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猫抱着人从浴室清洗完回床上时,南若安的意识已经朦胧了。
身体似乎是到达了极限,又困又累,身体某一处还肿胀着酸疼。
抬不起眼皮,哑着的嗓音微微弱弱,像个刚出生的小猫似的嘤咛:
“你想弄死我么..........明天还要去领证..........”
“你刚刚不也爽的不行么,怎么卸磨就杀驴呢,呵呵.........”
夜猫将他鬓边的头发别到耳后,搂着人低声笑着。
南若安双眼已经瞌上了,唇却还在动着,夜猫凑近了才能听清他说出的话来:
“有点疼,肯定被你弄伤了,你帮我上点药,明天还要去领证呢............”
“没弄伤,我小心着呢。”
一只手帮他揉着腰,夜猫十分温情的低声在他耳边说道:
“刚刚洗澡的时候我看了,就是有点红肿,不耽误明天去领证。”
“帮我........上药........”
南若安瞌着双眸,抬手没什么力道的推了推夜猫的胸口。
“好好好,给你上药。”
夜猫又起身打电话让酒店送了药上来。
上药时夜猫仔细看了看,确定真的没有伤到,才放下心来。
只是比刚刚清洗的时候还要红肿一些,南若安肯定是不舒服的。
夜猫一边小心的放轻动作帮他上药,一边又有些心疼了,都怪自己没有控制住,忍不住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感觉到冰凉的触感,南若安困得不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只是声音实在是在轻,夜猫只能听到他在说话,说什么就完全听不到了。
夜猫见南若安一边嘟囔一边蹙着眉,想也能想到,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多半是在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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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夜猫一早起来神清气爽,看了看时间还早,想让南若安多睡一会儿,便自己先起床去洗漱。
心情好看什么都觉得好,乐呵呵的对着镜子刮着刚冒头的胡茬,阿顺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
“这么早,有事?”
上扬的语调让电话另一头的阿顺听出了他愉悦的心情。
“你那边要是处理好了,就回来吧,这边我真顶不住了,吴炎的政府军在退到坎达城后,便不肯走了,说什么之前和你说好的,南洲要重新划分,以坎达城为界,以后都是他们军政府的管控区了。”
夜猫擦着脸的手顿了下,随后笑了一声:
“没事儿,阿顺,这事儿我还真不能出面,就得你去办,蓝因不是还在咱们手上么,你私下联系吴炎,把蓝因做的事,添油加醋的和他说了,
然后告诉吴炎,我知道后发了很大的火,要把蓝因扔进刑房,弄死解恨。”
漱了漱口,夜猫对着镜子一边拨弄着头发,一边继续道:
“然后你在和吴炎说,蓝因现在在你手里,还没给我送回来呢,你考虑到蓝因毕竟是吴炎的人,怕让我给弄死了,伤了我和吴炎的和气,所以你想把蓝因偷偷的给吴炎送回去。
但是又怕和我不好交代,毕竟咱们因为蓝因损失那么大,让吴炎高低帮你想个办法,在我这能交代过去。”
“我这么说他就能撤出南洲?”
夜猫的话阿顺倒是听明白了,只是他认为一个蓝因还不足以让吴炎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吧。
“他要是推三阻四的,你就再换种说法,你说在我这交代不了,你也不敢这么干,那就只能把蓝因送回北区我的手里了,只是这途中还有若钦邦的人作乱,蓝因要是中途跑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过段时间吴炎就要结婚了,蓝因要是中途跑了,肯定会跑回抚光,那就是军政府的管控区了,咱们可插不上手,更不敢去人家地盘抓人。”
阿顺将这些话在脑子里转了转,便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应了声便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放到洗漱台上,夜猫刚拿出一件新的黑色衬衫穿上,扣子还没系,便听到卧室的床上有声响。
醒了?
夜猫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走出浴室。
南若安醒来听见夜猫在浴室打电话,稍稍清醒了一下,心里还惦记着今天还要去领证,动了动身子,没感觉到什么痛感,这才起身下床。
谁成想,刚下床双脚刚刚着地起身,便直接给跪了,手上不由自主的去扶旁边的床头柜,没有撑住反而将上面的那盏小灯碰倒摔到了地上。
夜猫出来时正看到南若安跪倒在地的模样。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大早上的你是要和我求婚么?”
一边抱起南若安,夜猫嘴上也不闲着,调笑的说着:
“老婆,你想和我求婚的话,单膝跪地就行,怎么行这么大的礼呢~~~”
“滚!你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
南若安手握着拳打在夜猫的胸口上,只是身上酸软并没用上几分力道。
又想去咬他,但身上没力气,实在懒得动,这才放弃了。
“这可怪不得我,谁让你饿了我这么久,天天晚上还使劲的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