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非要找死是不是!万一让金爷知道了,看他老人家不打断你的腿!”外面的男人,不赞同的劝了一句。
“哎——这乔家的小妞儿都已经同意拿自己来换了,所以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女人就没什么用处了!与其等着金爷把她给一刀结果了,还不如让我现在松快松快......”
送饭的男保镖,猥琐的冲同伴挑了挑眉梢,就抬手准备关门。
但在房门关上前,他还是笑着对门外的人又补了句。
“一会儿你要是也忍不住了,就别憋着,这样的尤物,咱们兄弟碰上一回也不容易!你兄弟我也不是个吃独食的人!嘿嘿嘿......”
“滚吧!我才没这个兴趣!”
屋外的男人,先是冷冷的回了他一句,接着又压低声音,小声提醒道:“我奉劝你小子,最好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那女人可是「赤灵」!”
“切!用了金爷的那东西,别说她是「赤灵」,就是乔家的那小妞儿来了,哥们儿我也是照玩儿不误!嘿嘿嘿......”
送饭的男保镖,浑不在意的笑笑,就抬手推上了房门。
门外的男人见状,也不准备再劝,就只冷冷撂下一句「你迟早有一天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后,就不再看他。
......
房门重新关上。
送饭的男保镖,将手中装着食物的托盘,随手往旁边的木箱上一放,就笑着往屋内冰块的方向走去。
“美人儿,你这浑身都没有力气,想必也是有诸多不便吧,要不要我来帮帮你啊......哈哈哈哈......”
男保镖怪笑着,就一边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一边抚上腰间,急不可耐的朝着冰块一侧,露出的半截背影逼近。
“你......给我滚出去!”
“不准过来!”
“我叫你滚出去!”
......
姜非烟略微提高嗓音的骂道,只是声音依旧绵软,有气无力的厉害。
“哈哈哈哈......美人儿,别不好意思嘛......”
男保镖笑着,脚下的步伐更快,不过是话音刚落,他就已经绕到冰块一侧,想要从身后抱住姜非烟。
却不料,他才刚笑着伸出手。
蹲在地上,正不住耸动着肩膀的姜非烟,就猛然蹿起。
在男保镖压根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挥拳,朝着男保镖的脖子砸去。
“哼!”
男保镖只来的及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就侧身撞向冰块,顺着冰块滑到了地面上......
“啊!你个混蛋......”
“唔——”
“啊!滚开......”
“我要杀了你!快放开我......”
“啊!混蛋!快拿开你的脏手......”
“啊!不要......”
......
看着眼前的男保镖,无助的瘫倒在地上,嘴角止不住的流出涎水,只死死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
姜非烟就嘴角噙笑的蹲在他身边,一边收拢着指间的毒针,一边兀自对着门口的方向,喊的欢快。
尤其是那最后一声「不要」,悲愤中又带着一丝哭腔,真的是想不让人想歪都难......
见前头已经铺垫的差不多了,姜非烟就用鞋底时不时的磕着地板,持续给外面的人,营造着屋内已经开始进行实战的假象。
接着就抬手“啪啪”的往男保镖的脸上扇耳光。
她一边扇,还一边配合的发出几声压抑的惨叫,那声音真的是听的人浮想联翩......
虽然接连两颗解毒丸下肚,姜非烟已经恢复了基本的行动能力,但体能和力量,终归是比不得平时无事时的。
眼下,不过才刚左右开弓的扇了几轮,她就已经有些体力不济。
于是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嗤笑着看向男保镖那张,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脸。
“呵!你个阴沟里的癞蛤蟆,也敢打老娘的主意!我呸!”她偏头,对着男保镖的脸就啐了一口,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压低嗓音骂道。
已经一动不能动的男保镖,依旧还死死的瞪着两只眼。
只是因为毒素发作,他此刻已经开始眼白上翻,并从口鼻里喷出白沫,明显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看到他这副模样,姜非烟就嫌弃的撇撇嘴,侧身避开了他喷出的秽物。
“这回就算是便宜你了,这么一根毒针就送你见阎王了!要是搁平时,老娘要是不把你扒皮抽筋,我姜字就抠了,跟你姓!”
姜非烟压低声音骂完,依旧还是有些不解气。
就站起身,用脚把男保镖踢翻过去。
果然在男保镖的后腰处,发现了一把手枪和一把匕首。
她缓缓勾了勾唇角,就伸手拔出了手枪和匕首,接着就又一脚,把男保镖给踢翻了回去。
“啧!这么喜欢睡|女|人是吧!”
姜非烟把手枪别进自己的腰间,只留下匕首,在掌心上下翻飞的把玩着。
男保镖闻言,已经完全翻白的眼皮跳了跳,出气的频率蓦地加快。
姜非烟见状,嘲讽的笑了笑,就又握着匕首,蹲下身,压低声音道:“虽然,被我扒皮抽筋的待遇,你是享受不到了,但是......
呵呵!基于你的爱好,我还是可以在你咽气前,给你再额外附赠一些小福利的!”
说着,匕首就在她的掌心打了一个圈,闪着寒光,直直的往男保镖的腿|间|插|去......
“扑哧——”
随着一声利刃划破衣料皮肉的声音,姜非烟握着匕首的手,又毫不留情的左右横搅一番。
浓郁的血腥气,瞬间就弥漫在空气中。
而一股暗色浓稠的液体,也当即就顺着男保镖的腿|间,蔓延着往四周的地面流去......
“唔——!!!”
因为毒素蔓延,已经口不能言的男保镖,身体本能的弓成一只虾米,从喉间溢出了破碎的,宛如呜咽的痛呼声。
但这痛呼声,已经微弱到只余气声。
期间,屋外又适时的响起了一声邮轮汽笛,更是彻底的将其盖了过去......
“呸!就这么咽气了!真是便宜了你个混蛋王八犊子了!”
眼看着,男保镖在痛呼之后,身体抽了两抽,就四肢一瘫,彻底的咽了气,姜非烟就拔出匕首,用刀尖拨楞了两下他的脸。
确认他当真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这才又抬手在他心口又补了两刀后,才起身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