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阳圣盾骑士团,天星魔法帝国重要的军事力量之一。
骑士团的成员身着闪耀的红色铠甲,手持烈焰之盾,擅长利用火焰魔法,能够控制火元素、呼唤熊熊烈焰,将敌人化为灰烬。
能加入骑士团的人,个人战斗力最低也要达到高级战士层次。配合战阵,在魔法的加成下,一支骑士团能够轻易摧毁一座城池。
夜眀一直抬头盯着天上的魔法阵,想着一会儿,这玩意是会下冰锥还是火雨。
当然不管是冰锥还是火雨,夜眀都是挡不住的,肯定要第一时间离开。
左等右等,身上的绳子快磨断的时候,夜眀突然发现禁圈半径,竟然毫无征兆地开始扩大。
+10,+10,+10...
与此同时,整齐的步伐与铠甲碰撞摩擦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
夜眀身体一顿,缓缓转头,不敢置信地向侧方看去。
视线中,不知道何时,地上竟也出现了一个魔法阵,似乎和天上的魔法阵一模一样。
夜眀有种直觉,地上的那个魔法神,似乎是天上那个魔法阵的投影。
而从地上那闪烁着神秘光芒的魔法阵之中,一队队身披红金双色铠甲的士兵迈着整齐而坚定的步伐从中走出。
他们宛如一支纪律严明、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般,队列整齐划一,每个人都手持一面火焰形状且描绘着独特纹路的盾牌,散发出炽热的气息。
同时每人手中,还紧握着一把镶嵌着鲜艳红色晶石的巨大宝剑,其锋利的剑身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够斩断一切阻碍。
这些战士神情肃穆,目光锐利如鹰,透露出一种无坚不摧的气势。他们的出现让空气都变得庄严肃穆起来,仿佛预示着一场激烈战斗即将打响。
当最后的骑兵梯队整齐站定后,三个高大的身影,骑着三匹宛若火焰的骏马,从魔法阵中缓缓走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这三人走出来后,夜眀感觉那些整齐排列士兵的气势陡然一变,空气也变得更加炽烈了。
虽然刚刚战士们的队列排列整齐,但是因为禁域异场的影响,他们难免有些浮躁的情绪,而当一脸冷肃的三人出来后,十个方阵突然安静了下来。
战士们的目光坚定,毫不动摇,透出一种无言的决心和肃杀之气。
空气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就连那些刚刚因为难受喷着鼻息的战马,也好似感受到了莫大的威压,压抑着难受的感觉,瞬间安静了下来。
夜眀也被震呆了,他哪经历过这种场面啊!
站在他们旁边,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紧张而沉重,连呼吸都要谨慎小心。
夜眀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那是由无数次训练、纪律和战斗凝聚而成的力量。
这种森严整齐的军队带来的震撼,不仅仅是视觉上的冲击,更是心灵上的冲击。
那种摧枯拉朽的力量,那种无坚不摧的意志,让这支军队,仿佛一团生生不熄的烈火,可以征服一切,可以撼动天地。
当赛琳德尔带着两个副手,从魔法阵踏出后,天上的魔法阵和地上的魔法阵投影,随之消失。
如果夜眀回过神来的话,他会发现禁圈半径短时间内,又获得了巨大的突破,增长到了3476米。
一出来就进入了沙漠中,感受着无处不在的么莫名压制与干扰,赛琳德尔一脸疑惑。
他们这是传送到了哪里,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平坦广阔的沙漠,里面有一座奇怪的建筑,建筑前还有一个被绑住的傻子,怎么看都不是他们要来的地方。
如果夜眀知道自己被人看成了傻子,一定会大声反驳他才是傻子,他全家都是傻子。
还有,凯恩斯那家伙去哪儿了?我们都来了他怎么还不出来迎接?
有古怪!凯恩斯一脸凝重,他担心这是敌人给他布下的一个陷阱。
快速扫视了一遍四周的环境,赛琳德尔给身边的副手吉力安一个警戒的眼神,随后对另一位副手弗洛多,朝夜眀那边眼神示意道:“去问问情况,问问他见没见过凯恩斯那家伙。”
吉力安轻点马镫,驱马来到夜眀身边,居高临下道:“喂,这里是哪里,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叫凯恩斯的魔法师?”
吉力安的语气很不客气。
被魔法绳帮助的夜眀,第一眼看上去就就像是某个魔法师的俘虏或者奴隶。
而夜明身上因为和泥、弄建筑板、搭建堡垒的缘故,一身脏乱,简直比乞丐还要乞丐,比奴隶还要奴隶。
对于身份高贵的魔法骑士弗洛多来说,他愿意跟夜明说话,那简直就是一种恩赐。
而且不难看出,捆住夜明的绳子,是比较通用的地缚龙魔法绳,他极有可能就是被凯恩斯抓到的人,就算现在不是奴隶,以后也一定会是奴隶。
等到用魔法打上奴隶烙印,夜明的一生,乃至他的后代都将是低贱的奴隶,生生世世都将无法翻身。
弗洛多的低喝,瞬间将夜眀从目瞪口呆的震惊中,唤了回来。
听到对方毫不客气的问话,夜眀非常反感,尤其听到对方询问凯恩斯的时候,夜眀心中咯噔了一下,对弗洛多的感观更不好了。
原本夜眀还在疑惑,这些气势不凡的人怎么突然出现了,现在破案了,他们必然是凯恩斯那个老六招来的援兵!
既然是凯恩斯的人,那就是敌人。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朋友来了有好酒,鬼子来了有灵柩。
正当夜眀寻思怎么对付这些人的时候,一道鞭子狠狠地抽了下来。
弗洛多见面前这个低贱之人,眼珠子乱转,无视自己的问题,感觉自己被挑衅了。
“贱民就是欠收拾!”冷哼一声,弗洛多挥起马鞭就抽了下去。
鞭子咻咻有声,夜眀心中一凛,下意识躲开。
啪!
鞭子没有抽中夜眀的脸,却意外抽到了盾牌外侧的魔法绳,触发了魔法绳进一步收缩。
“呃啊!”夜眀脸色惨白,沉声痛呼。
都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他有点后悔,没有第一时间瞬移离开了。
经过多次收缩,这次魔法绳好像勒进了肉里,火辣辣的疼痛不断摧残着夜眀的神经。
弗洛多没想到夜眀敢躲开自己的鞭子,他一介贱民,就不怕自己杀了他吗?
虽说他是别人的俘虏,杀了需要赔偿,仅是一个银币而已,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