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满打开了一个箱子一个,发现是书,不过上面的字她并不认识。
连打开三箱,都是书,这想来是肴族的书籍,这些,显然原本就是肴族的东西,那这个暗室应该是原本就有的。
可能只有圣王才知道,所以老圣王才会放心的把肴誉关在这里面,把东西都藏在这里面。
打开第六箱,才是其他的东西,是一箱玉石,绿的红的黄的,满满的一整箱。
惠承元则是走到了三扇铁门前,打量着上面的锁。
锁不是普通的锁,而是千机锁,除非有钥匙,不然绝对打不开。
元满走了过来,“怎么了?”
惠承元指着锁道:“这屋内应该有贵重物品,对方用了千机锁,无钥匙,谁都打不开。”
“又是铁门,又是千机锁,此屋定不简单。”
元满看了看其他两个房间,锁的确和这个不一样。
“暗室内还锁这么一把锁,防备的够严的。”
“阿骁,你让让,我试试惊云剑行不行。”
惊云:“?_?”
惠承元拉住她道:“这千机锁可是陨石所造,砍不坏的。”
“巧了,我这惊云剑也是陨石造的,就看谁更硬核了。”元满说着,带着内力,一敛挥向千机锁的锁杆上。
看到锁杆断了,元满朝惠承元挑了下眉,“看来,还是我的剑厉害。”
惠承元哑然失笑,“嗯,最厉害的还是我家夫人。”
上前拿开千机锁,推开铁门,当他看到墙上挂着的画像时,惠承元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怎么了……”元满也看到了。
“这,怎么和我这么像!”
惠承元走到画像前观看了下道:“这应该就是老圣王妃。”
元满真是越看越觉得像,也难怪他们都认为她就是那个孩子了,这长得也太像了些。
以前看电视,儿子继承了父亲的脸,如果她真是当年那个孩子,那她这完全就是继承了母亲的脸了。
“阿骁,我不会真是那个孩子吧?”
可她与李氏有那么一点像又是怎么回事?
惠承元掀起画像看了看背后,果然有字,但却只有(盘飞雪)三字,想来是这老圣王妃的名字。
“阿满,也极有可能是老圣王妃安排的人,特意挑了个与老圣王妃有几分相似的人家。”
“这样就算有人追踪过去,看到母女长相有几分相似,也不会怀疑什么。”
元满觉得有可能,这也说明老圣王真的很聪明。
但这古代可没有基因检测,除非去找李氏。
惠承元看向她,将她揽进怀里,“也许是我们多想了。”
元满仰头看着他,摇头道:“我并不是觉得不能接受,只是在想,如果真要知道我是不是那个女孩,找到元家人就知道了。”
惠承元颔首,“好,等回去,我就派人去找。”
“不用,我知道他们在哪。”元满说完就看起了其他的地方。
惠承元见她不愿意多说,自然也不再问。
这间房里,除了这幅画,只有左边架子上有些东西。
元满一一看过,在一只玉麒麟下压着一张纸,展开一看,竟是雷鸣的卖身契!
“阿骁,雷鸣是不是雷家现家主?”
惠承元看着手中的东西点头,“是的。”
元满挑眉把卖身契收了起来,这卖身契怕是雷鸣当上家主的代价吧。
为了当家主,连卖身契都签,也是个狠人。
不过也难怪假老圣王用的这么放心了,这么大的秘密都让他捏着,能不放心么。
又打开一个木盒,里面全是书信。
一些是与皇都周家的信,一些是皇都忠心侯的信,最让元满意外的是,里面竟还有五皇子的信。
展开一看才明白,原来这个假圣王以前是寄养在五皇子外家秦家的。
从俩人的通信上来看,老圣王在暗地里帮五皇子收集情报。
元满回想自己对五皇子的印象,发现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见过他了。
这五皇子还真会隐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所以皇子们的争斗会下意识的忽略他。
看来这次皇都动乱,他也掺了一脚。
而周家主,是与假老圣王在皇都的好友,周家应该也有老圣王妃的画像,不然以那周瑜的年龄是不可能见过老圣王妃的。
就算小时候见过,也不可能记到现在。
将所有的信件掏出来,把空信封放了回去,再把木盒放回架子上。
“阿满,这里有他不是老圣王的证据。”惠承元道。
元满原本想拿架子上那个玉枕的手收了回来,立即朝他跑去,“是什么?”
惠承元道:“是放在这本书的夹缝中的,上面写了假老圣王如何杀害真圣王的过程,连他与真圣王的特征都写的很清楚。”
“老头怎么会留这样的把柄?”元满就得奇怪。
惠承元把书给她,“这张纸应该是别人藏在这书中的,这书是孤本,应该是他误收进来的。”
元满看了看孤本,并没有发现什么,“那老头也能不承认啊,他只要咬死说是我们污蔑他所写,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惠承元指着纸上记录俩人特征的地方道:“真圣王左胸有一个很明显的胎记,但假的没有,这就是证据。”
“之前元二传回来的消息里不是说了,肴族的太长上老还有人在世,请他做证就可以了。”
元满点头,“再找找。”
然后她又回到了那个玉枕面前,刚想抬手拿玉枕就看到了玉枕上绑着一根很细的丝线,如果不是她刚好从惠承元所在的方向过来,绝对发现不了这根线。
“阿骁,过来看看。”
惠承元纸放回孤本里,然后收进自己的暗袋中朝她走去,当看到那根丝线时,眉头皱了起来。
“没想到,这假圣王手上好东西不少。”
“这是雪蚕丝,剧毒,很坚韧。”惠承元说着,越过书架顺着雪蚕丝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元满也顺着雪蚕丝跟着他一起朝另一边走去,这根线幸好不是绑在画那的,不然他们都得糟。
顺着雪蚕丝来到挂了画的墙后面的一个空间,这边很暗,不像前有从上方透下来一丝光,还可以看清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