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相亲还在继续。
经过棒梗偷药的闹剧,两个姑娘不约而同地都比较沉闷,这让两家人觉得可能是害羞。
傻柱的相亲对象确实是乡下的,可她看到秦淮茹的含情脉脉与傻柱的不知所措。
两人要是没点故事,她让傻柱倒立拉稀。
姑娘的样貌、身材都是实打实的,虽然想嫁进城里的愿望强烈,可没有那么迫不及待。
许大茂的相亲对象是城里的,家庭条件相当不错,媒婆说得条件她也认可,独生子,轧钢厂副科长,人长得高大,除了年龄大一点,是二婚外,基本没缺点。
可姑娘本来就不差,眼界高一点很正常,可看到许大茂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事不成。
一张大马脸,孩子随自己还好,随了许大茂,那还不丑死。
当然,更关键的,这个院子氛围不好,居然还有惯偷。
她很难想象,以后住在这个院子会怎样的担惊受怕。
两家聊得都很愉快,聋老太太满意,许父许母满意,许大茂和傻柱都很满意,可他们不知道的是,结果已经注定。
贾家。
贾张氏坐在床上闭嘴不语,她已经被秦淮茹怼过,哑口无言。
小当和小槐花害怕地缩在墙角,也没敢说话。
棒梗站在堂屋中间,双手放在后面,低头看着脚面。
只有秦淮茹坐在桌边,眼泪啪啪往下掉。
她现在终于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养成了小偷小摸的习惯,而这个习惯是在长期的溺爱中养成的。
未来的依靠靠不住,让整个家庭的氛围都很压抑。
“今儿家里所有人都在这,我说清楚了,妈,以后你不准再给棒梗零花钱,一分钱都不行,你听清楚没有!”
秦淮茹瞪着贾张氏怒道。
“知道了!”
贾张氏白了一眼,说得很敷衍,她还在气秦淮茹刚才说是她惯得棒梗,就好像你没惯着似得,那撬门的技术都不知道谁教的,还好意思说。
秦淮茹怼贾张氏的敷衍很生气。
“妈,你记住了,这可是你答应的,如果以后,我要看到你给他零花钱,你给他一分钱,你就要给我一毛钱,你给一块钱,你就要给我十块钱,你没有,就从你的养老费里扣,我说到做到。”
贾张氏立即想反驳,可看到秦淮茹血红的眼神,还是闭了嘴。
秦淮茹瞪了一会儿贾张氏,转头又看向了棒梗。
“棒梗,我问你,这个学你还想上吗?”
棒梗抬头看了秦淮茹一眼,又低下了头,没回答。
“嘭”的一声。
秦淮茹气得直接拍了桌子,吓得四人都是一抖。
“说,你还想上不上?”
“上~”棒梗急忙回答。
“好!”
秦淮茹怒道:”既然你想上,那就说好了,小当,你也一样,从明天开始,放学就回家,不准在外面玩,什么时候写完作业,什么时候才能出门。
棒梗,我不管你怎么学习,如果到了学期末,你学习成绩还这个样。
我现在就跟你说清楚,这个学你就别上了,我给你找份学徒工,木匠也好,瓦匠也好……”
不等秦淮茹说完,贾张氏赶忙开口反驳。
“那怎么行,棒梗是要继承轧钢厂的工位的,他那么小,怎么能去吃苦,当学徒以后能有什么出息。”
“怎么不行,让他继续在学校鬼混吗,天天在外面玩,学小偷小摸打架斗殴的手艺,你就满意了。”秦淮如一点也不退让。
“那也不行,秦淮茹,有你那么当妈的吗,不盼着儿子好,你就不想你儿子有个好前程嘛,最起码得让我家棒梗有个初中文凭!”
“你想让他上,那你供他吃喝学费,我们分家,你去找你的野汉子去!我和小当、槐花单过!”
又提这事,贾张氏差点气炸、
“秦淮茹,你信不信,我把你赶乡下去!”
“赶啊,你有这个本事吗,我走了,非饿死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正好让我公公和东旭看看你怀了谁的野种!”
“你你~你居然敢这样说你婆婆,你不孝顺。”
贾张氏被说得语塞,只能拿这点反驳秦淮茹。
谁让她真的怀孕了呢。
秦淮茹早就不是以前的秦淮如,不管是工作,还是道德上,她都已经不再惧怕贾张氏的威胁。
要不是担心别人说她不孝顺,她早就甩了贾张氏,哪用这么憋屈。
秦淮茹冷哼了一声,再次看向了棒梗。
“棒梗,我再跟你说一遍,这学期学不好,你就退学,去当学徒工,听到没!?”
“听到了。”棒梗抿着嘴,声如蚊蝇。
“还有,我再警告你一遍,以后不准你再去偷东西,谁家都不行。
我很明确地告诉你,只要让我知道,你会亲手把你送进派出所,牢饭你也吃过。我不会救你,也不会让你奶奶救你,你偷多少东西就坐几天牢。
今天是最后一次,你再偷东西,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这话非常之重,棒梗听完也开始啪啪掉眼泪。
秦淮茹感觉肉疼,可还是强撑着没去安抚,也瞪着眼睛不让贾张氏去安抚。
今儿谁也不能阻止她教儿子。
“今天中午不准吃饭,去门口站着去,快去!”
棒梗咧着嘴,抹着眼泪,再三确认秦淮茹不是说着玩之后,才不舍得去了门口。
直到棒梗在门口站好,秦淮如好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下子瘫坐在了椅子上。
她也不想这么惩罚儿子,可再不教,棒梗真废了。
“妈,我知道你宠棒梗,但我必须跟你说清楚,院子里哪家棒梗没光顾过。整条胡同,都知道棒梗是惯偷,
上次进牢饭,我差点把自己卖了才救他出来,如果再进去,我是没能力救了,你疼你孙子,那就你去救,我就当没这个儿子!我说到做到!”
贾张氏没反驳,没敢。
自己儿媳妇什么样她清楚,狠起来,什么都干得出来。
……
后院,趁着做饭的功夫,许大茂借着尿遁,拉着许富贵走出了屋,主要是询问卖药的事。
许富贵如实相告,只能说被逼无奈。
不管如何,刘海中和他在一个院子住了二三十年,关系不错,结果上来就下跪,这谁受得了。
一千块钱的高价,加上大包小包价值不菲的礼品,勉强卖了一盒。
许大茂也理解父亲,但也再次重申了药品的稀缺性,下次别说下跪,就是磕死也不能卖。
许富贵对此非常认同。
两人刚出厕所,迎面就遇到了快步而来的刘海中。
刘海中大喜,老远就开始招手。
“老许,你等等~我找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