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南眉头紧皱,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猛地向前跨出几步 ,紧接着,他右手如闪电般伸出,直接一把死死拽住陈小松的衣领,用力往上一提,陈小松的双脚瞬间离地,身体在空中晃荡了几下。与此同时,陈嘉南怒目圆睁,对着他恶狠狠地吆喝道:“大名鼎鼎陈坤的儿子,就这点小阵仗就把你吓住了!你也太菜了吧!”
陈小松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慌乱。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双手下意识地想要去掰开陈嘉南的手,却只是徒劳地挣扎着。
他强忍着心中的恐慌,竭尽全力地挺直腰杆,脖子上青筋暴起,对着陈嘉南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我……我怕个毛线!我只不过今天喝得有点多,脑袋有点晕!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杀了这么多人,还不赶紧跑,还有心思和我聊天,不知道是你心太大,还是脑子本来就有问题!”
陈嘉南仰头,发出一阵张狂的笑声,那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他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而妖异的神色,紧接着,他的左手高高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的一声,重重地一巴掌抽在陈小松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陈小松的脸被打得瞬间偏向一侧,嘴角也渗出一丝鲜血。陈嘉南恶狠狠地骂道:“屁话是真他娘的多,你有心情担心我,还不如担心担心你今天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陈小松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过了好几秒才缓过神来。他的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浑身上下已经被冷汗湿透,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即便如此,他仍不甘心示弱,咬着牙,脖子使劲往前伸,装腔作势地吼道:“我……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就算你脑子抽风今天做了我,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个疤,十八年后,我仍然是条好汉。
但是,你最好想清楚你的后果,我爹陈坤和我大哥陈大松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他们的手段绝对是你们几个土包子想不到的!所以乖乖地放了我。咱们山不转水转,以后最好不要相见,对大家都有好处!”
陈嘉南不屑地冷哼一声,一只手缓缓抬起,挠了挠耳朵,脸上露出一抹极度轻蔑的冷笑,仿佛陈小松的话只是一个无比可笑的笑话。“真是不好意思!老子找的就是你爹!”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语气冰冷地说道,“听说你爹这两天嚷嚷着要找我麻烦,我这人不喜欢麻烦,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你爹早点下地狱!明白不!
你作为他的儿子,对你爹陈坤肯定是绝对的了解,所以呢我不想废话,现在呢摆在你面前就两条路,第一条,想办法把你大哥和你爹叫过来,你还能多活一会,等他们一到,我就送你们爷三个下地狱,这样奈何桥上也不寂寞!
第二条,就是你准备为了你爹做一个大孝子,啥都不说,让我的兄弟折腾你几个小时然后受不了再吐口。给你一秒钟时间考虑,想舒服地挂掉,还是想痛苦地嗝屁。”
陈小松听了这话,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他的眼睛瞪得滚圆,里面满是愤怒和不甘,嘴唇也因为过度用力而被咬得发白。他战战兢兢地怪叫一声,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有些沙哑。“
老……老子现在知道你们几个王八蛋是谁了,原来是良哥要在海东道上通缉的几个狗崽子!你个王八蛋想让我把爹和我大哥骗到这里,杀人灭口,哈哈!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认为我是Sb!实话告诉你,老子是长大的,不是吓大的,有种现在弄死我呀,老子是绝对不会说的!”
陈嘉南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狠,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他的拳头紧紧握住,淡淡地嘀咕了一句:“是吗!既然你想当个铁骨铮铮的汉子,那老子就成全你,也让兄弟们瞅瞅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随即他猛地转过头,对着不远处照顾刘老实和刘玲玲的罗珠大声吆喝道:“大妹子,把那父女两人带到房间去,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他们什么事了!”
罗珠轻轻点了点头,微微弯下腰,凑近刘玲玲的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刘玲玲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轻轻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和罗珠两人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刘老实,一步一步缓缓向后院的房间走去。
片刻后,陈嘉南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对着二宝招了招手,沉声说道:“二宝,你去大门口望风,有一点风吹草动,立刻通知我。”
二宝神色严肃,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和忠诚。严肃地嘀咕道:“南哥,请放心,我这就去。”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外面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的黑暗之中。
陈嘉南再次将目光投向郑三平,两人对视一眼,仅仅一个眼神的交汇,郑三平便瞬间明白了陈嘉南的意思。郑三平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他伸出手,摸了一把自己锃亮的大光头!
随后,他阴森地笑了笑,那笑声如同夜枭的啼叫,让人毛骨悚然。他对着彪子和刘四狗嚷嚷道:“别愣着了,干活呗!先把这王八犊子吊在房梁上!我去找点趁手的工具!”
眨眼间,刘四狗和彪子如同两只饥饿的恶狼,朝着极其不配合的陈小松扑了过去。他们两人一左一右,对着陈小松一阵拳打脚踢。陈小松被打得东倒西歪,只能徒劳地用双手护住头部,嘴里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过了一会儿,两人用麻绳暴力地捆住陈小松的手腕,然后麻利地将陈小松吊在了房梁上。此时皮青脸肿的陈小松,只有脚尖能勉强稍微碰到地,身体在空中摇摇晃晃。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大叫道:“你们这群瘪犊子,有种弄死老子呀。别他娘的尽玩些下三滥的手段。”
这时,郑三平大摇大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一只手提着一把榔头,那榔头在他手中随意地晃动着,另一只手里攥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钉,他快速地走到陈小松身前,抬头乐呵呵地瞅了他一眼,那笑容中充满了玩味和戏谑,嘀咕道:“老子还没有给你上手段呢,你瞎叫唤个毛线,如果感觉自己扛不住,就老老实实的把你大哥和你爹骗过来!少受点皮肉之苦!老子也省点力气。”
陈小松咬着后槽牙,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郑三平咆哮道:“我是不会说的,不会说的,你吖的听不懂吗!”
郑三平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希望你一直嘴硬下去。”随后他对着彪子和刘四狗挥了挥手,大声嚷嚷道:“把这王八犊子腿给我固定住。”
彪子和刘四狗相视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股残忍和冷酷。他们快步走到陈小松身边,用力地扯住陈小松的一只腿,郑三平拿着铁钉在他的膝盖上比划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二话不说,握着榔头,高高举起,然后猛地用力砸了下去。
“啊……畜生!你不要脸!呜呜呜!”陈小松瞬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疼得满头冷汗如雨下,身体在空中不停地扭动着!
郑三平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再次在他的腿上重复了几遍相同的动作。不到十分钟,陈小松的大腿已经被郑三平钉得像个狼牙棒,鲜血顺着大腿不停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他凄惨的叫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痛苦得直接咬碎了几颗牙齿,嘴里满是鲜血,看起来无比恐怖。
郑三平掏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两口,那烟雾从他的嘴里缓缓吐出,将他的脸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他回头对着陈嘉南笑了笑,“南哥,这狗崽子,骨头挺硬,就是他娘的叫声太刺耳!震得我脑瓜子疼!”
陈嘉南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不满的神色,嘀咕了一句:“骨头太硬证明你吖的没用心呀!你给下点猛料看他还硬不硬。”
郑三平憨憨一笑,挠了挠自己的光头,“你说的也对。”随后他迈着八字步,慢悠悠地出去又在外面找了几根木簪子,这些木簪子一个个有一尺多长,看起来十分尖锐。他回到房间,冷笑着在陈小松眼前晃了晃这些木簪子,那笑容中充满了邪恶和兴奋,“哥们,这玩意绝对舒服,让老子看看你能抗住几根。”
说着不等陈小松反对,他一只手紧紧抓住陈小松的腿,另一只手用力将木簪子朝着陈小松的大腿扎了下去。那酸爽!让陈小松疼得差点咬掉舌头,眼睛瞪得几乎要爆裂开来,痛苦的惨叫声震得陈嘉南几人耳朵生疼,整个房间都仿佛被这惨叫声所笼罩。
当郑三平准备再次给他钉一根时,陈小松终于彻底崩溃了,他哭的像个三天没吃奶的孩子,声音因为极度的痛苦和恐惧而变得含糊不清,求饶道:“大……大哥!我受不了了!我实在撑不住了!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现在就把我爹和我大哥骗过来成不成!”
郑三平嘿嘿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得意,“陈少,我这刚玩起劲,你吖的就撑不住了,这不是打我的脸吗!不行,我还没有过够瘾,再让我给你钉几根吧!”
陈小松吓得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鼻涕和着血水一起从脸上流下来,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只能发出微弱的哭声:“大哥……不,大爷,我求求你了,我是个怂货!我是个软骨头!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把我大哥和我爹骗来,你没玩够在他们身上招呼吧,他俩比我骨头硬!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