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年有些错愕！
内衣什么的，他提提意见或许还好……
但这东西，可是玩具大宝剑啊！自己能提出什么来？
总不能，让他自己亲自试试效果吧？
想到这，李景年摆了摆手，干笑着说道：“娜姐……这个东西，我身为一名男同胞……不好评价吧……”
芮娜反问道：“为什么不好评价？”
周围的女同事们也纷纷看过来，嘴角都挂着笑容，一副吃瓜看戏的样子。
李景年硬着头皮说道：“这东西……但凡是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女朋友用啊……这不等于说自己不行么……”
“为什么？”
芮娜立刻追问：“你们男性不也一样有情趣用品么，甚至有了女朋友之后，也会偶尔用自己的手来解决。作为女性，享受同样的待遇，这不过分吧？”
李景年赶忙摆手道：“娜姐，咱们今天是讨论产品的，不是讨论男权女权的，你要聊这个，我就不发表看法了。”
自己就是个拿死工资的小助理，这么危险的事情，他才不干呢！
芮娜想了想，也觉得自己说多了，于是主动道歉：“抱歉，是我的问题。咱们不谈那些，你就单纯谈谈你对这款产品的想法吧，我想综合参考一下。哪怕你站在男性角度上，进行批评也可以。”
“那我可就开喷了啊。”
李景年翘着二郎腿，指着屏幕上的超人神剑，很严肃地说道：“这款产品，我觉得本身没有什么问题，就看是卖给哪部分女性。如果是结婚多年，丈夫已经没什么能力的女性，我觉得可以，而且推荐。但如果是单身，并且期望找到男朋友、或者已经有男朋友的女性，我不推荐，因为它是没市场的。”
芮娜扬了扬眉毛：“怎么说？”
“虚假的快乐，会让女人产生不切实际的期待感。”
李景年直接了断地批评道：“超人神剑很好，尺寸也很夸张，但它完全超过了亚洲男性的正常范围。一旦女人使用之后，发现未来的伴侣，或者现在的伴侣达不到这个尺寸怎么办？在我看来，它就是一种毒品！会让人产生可怕的依赖性！我们的产品，肯定会受到抵制！”
在场的女人，看待李景年的目光，无不充满了怪异。
你丫也好意思这么说吗？
你看看你自己那个东西的尺寸，那是亚洲男性的范围吗？
不等芮娜说话，睿睿已经上前一步，高声说道：“我持反对意见！我已经说过了，我们的产品，是给那些有需要的人的！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喜欢大寄吧，却无法得到满足的女性的！超人神剑，就是她们的光！”
我草，这姑娘好高昂的战斗力啊，跟变身了似的！
李景年一时间哑然，而睿睿再度上前一步，激动地说道：“难道那些渴望大寄吧的女性，就不值得人同情吗？不值得被拯救吗？这款产品，将会是她们的超人！”
超人，是操人吧……
李景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说姑娘你悠着点，别一口一个大寄吧的……太不符合你的形象了……
睿睿的背后仿佛升起了一轮金色的光环，她宝相庄严，再度开口说道：“这款产品的特征，不仅仅是大而已！我们还很贴心的，设计了蓝牙震动功能。只要下载了我们的产品App，甚至可以实现远程震动功能，甚至让使用者的男朋友乐在其中……另外，我们还附带了专用的清洗液。只要从这里塞进去，在震动到一定幅度的时候，就会激活发射按钮……看，按下去之后，从这里就能喷出清洗液。清洗液无毒无害，可以清晰女性内阴，即使在巅峰时刻，依然保证我们的生理卫生……这，才是真正的超人……”
不，睿睿，你是我的超人！
李景年已经彻底哑火了。
毕竟不是自己的专业领域，他没什么战斗力。
芮娜在一旁听了，点了点头，满意地说道：“虽然不能百分百达到我的要求，但也算是非常接近了。再稍微完善一下细节，准备联系工厂进行量产吧。同时通知宣发部门，把广告打到各大平台上去，尤其像是巨勃，小绿书这样女性用户多的地方……”
李景年暗自在心里吐槽。
你麻麻的，这还达不到你的要求？
你还想要多大，四十米大宝剑啊！
睿睿得意洋洋，仿佛一位胜利的将军一样。她继续翻动幻灯片，换到了下一个产品，继续介绍起来。
李景年坐在下面，看得一阵脸红心跳的。
好家伙，这些女人的小玩具，设计得也这么性感大胆啊……他以前完全不知道，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像是可以远程遥控的小粉蛋，在这里都只算事小儿科罢了……
还好，只是产品展示，不需要实际测试……不然，自己只能落荒而逃了……
会议持续了五个小时左右，等芮娜宣布结束的时候，李景年长长松了口气。
他从来都不知道，公司开会可以这么磨人。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芮娜忽然拍拍手，笑着说道：“诸位，今天辛苦了，晚上一起聚餐。”
“好耶！”
“娜姐万岁！”
“有好东西吃啦！”
大家显然都很高兴，一个个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仿佛身上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似的。
芮娜目光落在了李景年身上，意味深长地说道：“小李，今天你总不会也有事吧？”
李景年闻言一怔，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娜姐……不瞒你说，我今晚还真有事儿……”
好多妹子面露失望。
不过，也有很多妹子露出看戏的神情来。
芮娜似乎有点不高兴了，掐着腰，看着李景年，娇嗔道：“小李，你这就有点不好了啊！领导三番五次请你，你一再拒绝是吧？”
李景年苦笑起来，直接掏出手机，给芮娜看了一眼梁超实给自己发的地址：“娜姐，我没骗你。你看，昨晚就约好了。”
芮娜扫了一眼，目光有些复杂。
但她忽然又露出笑容，拍了下李景年的肩膀说道：“小李呀，你们在皇海大酒店吃是吧？行，娜姐也不能为难你。这样吧。我们晚上也去皇海大酒店，定个挨着你的包房！你受受累，两边跑一下吧。”
李景年听完，直接愣住了。
这也行？
芮娜目光中带着一丝狡黠，再次问道：“怎么样小李，这次没问题了吧？”
李景年哭笑不得，面对这么“善解人意”的领导，只好点头道：“好的……那就麻烦娜姐了……”
……
十多分钟后，公司某小群里。
酥酥糖：娜姐这次够狠的，为了泡李景年，订这么好的饭店聚餐？
红高粱绿高粱：感觉娜姐这次有点认真呢……睿睿怕是不行了。
小不点：皇海大酒店？那得花多少钱？让钱总知道了还了得？
月亮少女：无所谓啦，钱总那么有钱，也不差这么点。
红高粱绿高粱：不过，睿睿这次的产品很棒，连娜姐都赞不绝口呢。
酥酥糖：是呀，我都想买一个试试了，嘻嘻……
月亮少女：你这骚蹄子……想大寄吧想疯了是吧？
红高粱绿高粱：等等，睿睿呢？怎么不见她说话？
……
与此同时，公司旁边的卫生间里。
李景年站在男厕所的小便池前面，正在上厕所。
五个小时的会议啊，肾结石都要憋出来了。
就在他放水的时候，男厕所的门突然被撞开！
李景年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望去，就看见一个穿着运动服，头戴鸭舌帽，脸上还扣着口罩的人影，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
他心里忍不住发笑，这家伙，上个厕所，怎么捂得这么严实。
那人身高不高，三两步走到李景年身前，扫了一眼他下半身，给李景年看的心里怪怪的。
不会是个变态吧……
就在这时候，对方说话了，声音又粗又憨，听上去稍微有点古怪：“哥们……我能摸摸你的寄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