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场里遇到他们的军雌眼里全是羡慕,邵辞阁下真的很温柔。
哪怕他是从下等星来的雄虫,但依旧让虫为他着迷。
两虫继续逛了一会儿,邵辞的光脑突然亮了下,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奥丁邀请他晚上去酒会。
刚好他还找不到机会会会这个奥丁,没想到这么快他就送上门来了,他倒要看看这个奥丁要做什么。
泽维尔发现他的异常,眼神担忧的问,“阁下,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邵辞摇了摇头,“没有,我送你回军部吧。”
泽维尔看了他一眼,没看出什么,他说,“好,麻烦阁下了。”
他出了商场一直在想邵辞阁下刚有什么事吗?
“泽维尔,看路。”
泽维尔一抬头就见邵辞正揶揄的看着他,他耳尖微红,“多谢阁下提醒。”
邵辞轻轻拍了下他的脑袋,“走吧,泽维尔。”
这个动作做出后,他自己也愣了一下,心跳的有点快。
泽维尔笑了下,“好。”
*
晚上,邵辞如约去了酒会,酒会的地点是一个高级会所。
他一进去里面乌烟瘴气的,奥丁一见他来,连忙拉着他坐下。
“邵辞阁下,之前都没太见过你,这种场合很少来吧。”奥丁喝了口酒,搂着怀里的亚雌说道。
那亚雌见到邵辞时,目光在他身上打转。
邵辞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奥丁阁下举办这个酒会是做什么的?”
奥丁眼底泛着青黑的脸,色眯眯的笑了下,“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邵辞耐着性子等了会儿,有几位军雌搬来了一个大铁笼。
周围雄虫的目光都聚集在大铁笼上。
“邵辞阁下,想不想看看。”奥丁给他使了个眼色。
邵辞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这里面不会是虫吧。
果然,邵辞猜的不错,里面的关了一只军雌,他全身上下能遮身的布料少之又少,身上全是伤,后背骨翼的地方有两个大窟窿。
军雌脖子上带了抑制环,所以他的伤口不能慢慢恢复,还在往下滴血。
邵辞脸上泛起冷意,“你什么意思?”
奥丁站起身来,命虫把笼子打开,“当然是将这只不听话的雌奴发卖了。”
“这雌奴长的还挺带劲。”一位肥头大耳的雄虫说道,他淫欲的目光一直在军雌身上打转。
笼子里的军雌脸色惨白,他用力的想要遮住身体,可并没有什么用。
邵辞看不下去,这些雄虫下地狱都不为过。
他将外套脱下来,温柔的披在军雌身上。
伊莱感觉到一抹温暖,他抬头看了眼,只见一位长相俊美的雄虫为他披上了外套。
他自嘲的笑了声,雄虫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这又是折磨他的手段吗。
“邵辞阁下,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这个雌奴你看上了。”奥丁一脸轻蔑的说道。
“嘭”的一声,邵辞直接给了他一脚,奥丁被他踹到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奥丁的雌侍见状连忙将他扶起来。
“邵辞,你竟敢打我。”奥丁面色痛苦的说道。
“不好意思,只是觉得你欠打。”邵辞蛮有条理的整理了下衣服。
周围的雄虫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邵辞居然会打虫。
奥丁脸色扭曲了一阵,他继续往外输出,“邵辞,过不了多久泽维尔也会和他一样,出现在这种地方,供虫玩乐,要是泽维尔肯跪下求我,我或许还……”
“嘭”邵辞一拳接着一拳不要命的往奥丁头上砸,“今天我就打死你这只臭虫。”
奥丁没想到他会这么狠,没虫敢这么对他,他咽了一口血沫,“怎么,你标记过他了,怪不得……啊……”
奥丁觉得他要死了,浑身的骨头跟断了一样。
邵辞眼底猩红,“奥丁,你去下地狱吧。”
奥丁被他的眼神吓到了,这才慌了起来,他来不及让他的雌侍们教训邵辞,就晕了过去。
他的几位雌侍见状,连忙朝着邵辞的方向走过去。
但他们根本近不了奥丁的身,瞬间头痛欲裂。
“邵辞阁下,请您放了雄主吧。”奥丁的一位雌侍忍着痛说道。
邵辞冷声道:“放了他让他继续作恶吗?”
“阁下,奥丁阁下是贵族出身,您杀了他也不会好过的。”伊莱虚弱的说。
邵辞手下的动作顿住了,他说,“那又怎样,他该死。”
“邵辞阁下,求您放了雄主吧,要是他死了,我们也会死的。”奥丁的雌侍们祈求道。
邵辞闻言,没有继续动手,今天给奥丁的教训已经够多了,够他住一个月的院了。
他收了手,奥丁的雌侍连忙抬着奥丁去了医院。
“多谢邵辞阁下。”
周围的雄虫大气不敢喘一下,邵辞扫了眼,“怎么,你们也想和奥丁一样。”
众雄虫哪见过这种场面,连忙摇头。
邵辞将伊莱扶起来,这才发现他脖子上还戴了什么东西。
他拉了一位雄虫问道:“这是什么?”
那雄虫哆哆嗦嗦,“是……是抑制环。”
邵辞闻言,他知道了。
伊莱呆呆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那个,你知道这个怎么摘下来吗?”邵辞不好意思的问了句。
伊莱面如死灰,“没有雄主的允许,这个是摘不下来的。”
邵辞眉头紧皱,“你雄主不会是奥丁吧?”
“嗯。”
邵辞一阵头疼,他把奥丁打晕了,这抑制环还能卸下来吗。
他摸了摸鼻尖,“那个,我先带你去医院吧。”
伊莱没有动,邵辞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了?”
伊莱低着头,“不用去医院。”
邵辞扶额,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去医院。
“还是去一下吧,看着都疼。”
伊莱拗不过邵辞,还是去了。
“多谢阁下。”
伊莱躺在医疗仓里面如死灰,他的骨翼已经没有了,就算身上的伤都好了,也上不了战场。
邵辞将他安顿好就处理了下住院的事宜。
今天的事不能让泽维尔知道。尤其是奥丁说的那些话。
晚上,泽维尔回到家被告知奥丁被虫打进了医院,他没有说什么,只觉得奥丁是活该。
“泽维尔,你去看一下奥丁阁下吧,我们两家不要闹得太难看。”
泽维尔抿了抿唇,“雌父,我是不会去的。”
萨帕斯叹了口气,“泽维尔,去吧,你们的婚约现在还没退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