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书又被人举报了,一到周六日我就一定会被关,已经第三次了,又进小黑屋了呜呜呜。?????????啊啊啊我做错了什么嘛?????要一直针对我嘛??^??呜呜呜我做错了什么嘛不活了不活了不活了!谁都别拦着我(我要跳河bushi嘤嘤婴】
——?????????正文还是得继续甜甜的呜呜呜不开心不开心我一点也不开心!?????????——
听他这话,褚溟神色稍有一瞬微怔,他勾了勾唇角,好似又忽而想到了何,于是倾身于他耳侧吐息,略带挑逗意味地调戏道:“既然阿水有求于吾,那……阿水是不是需得主动些……”
浇在耳侧的滚烫的鼻息猛然临身,凌秋水宛若淋了电般倏地一颤,他抬起眼眨了眨闪着泪光的眸,愣愣的道:“……啊?主动、主动什么……?”
——或许没听明褚溟其实话中有话,故而出口话音里有一瞬不言而喻的茫然。
褚溟唇角微勾,移了指尖落在他唇际,轻捻着他被吻得浅红微肿的唇瓣,带着些许引诱的意思,轻笑道:“……如若阿水主动些,一时惹得吾欣喜了,吾自然能让您如愿。”
“……”
凌秋水像是被茫然地剥了思绪离身,只呆滞着感受褚溟的指尖在他唇际辗转反侧,在他唇齿间轻揉慢捻。
似乎这般行径让他猛然间想到了什么惊世骇俗之事,他神色忽而一怔,几乎是瞬时间张大了眸。
——莫不是?!莫不是?!他想要**吧?
再怎么委曲求全,也不能,也定不能如此啊……
褚溟瞧他闷闷的良久不回话,或许在思忖着什么,他扯了扯唇,歪头侧在他耳际问话:“想什么呢?”
“唔——!”
凌秋水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连连仰了脖颈后撤了身子,显然是这侧耳的吐息又一次烫得他浑身一颤,他几乎霎时间红透了脸色,甚至眼尾也不自觉漫上一抹润红。
他蹙眉凝了息,颤着双唇怔愣许久,手指瑟缩地绞着褥单不敢再有下一步动作。
褚溟轻勾了唇,复又逼近了身子,他抬起凌秋水的下颌,调笑道:“吾不过是想求得一吻罢了,阿水这是……”
话隐约滞在唇口,他声音渐淡。又屈指在凌秋水额间轻敲,略作责备地道,“嗯?阿水这是想到哪里去了?”
声调略带一丝温凉的喑哑,然而这声音无端闯入凌秋水耳中,却反而觉得烫的惊人。
“嗯?”
心下一惊,他怔怔的又一次闷哼出声,耳根不自觉地一路润红,蔓延至坠着透红的脸庞,恰勾着脸颊上的两抹泪痕,此刻偏显得更为艳羡了。
“喜欢?”
“不!”
凌秋水猛然大惊,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于此刻破开胸膛,一时羞窘难堪,他匆忙地喊出声。
倒再也顾不上任何,他红着脸,视死如归般阖上眼帘,直接一个仰身,覆了唇瓣同褚溟相吻。
就这般难舍难分地吻,匆匆地将此间的甘霖汲取。
然而吻着吻着,或许心间又泛起了丝丝酸涩,于是又有泪自眼尾滚落。
乃至被褚溟不容退缩的唇舌带走了泪水,吞并了呼吸,淹没了思绪,勾起了虚浮。
然,再不舍放开。
——因为,他甘愿溺死在这温柔乡,也定然不愿从梦中醒来。
他怕一睁眼,就再也见不到了。
他怕一睁眼,这一切都只是虚无缥缈的雾,会随云而散,会随光而泯。
他怕一睁眼,他无骨骼支撑的灵魄也将就此湮灭尘世,再也无缘与他相见。
他怕一睁眼,再也见不到褚溟了。
想着想着,只垂着泪地低泣着反复与他相吻。
如若可以——他自然甘愿永生永世溺死在这梦中。
……
褚溟轻叹了口气,偏偏看到他哭,就觉心间如刀绞,阵阵泛痛,倒实在不忍继续这般逗趣下去了。
他撤了唇,将凌秋水紧紧环于怀中,轻抚着他眼角的泪,一声声轻柔地安抚道:“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我逗你呢,这不是梦,我一直都在,永远不会离开你了,不哭了……不哭了……”
凌秋水怔怔地抬眸与他对视,眼尾通红,似乎自己还未从这虚幻的梦境中脱身,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微眯了眼眸,试图散去眸里的水雾。
眼中终于寻回褚溟清晰的面容,他闷声的唇语:“嗯……不是梦吗……唔……那,那为什么……”
——尾调带了一丝方才刚啼泣过的染泪的湿润,只是下句不知说何为好,便止了声,继续怔愣着。
褚溟轻抚上他的脸颊,于他额间蜻蜓点水地落下一吻——
此番像极了致予永恒挚爱的,最为虔诚圣洁的礼仪。
他看着凌秋水浸润泪水的棕眸,抬指轻柔地将潋滟的泪水拭去,安抚道:“这不是梦,自你为我重塑灵魄的那刻起,就已经不是梦了。”
“凌为我做得的一切,我全都看在眼里。”
“全都看在眼里……?”
凌秋水眨眨眼,似乎还有一瞬错愣,他微怔地蹙了蹙眉,口里呆滞地咀嚼他这句话的意思。
或许依旧难辨自己此刻究竟身在梦里,或是现实。
褚溟抬指轻柔地敛去垂落于他眼帘的一缕发丝,勾在他耳后,道:“嗯,我永远都在,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此生,我唯爱你一人,凌。”
说罢,他再次倾身,唇瓣附之其唇上,扶着他的后脑,同他辗转反侧地深吻。
良久,凌秋水沉了沉眸,好似终于了然他话中的寒意,他蹙了蹙眉,几乎瞬时间沉了脸色,满脸黑线。
心头满是闷堵的郁气,又发觉这死皮赖脸的狗东西还在这般臭不要脸地同他作吻,心里反而更来气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用尽全力,对着褚溟的舌尖咬下去。
“嘶——”
褚溟蹙眉闷哼一声,吃痛撤离唇口,悄然发现有一线血自他嘴角溢出,他垂了垂眸,舌尖轻掠而过,将那一线血腥气舔舐而尽。
“唔——”还未适应唇间丝丝扰心的刺痛,忽而眉头猛然一蹙,不由得溢出一声闷哼。
原是凌秋水毫不怜惜的一拳发狠地砸在了他腹部。
褚溟喘了喘息,他勾唇,指尖轻拭过嘴角溢出的血线,眸里闪着殷红的光,似乎颇为兴奋。
抬眸便听到凌秋水气急败坏地朝着他破口大骂——
“搞半天你他妈的有记忆啊!”
“你还搁这逗老子,还他妈的逗半天!”
“你他妈装什么啊!你个大老爷们你要不要脸啊!卧槽我真服了啊!”
骂着骂着反而更想哭了,便只好一边抹着泪水,一边一拳一拳,毫不怜惜地往他身上砸。
“真服了……呜呜……真服了……你还逗我……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居然还逗我……我讨厌你了……”
褚溟低低地笑着,倒也不恼,只蹙眉一声声闷哼着将他往怀里环得更紧了些,还不忘勾着唇死皮赖脸地说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老婆,我真错了!错了错了……”
“谁他妈是你老婆!滚!我去你的!”
“真错了老婆,你怎么打我都行,随便打,我绝对不还手!绝不还手!真的!”
“你个傻逼啊!我去你的!!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关我为什么关我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