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柱皱了皱眉,说道:“红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付诗雨的事很重要,关系到很多方面,你赶紧跟我说清楚,在哪里请的她,过程细节都别漏下。”
苟红衣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好吧,那你也得让我好好回忆一下嘛,要不你来一趟县里呗,咱们当面聊。你也知道啦,我年纪大了,有些事情不仔细想肯定是会遗漏细节的,你在跟前就不一样了,我肯定都会想起来的。”
王二柱这是问正事,自然也不会背着人的,家里人听到也没关系。
反而证明他啥事没有。
“那行吧,我一会来县里,你地址发我。”
王二柱这么爽快的答应,也是考虑到这段时间确实事情太多,有些忽视了苟红衣。
这个女人为她确实做了很多事,也是第一个愿意无偿付出不求回报的女人。
自然是不能过河拆桥。
“好好好,我这就发你哦,你快点来。”
苟红衣急忙挂断了电话,兴奋的在床上上蹿下跳。
随后直接把睡裙扯掉,直接奔着洗漱间去了,她打算把自己的洗的干干净净,再泡个牛奶浴,喷上香水,爽肤霜,等王二柱来县里和她深入交流一番。
王二柱起来后在家里简单吃了个早饭。
临走时也交代大家没事不要出门,最近风声紧,尽量低调之类的。
而后便打车,按照苟红衣给的地址,来到了天和苑小区。
“世界还真小,她也在这个小区买楼了。”
“看来到时候我也得买个,不然还真不方便。”
王二柱来在电梯里,感受着高层楼房的便利,有些动心了。
画面一转他就敲响了苟红衣的家。
门缓缓打开。
苟红衣身着性感的兔女郎装站在门口,她的长发上夹着一个兔子发夹,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
身上的黑色蕾丝兔女郎装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一握,修长的双腿在黑色网袜的衬托下更加迷人。
苟红衣微微歪着头,嘴角带着一抹妩媚的笑容,眼神中满是诱惑。
她轻轻咬着下唇,看着王二柱,声音娇柔地说道:“二柱,你可来了。”
王二柱微微皱了皱眉,眼神却没有在苟红衣身上过多停留,只是冷淡地说道:“别闹了,先说正事。付诗雨到底是怎么回事?”
苟红衣却不依不饶,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王二柱身边,身上的香水味扑鼻而来。
她轻轻挽起王二柱的胳膊,将身体贴了上去,娇嗔道:“哎呀,先别管那个付诗雨嘛,人家都精心等你好久了。”
说着,苟红衣的手指轻轻划过王二柱的胸膛,眼神中带着挑逗。
她微微踮起脚尖,在王二柱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二柱,你看人家今天漂亮吗?”
王二柱有些不耐烦地推开苟红衣,说道:“红姐,我来是为了了解付诗雨的情况,不是来跟你玩这些的,赶紧先说正事。”
苟红衣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但她很快又调整了情绪,继续缠着王二柱。
她走到王二柱面前,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眼神中满是渴望。
“二柱,你就不能先陪陪人家嘛,等会儿再说付诗雨的事好不好?”
王二柱脸色一沉,说道:“不行,现在就说。不然我就走了。”
苟红衣无奈地松开手,撅着嘴说道:“好吧好吧,那我告诉你。”
“付诗雨是我通过一个朋友介绍来的,就是当时当时老爷子的医护团队里的那个侯主任侯医生。”
“哦,你应该不认识侯正一,老爷子身体恢复后他就回市里了。市里有一家整形医院,他有股份的,那家医院叫啥来着还挺出名的。”
苟红衣忽然一顿,“哦,对。艺星整形!”
“侯正一?”
王二柱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和这个人似乎有过一面之交,当时还扫过他一眼名片呢,后来也不知道随手扔哪了。
“原来是他……他介绍的?”
“你认识侯正一?”苟红衣诧异的问。
“也不算认识,见过一面,他来过我这里买鱼,我没卖他,他被我们村的人打跑了。”王二柱解释。
苟红衣听到这话,忽然抿着嘴笑了笑,又紧紧的抓紧了王二柱,“二柱,行了没,不聊他们了吧?”
“你怎么跟饿狼一样似的,说说付诗雨,细节讲清楚。”王二柱野蛮的推开了她,不耐烦的坐在了沙发上。
苟红衣有些幽怨,但是还是不依不饶,直接把他当成了沙发,“二柱,你干嘛这么凶嘛,好不容易来一趟,好好说话不行吗?”
王二柱严肃地说道:“红衣,这不是小事。付诗雨的身份很可疑,我必须尽快弄清楚。”
苟红衣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也知道王二柱的性格,只好如实说道:
“侯正一给了我她的电话和工作地址,我就去了。她是市里一家养生馆的经理,了解过后发现她对管理方面都很有经验,所以我想把那家养身馆的成功经验复制过来,所以就请她来了。”
“你也知道我那破店啊,也没个专业的管理人员,我又不能守着那,总要招一个像样的店长嘛。”
“她长的漂亮,经验充足,又是市里的,要不是她那段时间被一个流氓骚扰,她还不考虑来我这里呢。”苟红衣解释着。
王二柱不由得冷笑,这些只不过是付诗雨伪装的身份的借口罢了,“算了,估计你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是呀,你不喜欢她我把她开了就是了,好嘛,你开心点。”苟红衣摸着王二柱的脸庞,已经急出了水渍。
苟红衣见王二柱依旧不为所动,心中愈发急切。
她轻轻趴在王二柱的腿上,眼神中带着讨好,娇声说道:“二柱,别生气嘛。人家真的不知道她有问题呀。要不,你说怎么办嘛?”
王二柱微微皱眉,看着苟红衣那副模样,心中虽有一丝不忍,但还是严肃地说道:“先别管开不开除她的事。你再好好想想,她在你那里工作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