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家厂还好应付,可如果所有工厂如此,他确实心存担忧。
“杨厂长,您定的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恐怕今天是来不及准备的,最起码也得拖到明天。毕竟,要采购六七千斤猪肉,宰杀这一过程就需要花费相当长时间的!”何雨柱沉思后开口道。
这样做也是为了避免今天分身乏术。
“那明天可以吗?”杨厂长询问道。
“明天应该没什么问题,白天人多复杂,晚上较为清静。我们可以安排在晚上。”何雨柱提议。
说完,何雨柱考虑是否该戴上伪装面具创造一个人格进行交易,为谨慎起见,“事出谨慎”,尽管他自己不担忧连累,但这总是最好的藏身方法。不过权衡之后,他决定先完成这两笔生意,之后戴着那面具,就无需再依赖何雨柱的身份赚钱。
“那就定在明天晚上好了,真是太棒了,小何,这下我真的省心啦!那些人总是没耐心,天天电话催促我,真是让我难以应对。老实讲,你的能耐真让我敬佩,这么冷的天气你居然能找到那么多优质猪肉,尤其在这个年终节点上,真是难能可贵啊!”杨厂长面带笑容称赞道。
闻言,何雨柱笑道:“我对他也很欣赏。这样寒冷的日子里,他还费力为我搜寻美食。可能你不清楚我的处境,现在我家每天美味满屋,邻居们甚至以为我在做买卖发大财呢。
如果你们都不知道我这个朋友的存在,我恐怕早就陷入哑忍不言的尴尬境地了。”
他边诉说心声,也在防备潜在风险。
杨厂长安抚般地说:“这很正常,人的羡慕之心难以消除嘛。你天天美滋滋地享受,而他人却可能无米下锅,怎么能不心生嫉妒?但请放宽心,有我和李副厂长在后盾,事情不会出差错。
但关于你的朋友,虽然能力超群,但还是要小心。最近高层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不久可能会有重大行动降临。作为朋友,年后让他收敛些为佳,等待风暴过后再说。”
这是杨厂长对未来的善意警示。只有何雨柱了解,这场在次年的五月份将席卷的行动,已经波及不少人。
“感谢您的提醒,等我下了班立刻去找朋友聊聊,这段时间他赚了不少,生活费用是够的。”何雨柱笑眯眯地道。
“行,代为传达便是,尽到朋友本分,至于他听不听,那是他的选择。”杨厂长笑道。
“那当然,我们都成大人了,他有自己的判断。”何雨柱附和着笑了。
提到钱款问题,杨厂长效仿前几天的做法,已把帮他卖猪肉的钱收了回来,“他们给出的价格是一元一斤,无论是何种猪肉,全部按此价格结算。而对于工厂的2000斤猪肉,我会拿给你一部分现金,剩下的按一元一斤来计算。你告诉朋友一声,看看他们的意愿如何。”思考再三后,他提出。
由于过年的影响,市场价自然有些升高。“好,我一定转达。我们并非初次打交道,他的回应想必能接受的。无论如何,明早我还来找您报告。”何雨柱点头应承。
“好的,我明天等你的消息。对了,小伙子结婚也不叫我们几个领导一起去吃顿饭,这点确实有些不够意思。”厂长杨笑说道。
听到这话,何雨柱这才想起之前自己曾许诺请大家吃饭,只是一直没有抽出时间。他赶紧抱歉道:“哎呀,厂长这话可真把我冤枉了,我最近确实一直在准备食材,打算这个周末邀请您和其他几位领导一起庆祝。”
杨厂长一听,笑道:“行啊,那你明天中午安排好了吗?大概十五六个人吧,两桌应该够了。别客气,我保证不会让你空欢喜。你现在也是咱们厂的管理层,要学会多和同事们亲近,有什么麻烦事厂里总会有人帮你的。他们的祝贺可能是客套,实际上是希望能借此机会与你拉近关系,为你家人谋求福利。”
他就像教导年轻人那样笑道,“尽管我知道他们的想法,你也别往心里去,这是人间的常理,毕竟是‘结识’你这样一个能带来好处的人。”何雨柱诚恳道:“多谢您的提醒,我会妥善安排。明中午我在小食堂等您和领导们来。”
在炼钢厂里,何雨柱出了厂长办公室时已经到了中午十一点半。回到后厨没几分钟,陈秘书已带着菜品和美酒到了。何雨柱急忙动手做饭,午餐陪陈秘书喝了几杯,陈秘书走后他终于能独自静会。
办公室里,何雨柱泡了一壶茶后,悠闲地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思考道:“如果没有意外,这批猪肉将是我今年最后一次能从这捞钱的机会。但这已足够满足我的需求,加上之前存下的积蓄,未来几年,我不必再为钱财烦恼。然而,这院子终归人声鼎沸。正如厂长所说,不怕穷而怕贫富不均,我若长期待下去,麻烦早晚都会缠身。也许是时候买房了。”
提起买房这件事,那份强烈欲望萦绕在他的心间久久挥之不去。在中国五千年的文化里,房子总是人们最为珍视的事物,何雨柱心中亦然。他想到二十一世纪一个普通四合院居然价值不菲,恨不得马上买入几十个储备。但他并不着急,因为他相信,预知未来总会有更适合的机会出现。
长长呼了一口气,排出些许酒意后,何雨柱轻轻锁好门,进入了随身的空间,准备屠宰大猪。因为仓库里已无法满足李副厂长与杨厂长安排的数量需求。他特地选择了重达四百斤以上的肥猪,一次运了十五头,忙碌一番才重新返回。
当天下午没有特别的事,等到工作结束的铃声响起,何雨柱迅速离开了工厂。其实如果不是为了将来十年这个职位的荫蔽性,这份工作他还未必肯做。
回到家,看到还有很多剩余的菜肴,他想了想,先把剩菜用剩下的米饭和馒头蒸熟,再来一大锅红烧煮全,一顿火锅便大功告成。“老公,我回来了。”
正当王茜刚将菜肴烹饪好,她自己也回到家,一进门看见丈夫正在烹制一大锅食物,王茜的俏脸立刻沉了下来。
\"回来了,亲爱的,你怎么了?刚进门还挺开心的,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何雨柱感觉有点摸不着头脑。
对何雨柱的问题,王茜并未作答,只是带着愠怒的表情看着他。何雨柱忽然想起前晚他曾应承过王茜,今日要去岳母家探望。
随即,他迅速走过去将她拥入怀里,温柔道:“对不起,亲爱的,是我不好。本来我们说好今天一起回家的,但我晚上临时有点事情,只能委屈你了。我们后天再去好不好?今天已经周四,后天是周六,我可以请假不去厂子,到那时候周末我们可以一直在家陪你两天。”
听到他诚恳的解释,王茜的神色稍缓,她抬起头,认真的注视着他:\"真的吗?\"
\"当然了,先前确实是我的错,但现在的事情是临时决定的。你知道,我的朋友曾跟工厂有过合作,他们原本同意年后二十五、二十六给工厂送去大约一万斤猪肉。眼看年底临近,工人们的积极性降低,所以才临时改为这几天送。朋友不愿出面,我必须亲自与双方接洽。如果我不去,交易可能就会泡汤啊!\"何雨柱耐心地为自己的疏忽进行补救说明。
“好吧,那这次我就原谅你了。其实我不那么急切想去岳母家,但毕竟你说好了的。”王茜微笑着说,解释了自己的纠结心情。
可是,她的话音未落,何雨柱连忙接口:\"我都明白,无论怎样,都是我的错,我会道歉的。这样好不好,我避开这两天的任务,周六我休假。咱俩周六去爸爸妈妈那里,周日午饭后我们直接去商场和信托商厦把之前商量好的东西买齐,你看可以吗?\"
\"那就算了,这次就再相信你一次吧。\"王茜轻轻点了点头,微笑表示。
\"谢谢老婆,你的胸襟宽大如海!\" 何雨柱开心地竖起大拇指赞美她。
两人温馨地聊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进餐。没吃多久,庭院又传来一阵 * 动。何雨柱细细分辨,原来是大叔回来通知大家,今年他自己要为大家书写春联。
不幸的是,话音刚落,恰好许大茂从外边归来,听见这个消息立刻讽刺道:\"写春联是善举,不过大叔回,你怎么做这点事也不干脆点呢?\"
\"怎么不干脆了?我每年都帮大家写字,不是吗?\"大叔回以略带愤慨的口吻反驳。
\"对,你说写春联没错,我只是认为你应该真诚点。真心要帮忙的话,不如直接免费给大家,那收取的笔墨费什么的就算了吧。\"许大茂阴阳怪气地笑了笑。
\"难道红纸、墨水就不用钱了?”闻言,大叔回火冒三丈。
何雨柱站在屋内听到这里,想起了书中原定情节。在1966年之前,大叔确实是收取笔墨费的,但从那年起他改口说免收费用,只索要糖果和炒货做补偿。他对此没有多言,因为他明白这是大友试图缓解生活重负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