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箓年回到永夜仙宫后,先是抱着夫人回到了房里,一叙温情。
半个月后。
这才出来。
如今的小霾已经四岁了。
正值河洛古阵洗礼的时候。
陈箓年交待永夜仙宫一众强者,务必要保证小霾的安全后,这才与夫人一起来到了世界树下。
世界树,可开辟通往另一个世界的时空隧道。
作为他六大金手指之一。
其实就是永夜仙宫后山方向,一棵高十余丈的巨大桑树。
这棵树,看起来平平淡淡,和泰坦之森那些参天巨树相比,就形同一棵不起眼的幼苗。
但它却是真正的神器。
是连永夜仙宫一众仙帝,都无法将之摧毁的无上神器。
陈箓年说过。
这棵世界树,上面的每一片叶子,就代表一方世界。
如果哪一年,树上生出一片新的叶子,那也就代表,又诞生了一个新的世界。
至于世界树,为何可以连通这么多世界,陈箓年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如同他的修罗塔和万道图书馆一样,玄之又玄,奇之又奇。
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言。
“夫君,这是我亲手为长乐炼制的仙丹,你代我转交给她吧。”楚月舞仙气飘然,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金色镶龙宝盒,递到了陈箓年的手上。
“嗯。”
在妻子额头,蜻蜓点水般小啄一口,陈箓年将宝盒收入纳戒之中,随后转过身去,迈向了世界树。
“你也是,累坏了吧,早些睡觉去。”
“嗯...”
楚月舞俏脸绯红。
只见陈箓年身影一颤。
世界树下,浮现出一道熠熠生辉的七彩卦阵。
下一秒。
陈箓年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树下。
......
苍穹深处。
陈箓年迎着月色,脚踏虚空,俯视下方高楼林立,十色霓虹的大千世界,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弧度。
“蓝星,我回来了。”
陈箓年张开双臂,享受着这里的一切。
千年时光,现在蓝星的空气,比以前清新了许多,一眼望去,绿森茫茫。
大陆板块,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就连房屋建筑,也都和以前差不多。
这倒是让他有点意外。
难道千年时间,人类文明都不发展的吗?
遥想千年前,这里的人类还为了生存,而大肆伐木,挖矿,开采石油。
导致自然环境极为恶劣。
各种病毒层出不穷。
陈箓年不胜感慨,人类,可算是学聪明了。
闭目。
感知。
天地之间,一念永恒。
数十亿人类的气息,骤然浮现于陈箓年的感知范围之中。
“找到了!”
片刻后,陈箓年蓦然睁开了双眼,心神一念,便出现在了一座海岛上。
这座守卫森严的孤岛上,坐落着蓝星最强大的势力——天神殿!
天神殿,是当今世界上最可怕的势力。
由殿主陈长乐一手创立,其势力财富覆盖领域极广。
包括金融、地产、矿业、能源、酿酒以及诸多非营利机构 。
可无情碾压近年来福格斯富人榜所有人的总和。
而这些...
还只是天神殿仅表面可见的一点底蕴,而已!
......
山上别墅,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
一个穿着军绿色迷彩服的黑人,在两名保镖的陪同下,自远处姗姗而来。
他是世界头号佣兵团的首领,南狄。
手下数万武装,凶名昭着。
堪称一代祸世枭雄!
然而,当他来到大殿时,望着那站在一副油画之前,负手而立的青年背影。
南狄“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你来了啊。”青年仰了仰头,一身休闲西服,穿在他的身上很有派头。
“请容我解释,我先前真不知道五矿是你们龙国的产业,还请您看在不知者不罪的份上,饶......饶我一命!”
南狄将额头狠狠撞向地面,背后冷汗直流。
一代枭雄,在青年面前,秒变狗熊。
可见他对于眼前的青年,内心是有着多么强烈的恐惧之心。
眼前青年,名为纪墨,别看他穿着一身轻便的休闲西装,但其实,他的真实身份,乃是天神殿的二少爷。
“你想跟我说,不知者无罪?”
纪墨仰起头,面无表情直视着墙上的油画:“五矿,从总裁到各部经理,皆是我龙国人,你敢说你真的无辜吗?”
“小、小人有眼无珠...”
“你不是有眼无珠,你是仗着背后有一个魔罗殿撑腰,狗眼看人低。”
纪墨挥了挥手,懒得理会:“拖下去吧。”
“纪少!饶命啊纪少——”
南狄抬头哭喊,却被后面的保镖一掌敲晕,像拖死狗一样拎着他的一条腿,给拖了出去。
“母亲说过,国家和民族利益,高于一切。”
“没什么情面可言!”
......
魔罗殿?
陈箓年悠哉的坐在别墅屋顶,听得下方青年的话,不由得眉头一竖。
为什么这里也会有一个魔罗殿?
不科学啊...
......
“少爷,川口鬼岸已经在门外跪了三天三夜,您,要不要见一下他?”
这时,一个老管家从远处跑来。
川口鬼岸,是花国地下组织的首脑,同时也是花国首富。
旗下培养出来的女星,举世闻名。
上个月,这个不开眼的家伙,在不知情的按情况下,得罪了一个天神殿的执事。
听到老管家这话,纪墨目视着油画中那破败成殇的小巷,无奈摇头。
“文叔,我很忙的,一些阿猫阿狗想要在外面跪着,让他跪就好了。”
“是...”老管家卑躬应声。
“还有,你也是我天神殿的老人了。”
听到这话,老管家吓得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应声。
军阀也好,地下组织也罢,在天神殿的面前都不过是土鸡瓦狗之辈。
根本就入不了纪墨的眼。
他现在所关心的,只有眼前这幅油画。
当初,就是因为这幅画,他的母亲才意外失踪,至今未归...
“娘,儿子想你了。”
“你到底是去哪儿了啊。”
纪墨含泪低头,闭上了眼睛。
而当陈箓年听到这话后,脸色骤然惊变。
此时,那幅画的内部世界中,老四陈长乐也在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那这么说来!
他!
也是我的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