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剧情我自己感觉这么烧脑呢,难不成是我写的时候太烧脑了……已修已修我继续死皮赖脸求书评,呜呜呜呜尊嘟想要书评。】
—正文—
在现世,谟卿无意间寻得那本与自己相关联的原书。
此书正是凌秋水之作,只是已断更良久。
于是他利用黑客技术攻入,改写剧情。
原本想借此更改剧情复活兔精一族。
可他发现,主线以及原有结局已成固有的定性,无法更改。能够更改的唯有不影响主角发展的情节。
为了复活全族人,他不惜以身再次重入书中,可是每每一旦回返书中,记忆都会被次次抹去,所以无论他如何顺应或是挣扎,最终的结果依旧是——全族无由而死。
只因他并非男主,而是无关情节的一个副角,副角最终的结果均是为主角而死。
所以凭什么?
凭什么褚溟才是全书的主角,凭什么因褚溟在,他就必然要死。
谟卿闭眼吐了口气,竟蓦地自嘲般笑了,他将手间烟头掐灭,置于脚下,反反复复地踩压。
烟头上残留的一丁点星火都被砸落荒土的尘灰彻底湮灭。
生死不由,永难安怀。
在现世,每日他都要遭受噩梦的折磨。
他恨凌秋水整日无忧,乃至无了记忆,竟能将自己束之高阁而高枕无忧,且不知造成一切的可悲皆出自其手。
既然他命途多舛,那么害他至此的人——也定当付出生命代价。
于是,他设计弑夺于现世的凌秋水。
某日他趁着褚溟充盈现世团雾的鬼气,无缘守护凌秋水,便悄然将自己掩作“褚溟”。
将凌秋水骗至度日荒渊后,他手持着那溟血剑刺入他胸前。
凌秋水一夜白发,至此血绽荒野,此仇已了。
可谁料,褚溟及时赶来,竟不惜炼化魂灵也要将凌秋水强行带至书中。
书中——第二世启,凌秋水得以复生。
愤怒几近冲昏了头脑, 此番未成,他越发地想要致凌秋水于死地,乃至魂飞魄散亦不悔。
——于书中,此计终究难施。
可他在现世,能够篡改故事情节。
既然褚溟决心护凌秋水至死,那便任他而去。
于是他篡改情节,让暴虐、让疯狂占领褚溟的神智,而此,只为夺凌秋水之命。
可难料,即便他强行控制了褚溟的神智,他偏偏爱凌秋水爱到痴狂,暴虐之下仍存有难以泯怀的至死而不渝的爱,是始终不会持剑刺穿他胸口的执着。
但好在此计最终也算成功——因为凌秋水绝望而自刎。
本以为就此而终了。
亦不知因何,或许是与原书相关,凌秋水于书中死去的灵魂未泯,竟又无端回到了现世。
只是第三世,他还未来得及去弑杀现世的凌秋水,褚溟竟自行将其带至书中。
第三世同前两世一致,故事依序进行。
可他不知,褚溟在第三世竟以自身灵魂碎片为凌秋水塑造了“系统”。
目的是助他完成任务,最终与书中情节脱节,自此回至现世,将再不受溟血剑之影响。
谟卿闷声扯了扯唇。
好在当时他发觉的早,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于是他持续篡改情节,不惜以自己现世的魂魄为引,加重对褚溟的控制,乃至以他灵魂碎片为支撑的系统。
可笑的是,即便褚溟是那书中至圣的三界霸主,他倾心三世,却独独难守相伴身边之人,足足三世。
倒无心思再回忆了,谟卿轻蔑地笑了笑,他手间持了烟,抵在唇齿间吞云吐雾。
“世间最愚蠢的——不过爱情。”爱情是累赘,是愚蠢的产物。
眼前腾起一片缭缭烟云,搅杂着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嘲。
唇齿间忽而蔓延而上苦涩的滋味,谟卿蹙了蹙眉,可能回忆太过苦痛,这烟也变得索然无味,他掐了烟,看向远处。
——不过多久,允珩便会前来助他回溯书中。
犹记得第三世那日。自凌秋水死后,他发觉——
凌秋水作为非书中世界的人,如若他的肉身处在现世,而他于书中的意识彻底泯灭,他的血液便可助他更改本固有的情节。
因为,他曾尝试过无数种方法,唯有凌秋水的血液,可助他更改最后的主线结局。
在第三世锤定结局的那日,他凭此让褚溟大大受挫,乃至最终他才得计亲手弑夺褚溟于书中的性命。
而此番回溯,若是有了凌秋水的血液相助,定然再不受固有情节的影响。
等回溯至书中,只需赶在阿淼与允珩相遇前将允珩弑杀,一切都将重现转机,也能寻得以往那般可爱欢脱的阿淼了。
好在之前反复向允珩灌输阿淼之事,他才能如愿听从他的指示。
谟卿垂首笑了笑,脸上难得勾起两弯酒窝。
似乎这是他第一次切切实实的出自内心的欢笑,以往大抵从未这般畅怀过。
垂眸的一瞬,便看到允珩已走至跟前,手持着溟血剑半跪在他身前。
“主人,一切准备就绪。”
谟卿淡然地颔了颔首,眼皮也不掀,只无甚神情从口袋取了烟,点燃后置在唇口。
“确保无误?”
允珩眸色有一瞬迟疑,然而转瞬即逝:“……是,一切准备就绪。”
“如若有误,阿淼……我无法保证……”谟卿吐了口烟,话只说一半,剩下的留给允珩自己琢磨。
至于他与阿淼之间的渊源,他自然不能告知于其,否则此事将难成。
允珩咬牙沉了沉眸色,垂首道:“主人的命令,阿珩时刻铭记于心,未不敢有半分忤逆。”
“知道就好,”谟卿弹了弹烟头的尘灰,洒落一地灰烬,“既然万事俱备,如此,便开始吧。”
“是,主人。”
……
*
书中,魔界——
“唔……嗯……”
凌秋水微颤了颤眼帘,在褚溟怀中闷声呓语,发顶无意识地在他怀中蹭了蹭。
触感清晰,思绪自睡梦中回笼,或许从未睡得这般安心过,他困意渐散,缓缓睁开了眸。
“醒了?”
褚溟轻笑着携了指尖端起他的下颌,将他眼尾残存睡意的泪水拂去,倾了身子于他唇际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
有软糯的触感蔓延唇际,凌秋水微怔了怔,他便这般呆滞地与褚溟相视,眨巴了两下眼睛。
然而看着看着,总觉身上略有些不适,他微动了身子,亦不知忽而感受到了何。
他猛然蹙眉,尔后,愣愣地移了目光,落在自己布满青紫吻痕的身上,以及……
“……”
凌秋水几乎霎时间黑了脸,他嫌恶地拍了拍身子。
所以……他妈的到头来,还没洗澡啊?……
两天了……怪不得浑身都觉得别扭。
“怎么了,阿水?”看他这般,褚溟颇有些疑惑地问道。
凌秋水阖眸深吸一口气,竟反常地笑了。
“光*,不知道给老子沐浴净身是吧?!”
操!勾比褚溟,早知道就不该……他!!
他咬咬牙,不等褚溟回应,直接一脚将他踹飞,尔后披上衾被,下榻大步流星地走向殿前的浴桶。
“咚——”的一声重响,显然砸的极重了。
褚溟轻声闷哼,猛然跌落掷地。
他蹙着眉,抬眸便看到凌秋水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他心下一惊,匆匆捂着腹部一瘸一拐地追赶,边追边伸了拳头往自己脑袋上敲:“不是……老婆,啧,这事怪我脑子不中用……”
“傻逼——!!”凌秋水回头怒气冲冲的骂道,顺带向上扯了扯身上的衾被,尔后也不理睬他,直冲着浴桶走去。
“……错了错了老婆你等等我,我错了我错了……你等等我……老婆等等我……”
走至桶前,凌秋水气冲冲地撤下衾被,抬脚跨进浴桶。
“扑通——”一声,水花霎时四溅。
他手间携了魔气,将四周设了无形的边界,至此外界一切噪音彻底被他隔绝。
——无人烦扰的沐浴自然安心。
凌秋水弯了弯唇,他侧身取了花瓣,撒进浴桶里,携了指尖轻拂而过,水面上飘着的花瓣悠悠地荡了荡。
他有些出神地看着那花瓣沉沉浮浮,竟远了思绪。
想来,今夜……便要与褚溟就此分离了。
其实说实在的,他还是有些不舍的……
……
【这里有好东西,但是我删了,可以看一下旁边小气泡……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