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眼神微寒,但也没有计较cIA潜入霓虹加入组织,现在他们都被组织发现了身份要除掉的人,如今只能联手度过这一次难关。
如果这次难关无法度过,有可能尸骨无存。
“不好了,这架飞机除了我们没有任何人。”有希子惊慌的跑回来,脸色惨白,浑身都在颤抖,这可是飞机上啊,不是什么案子,一厘之差都可能粉身碎骨。
如今已经不是相不相信谁的问题了,如今是如何能够让飞机平安降落。
此刻基地中的宾加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上的编码,保存后发送到乌丸莲耶的邮箱。
这次根据上辈子的制造的软件又完善了一下,然后给乌丸莲耶发送了邮件。
反正现在不管大事小事都要和乌丸莲耶汇报一下。
想让老板记住你最快的方式就是让他烦你,然后展现自己无可替代的能力。
宾加能对朗姆骂骂咧咧还爬到他左右手的位置上,还是懂点职场生存的。
合上电脑走到窗户边,窗户中映照出自己的影子,外面霓虹灯绚烂,彰显着城市的繁华,宾加站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这个时候那些该死的老鼠应该已经去见上帝了,真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说完,转身走到桌子前,将电脑拿在手里来到卫生间,手中的电脑在他手中消失,打开水龙头过了一会儿才从卫生间离开,只是手中没有了电脑。
来到基地训练的大厅,站在门口冲着里面喊道:“去喝酒,我买单。”
在基地的人不少,但是敢和宾加喝酒的人不多,怕就喝了,命也到头了。
但是伏特加和宾加关系就不错,看了一眼大哥,没有反对,蹭的一下子跳起来,冲着宾加喊道:“你等我洗个澡。”
琴酒也去换衣服,紧接着基安蒂,科恩也小碎步追上伏特加,刚回来的白兰地见到宾加,只是打了个招呼,他喜欢宾加女装,不是男装的宾加。
但是看到琴酒换了新衣服出来,立马贴到宾加身边,两人也跟着一起去酒吧。
一行人来到组织的酒吧,找到各自的位置,白兰地想坐在宾加身边,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女装,一起出去约一波,牵着小手逛逛街,然后拍拍照气死琴酒。
“你去一边。”琴酒把越过伏特加,踩着科恩拱到宾加身边的白兰挤到旁边。
宾加一开始还和大家喝的尽兴,琴酒坐在他旁边,只是冲着他举了举杯,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靠在沙发上眼神放空。
琴酒见这个没心没肺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直接将他拉到一个包厢,用身体把他压在墙壁上,微微垂眸盯着宾加问道:“你怎么了?”
“在想工藤新一和波本死没死。”宾加环住琴酒的脖子,凑在他嘴边轻咬一口,“你说人死了吗?”
“你...不是送了波本一个狗头吗?你会那么安分?”
琴酒挑眉,舔舐了下被咬的地方,宾加性子有多恶劣,他都不用刻意打听都知道。
那么好的机会,他能就单纯的送一枚狗头公仔。
而且都没送过自己。
“什么时候送我一个?”
“嘶...你幼不幼稚?!”宾加推琴酒推开,翻了个白眼儿,满脸嫌弃。
“我想要,不要狗头的。”
琴酒收紧抱住宾加的腰,恨不得把他融到自己身体,可以随时带在身上,最好嘴上有个开关,一些不中听的话可以直接关上不听。
只是现在,哪怕他把人抱的那么紧,对周围的感知都没有多少了。
......
另一边,飞机上一团乱,曾经有过主角光环的柯南建议打开飞机门,使用降落伞跳下去。
安室透和在场其他人神色怪异,看柯南的眼神都像看傻子。
跳下去没问题,问题是下面是海。
还是深海。
跳下去和自杀无益。
“新一,没有降落伞。”有希子提醒到,这个航班就像特意为他们准备的,目的就是为了要他们的命。
“可恶,难道我们就要在这里等死吗?”柯南狠狠的捶了一下作为靠背,愤怒之余还有种无力感,自从拆穿了宾加的身份,他做什么都不顺。
脑子都没有那么清明了。
而且,毛利叔叔,小兰,赤井先生,朱蒂老师都被组织害死。
如果不将组织捣毁,他心里这个坎儿过去不。
“对了,那个收音机呢?”柯南突然想起来那个狗头公仔里面的东西。
“在这里。”安室透将那个狗头公仔从口袋里掏出来,也就掌心那么大,而且被撕开,从中间裂开的滑稽表情就像是在嘲讽他们现在的困境。
柯南一把拿过来,对着收音机喊道:“喂,宾加,喂,你到底想做什么?混蛋,你说话啊。”
柯南一同乱喊,没有任何声音,之前之所以能够听到宾加的声音,是因为提前录好的。
安室透刚想告诉他,这是单向的,在飞机上根本无法联系到对方。
然而,收音机中再次出现了宾加的声音。
“哈哈哈哈,你们现在一定很恐慌吧,很快太平洋上就会绽放绚烂的烟花,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话音戛然而止,柯南喊了好几次,最后决定直接把收音机拆了,然而就是这个决定,轰的一下子,整个飞机炸开。
漆黑的夜空中因为飞机爆炸绽放出刹那的绚烂,转瞬即逝。
无一生还。
组织酒吧包厢内,琴酒已经彻底感觉自己无法感知周围了,盯着宾加,说道:“以后做事要小心,不要让人背后捅了刀子。”
“你...唔...”
琴酒也不管他说什么,低头强吻下去,他感觉自己在脱离这具身体,然后彻底失去身体的掌控权,意识也随即消散。
宾加回应着琴酒的强势,但是猛然间被推开,让他直接摔在茶几上。
琴酒掏出伯莱塔抵住他的脑袋,脸上的表情都要裂开了。
摔在茶几上的宾加见琴酒如今的状况,立刻明白刚才他为什么突然间...是在向他告别。
而眼前这个人,虽然也是琴酒,却和琴酒又有些不同,好像少了些人的色彩。
宾加毫不畏惧的对上琴酒,扶着被磕的生疼的腰站起来,抬脚踹在琴酒手腕上,对着他的脸就是一个大臂兜抽上去,骂骂咧咧道:“你tm装什么装,要亲的是你,现在也是你,有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