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想要嫁给陆景年,不过因为陆景年跟她门当户对,而她确实也喜欢陆景年。
如果不是因为她爸偷税漏税被查,韩家自身难保,跟他订婚的人就是她才对!
哪轮得到宋家捡漏?
现如今陆景年是陆氏总裁,前途无量,她比谁都清楚,抱上这棵大树,比什么都强。
“景年,如果你愿意帮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她羞涩地咬了下唇,开始解扣子,脱了大衣。
反正她朋友说了,男人是拒绝不了主动的女人的,而且这个男人是他,她愿意献上身体。
陆景年见她举动,面色一惊,猛地起身,“韩瑶!你要想发疯就给我滚出去发疯!”
韩瑶怔愣,她以为陆景年也会像其他男人那样的,下意识裹紧大衣,想要解释,“景年,我…”
陆景年指向门口,脸色阴冷,“马上给我滚!”
韩瑶瑟缩了下,咬了咬唇,红着眼眶扭头离开。
在电梯口,她撞上了来给陆景年送便当的宋宝宝,因为情绪不好,这一撞更让她心烦,一把将人推开,“你长不长眼啊!”
宋宝宝被推开的同时,没拿稳便当,顷刻洒出,汤汁恰好溅在韩瑶手背上,烫得她反射性躲开,当即气急败坏,“你敢烫到我?”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跟你道歉就好了。”宋宝宝也委屈,但也不愿计较。
韩瑶一看对方是个软柿子,把所有怨气撒在她头上,“你知道我是谁吗?道歉就完事了?”
她示出手腕上价值三十六万的百达翡丽腕表,“刚才你的汤弄到我手表上了,你知道我这手表值多少钱吗!你赔得起吗!”
行政部其他职员脸色微变。
天呐!
那女人是疯了吗?
居然敢对宋家千金这么说?
有好心人想要上前提醒,被拉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宋宝宝看向她手中的腕表,疑惑,“不就是4系的款吗?三十四万而已,我赔你一只呗。”
一旁的职员倒抽一口凉气。
为什么世上那么多有钱人,他们都沾不上边!
三四十万而已…
二三线城市一套房的首付啊!
韩瑶愣了下,忽然打量着这女人,这女人穿戴确实都是牌子货,但帝都圈内的名媛她基本都见过,唯独她没有。
多半是冒充名媛的捞女,想在陆氏钓金龟婿罢了。
她环抱双臂,“还三十四万而已?就凭你?”
宋宝宝歪着头,“我怎么了?”
“装什么纯良无害。像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就你穿的这些八成是A货吧?”说罢,韩瑶扯了扯她malo牌子的围巾,讽刺道,“哟,现在的高仿货还挺逼真的,我记得正版好像要三十八万,你这高仿,也要几万块吧?为了装有钱人,真舍得。”
其他职员听到malo牌子的围巾价格,震惊!
一条羊绒围巾三十八万,这是什么有钱人的世界!
宋宝宝一本正经说,“我不知道这条围巾多少钱啊,是我哥去意大利出差回来送我的十八岁礼物。”
韩瑶一噎,这女的是没脑子吗!
听不出来她在讽刺她吗!
没看到韩瑶难看的脸色,宋宝宝这时掏出手机,继续说,“你刚才是要我赔你手表对吗?你支付宝多少,我给你转账。”
三十四万的手表,她居然这么爽快?
韩瑶咬牙笑了,“看来你从男人身上捞了不少钱啊。”
“是啊,我从我爸还有我哥身上捞了不少钱,一个月的零花钱有三百万吧!”宋宝宝笑着打开支付宝,看着她,“姐姐,你账号多少啊,我给你转账呢!”
韩瑶僵在那,察觉到周围职员都羡慕宋宝宝的表情,面色如土。
一个月零花钱三百万,连她的家世都不允许,这女人吹牛都不打草稿吗!
“陆氏从哪招进来的神经病?这么说话,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韩瑶故意拔高声线。
本以为那些职员都会帮衬她,可身旁人却只是倒吸一口气,反而她自己,像是跳梁小丑?
韩瑶正要说什么,这时助理匆忙走来,看到地上的狼藉,“这怎么回事?”
韩瑶转头对助理说,“你们公司从哪招来的奇葩,撞到我就算了,还敢在公司大放厥词!”
助理一怔,尴尬道,“韩小姐,她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
她是小陆总未婚妻啊!
“不是公司员工?”韩瑶趾高气扬,“原来是混进来的,难怪一身拜金的气息,我告诉你,景年可不会被你这种女人吸引的!”
“你怎么还不走?”
陆景年从办公室出来,恰巧就碰到这乌泱泱的一幕,围观的职员纷纷散了去,回到自己位置上办公。
韩瑶委屈地走向他,“景年,这女人撞了我,不道歉就算了,还大放厥词。她又不是你们公司的员工,混进公司八成有企图,你可千万不要被骗了!”
“关你屁事?”陆景年冷不丁来了句。
韩瑶一噎,愣在那,“景年…”
陆景年径直走向宋宝宝,看了眼脚边的狼藉,“没事吧?”
她摇头,惋惜道,“可惜了,汤都洒了不能喝了。”
看到这一幕,韩瑶脸色骤变,“景年,你不能——”
“闭嘴!”陆景年回头看她,眼神冷冽,“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干涉我?”
“可明明是她——”
“她是我未婚妻,怎么,有意见?”
未婚妻…
韩瑶彻底愣在原地。
她是宋家千金?
难怪…
难怪她能说一个月零花钱三百万,甚至还能戴得起malo的羊绒围巾,还能爽快地说赔偿她三十四万的手表!
“没事就赶紧给我滚,别在这碍眼。至于你父亲的事,是他咎由自取,陆家不会帮。”
面对他的绝情,韩瑶一霎红了眼,整颗心也如同被搅碎。
这么多年的相识,甚至从小一起长大,他明知道她喜欢他,可…
他却对她这么狠!
韩瑶哭着跑进了电梯。
末了,宋宝宝跟陆景年进了办公室,她撇了撇嘴,“我总觉得那个女孩子有点可怜…”
虽然说她脾气不怎么样,但是被当众这么侮辱,肯定会很难过的。
陆景年无语地揉着额角,“她可怜什么?你是没见过她做坏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