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景犹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展现在眼前,让人不禁陶醉其中。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映照出大地的每一个细节。
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宛如巨龙蜿蜒盘旋;山间的绿树郁郁葱葱,仿佛大自然赋予了它们生命和活力。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河流奔腾不息,清澈见底的水面上倒映着天空和周围的景色。
鸟儿欢快地歌唱,飞翔于天际之间,给这片宁静的画面增添了一丝生机与活力。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美丽而和谐的自然景象,让人心旷神怡。
这一幕让白月丽非常新奇,转头问聂政廷:“这些是真的吗?看起来真的好美呀,让人眼前一亮,心旷神怡。”
聂政廷很认真的回答:“是真的,听说这里的老板当时花费了很大的财力才把这外面修建成这样远处的山都是他们自己的。
店里边这些食材就是从那里现采现摘,里边亲自养了家禽,当然也有散养的。
如果在这儿看见下面的风景,想要去参观一番,也可以和这里的店家说一声,预约一下行程,到时候可以去里边儿游玩一下,体验一番农家乐。”
“那这个老板还挺有创意的,还弄了产业链,它的广告不会说的是全天然有机产品,无污染,零添加剂。这里的收费肯定也很高吧。”
说着白月丽转头看向了聂政廷,聂政廷在白月丽期待的目光中伸出了三根手指,白月丽试探性的说了个3万。
聂政廷摇了摇头,白月丽微微有些震惊,3万都不是:“那是30万。”
聂政廷还是摇了摇头,这可把白月丽给震惊到了:“不会是300万吧?不行,这不是坑人嘛,手机呢,我得打电话报警。”
边说就边,走到聂政廷身旁掏手机,聂政廷好笑的看着白月丽,阻止了白月丽掏手机的动作,把白月丽的手握在自己掌心。
“也没有,就33万,进这个门就得花3000,餐位费每人是2000,这里的
餐具又是1000,从1楼到4楼,一楼来一次除了以上花费,吃饭还得花六万,组成是一个六六大顺的好兆头。当然这是一个人的,如果另外有人,那又是另外的价格。
二楼是,二楼的餐位费又会贵上1000,三楼是10万,到了4楼就直接翻倍成了20万。”
白月丽悦听越心惊,又想去掏手机,聂政廷赶忙阻止:“咱冷静冷静,这里的餐具都是昂贵的瓷器,摔坏了不用赔,餐位费和餐具就是用来抵这些消费的。
相当于使用了一次古董,他们这些食材都是引用先进的技术栽培的,绝对零污染,没有打农药。
这里的厨师年工资都是几百万,店里服务员所穿的衣服都是手工制品,当然这家店旁边就有一家手工服装店,咱们等一下可以过去逛一逛。”
白月丽很不服气,聂政廷握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打电话:“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只是使用了这些餐具就得付餐位费,那我走的时候是不是可以把这些全部带走?
还有,你说既然是古董,古董那就是真品不拿来好好珍藏,放在这里用,那不是浪费我们的古董资源吗?
至于他们服装的费用,为什么要算给顾客呢,顾客又不需要帮他们承担这些费用,他们只是来就餐的。
你要告诉顾客,这直接是进餐店消费的标准还差不多,说是人家来帮你抵消服装,餐具的费用,你这是胡扯,这犯法的好不好?”
聂政廷看着白月丽侃侃而谈的样子,眸底闪过一丝金光。
“好,你说的对,那咱还是先不要打电话,这店是我投资的,等我们去研究研究法律,让他们改改,但价格估计不会变,顶多是把这些费用的说明改到其他项目上面。”
白月丽也没有想管,只是跟聂政廷吐槽吐槽,如果真发现违规的事情,她反手一个举报不知道造福多少人。
再说这是高档消费场所,白月丽举报了,不知道得罪多少人,上面还不一定派人下来检查呢。
白月丽就只能自己和自己生气:“那行吧,我也不会管这些,反正你们都是资本家,剥削者。”
聂政廷一听这话就慌了:“小乖乖,你可不能说这话,我怎么能是资本家呢?我可是爱国主义者走的是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我的心始终偏向党,我对党的忠诚至死不渝。
这里消费这么贵,也有他的原因。你自己看看,它这地段位于中心,房租本来就贵,让他们出一点到场费是应该的吧?
我们的食材全天然,无污染,零添加,经过国家专门机构的检查,有专门的执照,全是人工养殖的,现在外面的和人工养殖的味道肯定不一样,这总得算吧。
还有我们厨师的费用,那请一位厨师做饭还得花钱呢也得算,对吧?”
白月丽也知道是这个理,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聂政廷见好就收,赶忙又开始哄白月丽:“小乖乖,好了,也快到吃饭的时候了,我们回到位置上坐下。”
半搂着把人牵到古朴的椅子上坐下,坐下聂政廷又想起一件事情,抬头问白月丽:“小乖乖,你喊我什么?这么久了,你好像没喊过我。”
白月丽被聂政廷的这个话给问住了,她确实没有喊过聂政廷的名字。
一是因为他不知道聂政廷的全名是什么,二是两人的关系现在实在是有点尴尬,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月丽刚才还激昂的心情,现在瞬间萎靡了,整个人把脑袋低下,偷偷的用眼神去瞄聂政廷。
聂政廷见白月丽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怪他自己从来没有跟白月丽介绍过自己。
把人拎回家里,让她和保姆待了好几天,回来后,自己又没有细细的跟白月丽讲过自己的事情,就直接拽着白月丽去跟他哥哥商量婚事。
商量婚事,还没有问过白月丽的意见,简直是太不应该了,聂政廷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的反省一下,不过,现在问也不晚。
聂政廷本来是站着的,现在直接蹲到了白月丽的面前。
“小乖乖来把头抬起来,这事是我做的不对,我没有跟你说过我的情况。你没有错,不用低头。自信昂扬的看着我,我喜欢你傲娇的样子。”
白月丽听到这话用眼神又去偷瞄聂政廷,她其实也没什么害怕或者心虚的表现,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听着聂政廷的话感觉怪怪的,也没反驳,既然聂政廷让她傲娇一点,那她就让他知道,她到底有多傲娇。
想好了,白月丽瞬间又抬起头,整个人都散发着自信。
聂政廷见此的嘴角微微勾了一下,又快速淹没,他家小媳妇儿就是可爱。咳了咳,一本正经的跟白月丽讲述自己的情况。
“我叫聂政廷,今年25岁,xx学校本科毕业,是一名演员,有几家公司,目前有车有房。
没有不良嗜好,不会抽烟,会喝酒,但你放心,我绝对没有乱搞。
我没有交过女朋友,只有齐萱一个女性朋友。
齐萱在我小时候救过我,我对她有朦胧好感,但你放心,我现在对她已经死心了,全心全意都是你,虽然没有爱上你,但我会努力的。
我家里人口比较少,只剩下我和我父亲,我父亲是个和蔼的小老头,整天就喜欢到处旅游,很难见得到他。”
聂政廷说完,停顿了一会儿,给白月丽一个消化的时间,也让他复盘一下,有没有什么说漏的。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开口问白月丽:“小乖乖,你有什么想问的吗?或者你有什么不明白,直接问我。
你放心,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感觉就像个傻憨憨。
白月丽听完,就只有一个想问的:“齐萱到底怎么救你的?”
白月丽的脑子里蹦出了一些画面,小小的男孩儿,因为家里太过富有,被绑匪给绑了。
小男孩儿家里的人在筹集资金赎他,是中途一个小女孩儿过来帮他松绑了,两人逃出生天。
小男孩儿对小女孩儿有了朦胧的好感,之后事事迁就小女孩儿,长大后女孩儿不喜欢男孩儿,但又舍不得男孩儿无微不至的照顾。
就一直吊着小男孩儿的胃口,不答应也不拒绝,后来嫁了人了,隐瞒自己已婚的消息,对男孩儿的关系也是暧昧不清。
后来,女孩儿的家里人出了变故,欠了一大笔债务,男孩儿巴巴的把自己的东西献上,小女孩儿把东西领了,对小男孩儿依旧是爱搭不理。
最后,男孩儿为了救在马路中央的女孩儿,直接嘎了。
男孩儿最终成为了大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想完这个情节,抬眼看了一眼聂政廷,觉得聂政廷有七八分像这样子,但觉得还有其他可能,又想出了另外一个情节。
一个小男孩儿由于贪玩和家人走丢了,一个人在街上乱逛,这时人贩子盯上了小男孩儿。
刚准备上前把小男孩儿给诱拐走,,小女孩闪亮登场,带领着他的家人走近小男孩儿,把小男孩儿给解救出来。
小男孩儿被小女孩儿的身影给迷住了,暗暗发誓要保护小女孩儿,回到家后还要求小女孩儿把联系方式留给她。
小女孩儿也答应了,两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但在不久后,小女孩儿因为家里的原因出国了,电话号码也直接流失,联系不上小男孩儿。
两人就此失联了,等两人长大后,小女孩儿早就把小男孩儿忘到了爪哇国。
男孩儿却一直眼巴巴的等着女孩儿的回应,这时刚好来一个心机girl,知道了小男孩儿的秘密。
伪装成小女孩儿,前来和男孩儿谈恋爱,想要占领男孩儿的家产。
两人到最后准备谈婚论嫁,才发现这个女孩儿并不是她心目中的小女孩,感觉受到了深深的欺骗。
想要悔婚,在发现自己的股份,公司全被心机girl弄走了,心机girl发现他要悔婚,直接一脚把他给踹了。
身无分文的他,最后流落街头,到餐馆去打工,每天起早贪黑的刷盘子,送外卖。
某一天他看了一则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