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阿瑞斯先将陆筱送回家才出去,对此陆筱简直哭笑不得。
在办公楼门口看到阿瑞斯的一刻,陆筱还当自己记错了,阿瑞斯说的不是今天晚上聚餐。
问过才知道,不是她记错了,阿瑞斯是特意过来接她回家的。
问就是说,让陆筱自己回去,不放心。
陆筱觉得自己若是这个时候提出和阿瑞斯一起去聚餐,阿瑞斯都不会拒绝。
只是觉得没有必要,阿瑞斯也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把陆筱送回家,阿瑞斯原本还想做饭的,被陆筱及时止住了:“阿瑞斯,你还不赶紧去,你是不是已经迟到了?”
阿瑞斯手上的动作一顿,看向陆筱:“不着急,他们说可以等我。”
陆筱不赞同地道:“你这样,下次人家就不找你了,快点去,晚饭我自己会准备。”
阿瑞斯见她执意,只好作罢,走的时候却恋恋不舍,好似出去不是聚餐,是要去执行什么艰巨的任务一样,搞得陆筱哭笑不得。
站在门口与阿瑞斯挥手:“玩得开心点!”
看着小雌性展露在灯光下的温柔笑脸,阿瑞斯只想留在家中,哪里都不想去。
他本身就不是喜欢出门聚会的性子,只不过哈迪斯与克利斯曼突然找他,没办法拒绝罢了。
不过他心里已经决定,就这一次。
开车去了约定好的小酒馆。
他们这些部队出身的军雄,都有自己的聚会地点,推门进去时,一眼就看到坐在吧台前翘首以待的两人。
看到他,哈迪斯中将挥了挥手:“阿瑞斯这里。”
阿瑞斯点了下头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吧台里面的服务生出声询问:“喝点什么?”
“一杯柠檬水,谢谢。”
听到他的回答,克利斯曼少将轻笑一声:“这么乖,酒都不喝,只喝水,你雌主不让?”
“是不想有味道,熏到她。”
“怎么会熏到,你回去都几点了,她难道不睡吗,除非你们……你们睡在一起?”后知后觉地想到什么克利斯曼惊讶地看向,接过柠檬水后,礼貌同服务生道谢的阿瑞斯,大眼睛睁得大大的,满眼都是不敢相信。
阿瑞斯却将柠檬水放到桌上,轻飘飘看他一眼:“嗯。”
简单的一声回应,却如同一记重拳砸在克利斯曼的胸口上:“不是兄弟,是你主动要求的吗?”
“是。”这确实是,没什么好隐瞒的。
听阿瑞斯回答得干脆利落,克利斯曼倒是没有觉得意外,只是不等他继续,坐在另一侧的哈迪斯道:“每天都睡一起吗?”
克利斯曼立刻往阿瑞斯的身边凑了凑,好似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似的。
阿瑞斯挑了下眉:“你们两个,今天是专门为了问我这件事来的?”
“嘿,兄弟,你先回答,这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克利斯曼一脸“拜托拜托,求求你了”的表情。
让阿瑞斯有些无语,却还是应了声:“是的。”
“太幸福了吧,兄弟,能不能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克利斯曼一脸羡慕,想到他与雌主的关系,虽然不至于太僵,但也真的没什么可说的。
所以他才想要改变,谁不想要一个可以来接自己下班的雌主,就算不是天天来接,偶尔一次也是好的啊!
哈迪斯的情况与克利斯曼差不多,所以今天他才会跟着一起。
阿瑞斯却没有回答,而是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你们先说今天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克利斯曼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轻轻咳了一声,与哈迪斯对视一眼:“其实你刚刚说得没错,我们找你出来,就是为了向你取经的,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与你雌主关系那么好,还能让她来接你下班的?”
哈迪斯点头:“可不可以和我们说说,不必太多一点点就好。”
阿瑞斯扫了两人一眼,抿了下唇角:“其实我什么都没做,是我雌主人好。”
克利斯曼愣了愣,随后不敢相信地看着阿瑞斯:“不是吧,咱们至少都是一个军区出来的,还一起上过战场,算生死之交了吧,有什么不能说的,和我们你还藏着掖着,太小气了吧?”
阿瑞斯微微叹了口气,略有一些无奈:“我说的是实话,你们了解我,我不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性格也比较沉闷,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守好作为雄性的本分,可这对于你们来说并不难,大家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奇特的,所以真不是我做了什么,而是我雌主本身就是很好的人。”
如果非要让他说的话,阿瑞斯觉得自己只是比较幸运,先所有人一步,认识了陆筱,占据了先机而已。
其他的全部都是陆筱愿意给予的。
听阿瑞斯说完,克利斯曼终于信了,因为阿瑞斯确实是他们当中最闷的一个。
他们当初在战场偶尔休息的时候,大家都会说一下自己心仪的雌性是什么样子的,说什么的都有,唯有阿瑞斯只是听,却从来不参与,问他就是没有想过。
谁能想到,他后来会遇到这样一个用心对他的雌主。
“行吧,算我信你了,不过你小子真的好命,听说你的副官凯文还去你家里吃过饭,你雌主亲自做了菜?”
“嗯,做饭是她的爱好,她的厨艺很好,我现在的厨艺,都是跟她学的。”
要是聊起陆筱,阿瑞斯真的是有说不完的话,可他又不是很想说,不想让人知道陆筱到底有多好。
“不是吧阿瑞斯,身为雄性,你的厨艺怎么会……”
克利斯曼的声音还未落,就听阿瑞斯道:“你的厨艺很好吗?”
一句话直接秒杀,克利斯曼哈哈一笑:“没事你教教我吧,我那厨艺,我雌主吃了一次,就和我说下次别做了。”
鲜少说话的哈迪斯中将闻言一拍大腿:“对呀,你还可以教教我们怎么做饭啊!”
阿瑞斯没想到事情正在朝着奇怪的地方发展,他现在越发地想回家了!
克利斯曼好似看出他的意图,伸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兄弟,你不会自己幸福了,就不管我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