后面一点点的推着秋千,院中的风景不错,李承霖让人搭了个红漆架子,等着明年时能有一个乘凉的葡萄廊子。
“殿下”谢必安和范无救从外头赶回来了,身上风尘仆仆的,怕是刚回来就第一时间来禀报了。
“先去洗洗吧!”
李承泽从秋千上下来,小步子挪步到院中的小池塘上,但旁边有一小桌子,上面都是菜品,一大盆的肉,还在冒着热气。
“快来,边吃边说。”
谢必安和范无救换了件衣服就来见李承泽了。
小殿下手里捧着羊奶,小口小口的抿着。
两人也不客气坐下边吃边说。
“我们尽力去拦了,但陈院长身边的影子太过难缠了,我们两人全力才重伤影子,也才拦住半个月,估计还有三天,陈院长就要回京了。”
李承霖坐到了刚才李承泽坐的秋千上,开始晃动着,秋千无风自动,看着谢必安和范无救汗毛直竖。
李承泽察觉到两人的不对劲“干嘛呢!”
范无救半是结巴道“小,小殿下,秋千,秋千动了。”
李承泽回头就看见秋千上的李承霖在笑,笑意妍妍的,好不迷人。
回答的话,也不在神“那是阿霖。”
范无救和谢必安的心才落回到心底,但随即疑惑,这,这现在都能出来了,现在还能碰到东西,以后是不是会直接有两个殿下啊!
(过来!)李承霖招手,将被迷的找不着北的李承泽给叫过去。
李承霖的手掐上李承泽白嫩嫩的小脸,很快上面就有个红印子了。
李承霖抓住李承泽的手往前一拉,将人往自己身上扑。
谢必安和范无救下一刻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李承泽现在悬空的坐在秋千上,明显秋千上还有一个人,而李承泽现在就是坐在他身上,可就是看不见才恐怖,李承泽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见鬼了。
“殿,殿下,能别玩了吗?”范无救半是哭腔道。
谢必安也无奈,要是被人看见,这又得杀人灭口,麻烦的嘞。
(我现在只能做到这种程度,武功越高,感触越强。)
李承霖心里有个预感,只要他的武功突破到大宗师,他就能出来了,世界上就会有两个“李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