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泱费劲巴拉哄了好一会才把人给哄好,只是口红都给面前的男人给吃没了,不过这会红唇潋滟,倒是不需要补妆。
小女人乖巧地窝在男人怀里平复情绪。
这狗东西也太tm难哄了,差点就要在这檫抢走火了。
宴会厅沙发处,温于珞正视着面前这个背叛家庭的男人。
明明对方比她年长许多,但温于珞却一点都不怕他,甚至还有点小瞧他。
当初明父在明母葬礼上闹得那一出,她可是有听她父母提起过。
人活着的时候不出现,不补偿,死后却在葬礼上大肆喧闹,这也没他陈家的人,闹给谁看?
所以温于珞对这个本就印象不好的人,更是蔑视。
“陈总,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很想当面问您。”她的语气平稳,态度诚恳,唯独脸上有一丝的轻蔑。
陈华自然是看得出,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你说。”
“请问您是怎么做出对自己亲生女儿不管不顾,长达十八年之久的。”
温于珞怎么也忘记不了,明泱刚到Y国时,因为想见自己的父亲,一个人偷摸躲在被子里闷头哭的事情。
明明前一天还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可转眼,家里就只剩下了以泪洗面的母亲跟她自己。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用被子将自己裹紧,泪水浸湿了床单。
她该有多伤心。
父母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要波及到孩子。
明父被她这个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也没想到这人会如此不留情面的指责他。
明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都是他做得不对。
“泱泱,她,小时候过得很不开心吗?”
刚离婚那段时间,他也很难受,苦苦挣扎了很久要不要去Y国求得妻子的原谅,可他太了解她了,她那么一个高尚的人,肯定不会原谅他,即便是为了孩子。
明知道没有结果的事情,他也就不打算去做。
只是那么多年,一次都没去看女儿,他的确心里有愧,不然他也不会等葬礼一结束就把人给带回国,还促成了跟傅家的婚事。
他想补偿她。
“没有,她过得很好,很幸福。不过,如果你不在的话,我想她会更幸福。”
说白了就是在讽刺他。
明父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
在温于珞走后,他更是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傅榆成也没想让明泱顶着这么一副面容出去见人,让司机把车开到楼下后就带着明泱从侧面离开了。
“我们就这样走了,于珞怎么办?”
明泱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媚眼如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在男人的喉结上。
傅榆成抓住他作乱的小手,凑到嘴边吻了吻:“看来傅太太还不够累,是我的错了。”
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分心出来管别人。
等会他就让她知道错。
明泱虽然被傅榆成亲的有些神志不清,但该有的理智却还在。
温于珞是他们一起来的,就得负责把人送回去,明泱还是奋力挣扎,想让傅榆成安排个人把她送回去。
傅榆成无奈只得先松开她,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
“好了,现在傅太太可以专心跟我接吻了吗?”
傅榆成的直白话语让明泱脸更红,她没有说话,只是主动地献上自己的红唇。
车窗外的灯光一下又一下地滑过,可紧紧相拥的两人却无暇顾及这美景。
他们沉溺在爱人的怀中,无法自拔。
*
“叮”
正在办公室加班的何维突然听到手机响了一声,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手机一看。
「温小姐在w酒店宴会厅。」
就这样一条没头没尾的短信,要不是发消息的人是傅榆成,他都要觉得这是有人要戏弄他了。
他不知道自己兄弟为什么要发这样的消息给自己,她都有男朋友了不是。
自己要是真的去了,算是什么,男小三吗?
也不对,温于珞自始至终也没表达过对自己的喜欢。
除了那个吻......
何维思绪片刻,终究还是放下了手机。
既然已经告别,就不应该继续纠缠。
*
温于珞见两人那么久没出来,大概猜到他们应该是提前离开了。
她也没闲着,既然来了,就不要浪费任何一个机会,事关集团发展,她不能马虎。
等宴会到尾声的时候,温于珞已经觉得有些醉,她让一个女性服务员扶着自己去了休息室,打算打电话让许正来接自己。
只是身体实在发软的厉害,她总觉得怪怪的。
自己的酒量不至于就这么点,难道...
温于珞没在多耽搁,强撑着精神打开手机通讯录,拨通了许正的电话。
可电话却迟迟没人接听。
他说今晚有事,所以不能陪她参加晚宴,可这会都那么晚了,难道还没结束?
温于珞不死心又打了个电话出去,可结果依旧一样。
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温于珞的心沉入谷底。
这时,房门被敲响,服务员送她进来后就出去,她没有去反锁,所以房门没关。
温于珞轻咳一声,努力维持清醒:“谁?”
一道陌生的男人声音响起:“温小姐,我看你刚刚状态不是很对,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需要,谢谢。”温于珞还有什么不懂,她这肯定是被下药了。
她虚弱地站起身,想走到门边把门锁给反锁上。
外面的人听到反锁的声音,口吐芬芳,用力按下门把手,却发现打不开。
“md,这臭娘们居然还把门给锁了,你快点去叫酒店的人来开锁。”
一旁的人不如这人胆大:“哥,这个女人是跟着傅家的人来了,我们碰她是不是不太好。”
“怕什么,就是看在她是傅家带来的人,老子才要动她。”
如果不是傅榆成,他魏家也不知道损失惨重,那个魏以安也是个没用的,就让她脱了衣服去勾引傅榆成,结果还是不行。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快点去。”
一旁的人只得麻溜地按照他的吩咐去找酒店的人。
温于珞此刻只觉得浑身燥热,理智告诉她不能动手脱自己的衣服,但双手却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一样。
她紧抿双唇,抬眼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水壶,浇点水或许会好受点。
冷水自上而下浇透了她的身体,白色的纱裙紧贴肌肤,透出阵阵肤色,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很难受。
许正,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