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
又在说何种荒诞之辞。
凌秋水心中自是不快,他又不是女子,岂有婚娶与否的无稽之谈?
上次被谟卿强娶,做了那人妻也就罢了,如今还要被褚溟强娶,依旧是做人妻的命。
虽说古有一言——“人善被人妻”。
但他可是堂堂大直男!
就算他被掰弯,那自然也是当1的命,怎能沦落到当人妻?!
自然是不可的!
“我早已嫁过人。”
他蹙紧了眉,抬首看向褚溟,心头愤愤,眸中不知因何愠了怒意,只下意识地反驳着,倒管不得口中吐的什么话。
“嗯。”
褚溟未置可否,只淡然地“嗯”了一声。他唇间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手突然发力,引得***。
猛然间重力失浮,凌秋水不受控地倾身向前,倒戈在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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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这噪音又烦极,在他耳畔嗡嗡作响,一时怒意上头,他愤愤地骂出口:
“你他妈的搞什么!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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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调阴沉而又不失魅惑。*:)谢谢你审核。
“啪——”的一声。
凌秋水似是被冒犯了一般,手发力将褚溟抵在自己下颌的指打去,然而这声轻响不重,倒像极了情人间的**。
他侧过脸去,淡然地开口:“我没有。”
褚溟似乎听到了何种荒唐的笑话一般,眸色泛起了血色,他舔舐了下后槽牙,压去了怒意。忽而好整以暇地笑了,他重新掰回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然而面上却是不带任何神情的:“**不想说话了。”
他话音忽地一顿,手缓而下移,抚在他腰侧,猛然掐了一把。
“您的过错,吾自会——逐,一,讨,回。”
一字一顿的,极其恶劣的,异常清晰的话语悄然撞入凌秋水的耳中。
他瞳孔有一阵轻颤。
因为,方才对视的片刻,褚溟眸里尚未餍足的占有欲格外刺眼。
……那夺目的赤色,就像上次无端的暴虐一样彻骨。
或许是……
前些日子褚溟对他彻底的凌辱,使他心底泛起一丝恐惧。
他实在害怕那破釜沉舟的痛。
似乎,已然被彻底征服。
在他说完这话后,他竟一时愣了神,也不敢有任何反抗。因为他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加疯狂的暴虐。
褚溟对他的乖顺的反应自然是出乎意料,他唇角勾着笑意。*沉默了。
“唔……”
“这二字,恐是不足以夺目,还需得于他处亦刻上醒目的**才行。”
“在何处为宜呢?”
他忽而舔唇,眸中染了欲色,倾身在凌秋水耳侧轻笑:“不如……就在此处,…”
他唇扯得更恶劣了,似乎甚为满意。
“若是您与我做得**之事——或许会别有一番兴味。”
“滚!”
…突然传来冰冷的触感,凌秋水猛然回神,虽隔着一层纱,可那抚感却依旧凛然,他心里一惊,猛地将人推开。
因为动作过大,又是一阵轻响,他此刻又躁极,毫不犹豫地一巴掌冲着褚溟脸上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这声倒响彻。
“看在我还是你师尊的份上,快点给我解开!”
凌秋水也不知心里存着什么妄念,也可能是情急,也可能是太过羞愤,一时口不择言,只想着快些让他解开这般耻辱的……
“呵……”
褚溟讥讽地勾唇,舌尖微顶了顶发痛的脸腮,他闭着眼嗬了一气。
虽说脸侧泛着火辣辣的痛楚,然而他此刻似乎更为兴奋了。
他睁眼,眸眯了一线。笑得癫狂,似厉鬼。
“师尊?”
话轻佻,染了一丝不屑。然而手却忽而施了力道,他居高临下地拍了拍他的脸,含着讥笑道:“看来,您还没能认清自己的身份。”
不给予一分毫的思虑,也没有一丝缕的喘息。
凌秋水被猛然间掷身在地,眉心的“凌印”又一次炽热,勾起他心底的邪念。
他轻声地喘着息。
一抹悄然的寂静,攀入浸满冷意的殿房。在无人回应的寂静里,只有凌秋水低低的喘息。
也不知褚溟此时又在思考着什么,只眯着眼地看着地上狼狈难堪、神色迷乱的凌秋水,始终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似乎终于心有一计,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忽而浅笑:“唔——或许有旁人观得。此意趣,方为甚佳。”
虽说没有暴虐倾身,然而那淬了冰且无边轻佻的话却让凌秋水浑然一惊。
话落,褚溟嗤笑一声,也不施舍给他一丝一毫的目光,只抬腿大步向殿外迈去。
凌秋水在原地挣扎着,可颈间的痛楚太过分明,求生的本能在心头疯狂地叫嚣,让他不得不跌跌撞撞地跟爬着去追上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