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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铁读书 >  没门 >   第47章 舅舅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去了蓬山就暂时不要再回来了,你怎么在这里?”

潇暮低着头未敢一言,余光偷偷瞥向同是身穿一身麻白色丧服的头系白布条的潇昇,他紧拧着眉头,那严苛律己的脸更是威严了。

回想起三日前,潇暮偷偷的混进了铁营随军中,还未进帐就被安定王身边的近侍——舟山,一个浓眉利眼的精神小伙,给拦住了。

潇暮笑嘻嘻转过身看着他亲昵的唤他道,“舟山哥,是我!”

一身银色轻骑装冷面的舟山看着潇暮那张依旧俊逸亮眼的脸,收了刀,揽过他的肩,搓揉着他柔软墨发,眉开眼笑道,“你小子怎么回来了?”

潇暮随口扯谎道,“我学艺不精,被逐出师门了!”

舟山气急道,“那个不长眼秃老头干的,回头哥替你削了他!……”

潇暮看了一眼,驿站窗榧透出来的烛光,连忙捂住他的嘴,将他拉至一隐蔽处,悄声问道,“舟山哥,我听说了,老舅真的打算谋反吗?”

舟山盯着他百看不厌的梨花眸道,“瞧你这话说的,怎么能是谋反呢?这江山本来就是潇家的,老爷子翘了辫子,本就打算把这皇位传咱爷,咱爷可是那早甍太子的同胞弟,贤德皇后的二子,正统继位人,只不过咱爷离京多年,常年驻关,没人气,那深宫矫妇人武贵妃仗得了一时宠幸,身后又有文臣撑腰,又因平日里与皇孙走了近些,便得寸进尺,想着效仿那大汉吕后扶幼皇子摄政,这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潇暮道,“那老舅怎么想的?”

“咱爷,还能咋想,手握重兵,不服就干呗!”

潇暮汗颜道,“舟山哥,咱能说实在话不!”

舟山搓着他柔软至极,手感超好的墨发道,“咱家小暮暮,脑瓜子还是那么灵敏啊!不服就干是我们这些手下的想法,咱爷现在只一心想着奔国丧,父子一场,给老爷子送个终啥的!这不,如你如见,给那些小心眼的人给拦了下来,进不去!守着城门,望穿秋水。也不知道,皇宫里情况是怎样的?那幼儿皇孙也不知是死是活?毕竟是亲哥唯一的血脉,咱爷不让也得忍着!”

潇暮愣了神,回想起了那个只有过一面之缘体弱多病的皇弟。潇暮踮起脚尖附在舟山耳边芸芸。

舟山不同意道,“疯了吧你!不行,咱爷肯定不会同意的!”

潇暮苦苦哀求道,“舟山哥,只有你能帮我了,你是了解老舅的脾性的,他舐犊情深,如果,在不下决定,那么明天就是老舅自己只身亲自去了!而这般便是如了武氏的愿,我也算是潇家人,就让我以皇孙潇子棠名义去吧!”

舟山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爷要是知道绝对会砍了我的,不行,绝对不行!”

身着官服的阴蒙身后跟着红袍衣裹身、黑色蕃符贴额遮面的岩雀,二人在一群唯唯诺诺的侍官引领下,穿过白色素缟遍布点缀其间的深宫高墙,往后宫的玉簌殿走去。

玉簌殿内,层峦叠嶂的牡丹花屏风后面,莺歌燕舞,笙箫笑语,与前厅的死寂悲怆不同,这里歌舞升平。

卑微侍官跪于地上道,“娘娘,国师大人,前来觐见。”

被唤为娘娘的女子,长着一张国色天香的脸,她高束大盘发髻头戴繁盛金饰,珠光宝气,贵气逼人、眉目更是风情万种……此时她衣衫不整的倚靠在贵妃榻上,香肩、酥胸、白嫩大长腿肆无忌惮的裸露出来,几个男倌伴身左右,摇扇、唱曲、抚琵琶,推油、捏腿的更是大胆的亲着她的脚背,迷恋似的称赞道,“娘娘,您真美啊!”

玉簌魅笑的用脚勾起他下巴,从身侧的玉盘中捏起一粒珠圆玉润樱桃投喂那小倌道,“嘴真甜,赏你的!”

小倌感恩戴德的看着她,那眼神让他现在立刻为她去死他都愿意!

打发完这些黏人小倌,玉簌才想起来,那侍从说的话,而阴蒙和岩雀早已不顾阻挠走了进来。

看着眼前这一副纸醉金迷、骄奢淫逸的光景,阴蒙就气不打一处来,屏风后面的玉簌却毫无收敛之意。

“哐哐当!”,的一阵粗响,把所有人都打发了下去后,玉簌懒洋洋的趴在贵妃榻上道,“我们阴蒙大人,怎么生那么大的气啊!”

阴蒙瞪着她道,“你也差不多给我适可而止了,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局面?”

玉簌翘着二郎腿,抖了抖,那白花花的肉甚是晃眼,岩雀下意识的就转过身去,不忍直视,玉簌道,“国丧呢!他们办他们丧,我玩我的,又不耽误什么?”

阴蒙看她如此散漫,更是火大了,气冲冲直接上前拢好她的衣服,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下流妖灵,给我注意点,这里是京都皇宫,你要是胆敢把事情给我搞砸了,我特娘立马让你魂飞魄散!”

玉簌娇滴滴嘟嘴伴柔弱道,“国师大人,您好可怕啊!”

阴蒙起了一身疙瘩骂道,“操.你.大爷的!”

玉簌却更来劲了,大白腿攀上他的腰,阴蒙炸了一般推开他,怒气冲冲道,“老子下次在跟你一块出活,老子就食屎!”

玉簌得意的笑了笑道,“阴蒙大人你这处男反应还真是让我欲罢不能阿!”

阴蒙厌恶道,“你这个胯.下挂二两肉的变态!”

玉簌道,“你要这么说的话,还真是拉仇恨了,大家都是胯.下二两肉,怎么就变态了!”

阴蒙已经没耐性了,他质问眼前此人道,“我听说,你把安定王的儿子潇子棠放进了皇宫里扶丧。”

玉簌拿起玉盘上苹果咬了一口,不否认道,“是啊!”

“为什么,这种那么重要的事情,你不跟我汇报!”

玉簌道,“咱俩同级,我为什么要跟你汇报!而且你早晚都会知道的!”

阴蒙额上青筋暴起,说实话,他真的是受够够了这个无脑之任性之人,奈何对于他这种灵体,打又打不得,只能干骂,不解恨啊!

阴蒙道,“那他现在人呢?”

“在东宫跟那病秧子玩着呢?”

“你,你竟然让他俩待一块了,你脑子在想什么呢?”

玉簌不紧不慢道,“我讨厌小孩,带不过来,既然他们是同辈,当然搁放一块了!”

阴蒙气结道,“你……”

东宫里,潇暮身着丧服轻轻的拍抚着脸色苍白,不间断咳嗽的小皇孙,看着他颤抖脊骨突出的背部线条,潇暮实在是无法相信他才六岁,,与同龄家小孩相比,他实在是太羸弱了,他抬手推开了汤药,奶声奶气道,“皇兄,我不想喝这药,实在是太苦了!”

潇暮看着他苍白的脸好声的劝慰他道,“良药苦口利于病,你不喝就好不了,好不了,就出不了门,出不了门,就没办法跟我出去打山雀!”

小皇孙动摇了,他看着一脸认真的潇暮,在看了看那黑色浑浊透着“苦”字的汤药,捏着鼻子,端起碗,大口大口喝了起来,才喝到一半,他就受不了咳嗽了起来。潇暮继续给他拍背道,“别那么急,你还是一小孩,没那海量!”

小皇孙脸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药的原因,由苍白变成了铁青,潇暮难以置信道,“有那么苦吗?”

说着,自己尝试性的呡了一口,那至涩至膻的口感让潇暮瞬间想吐,但又碍于面子不敢吐,只好生生咽了下去,他的脸皱成了一团纸般,有苦说不出啊!由此心里暗暗发誓,自己绝对不要轻易生病!

这小皇弟也太不容易了,给合衣而卧的小皇孙掩好被后,潇暮由衷感慨,他看向门外的守卫已经疲至打哈欠了,便趁机从寝卧的另一扇门摸了出去。

蹲在红城灰檐下,他试探性的往外通灵,却毫无动静,又抽出了一张黄符折成纸鹤飞向墙外,却于墙头触了无形屏障般,掉了下来。

几次尝试后,潇暮被迫放弃道,“果然,天子脚下,龙气齐结形成了一层保护罩,无论何种仙法和妖法都会无效化,看来我得另寻方法出皇宫了!”

往回走的时候,潇暮莫名感觉一阵眩晕,然而他并未放在心上,心知所觉是疲劳所致,然而下一刻他就全身软绵的瘫倒于地上,迷蒙中看到了一双大白腿后,就彻底的陷入昏迷中,不省人事!

玉簌殿内,潇暮静静的躺在那贵妃榻上,玉簌妩媚抚着他娇美脸庞欣喜道,“这身皮囊倒是深得我的欢心,虽然玉簌这皮囊也不错,但小爷我还是比较偏爱男人的身子!”

接着她把目光移至潇暮的微微敞开的衣襟口,色心渐起,说干就干,三下五除二就把潇暮给扒了个精光。

盯着潇暮的绝妙胴体,散发着一陈微妙的金光,美丽又致命,但那突兀刺眼红痕在潇暮白肤上盛开着朵朵情欲,让玉簌很倒胃口嘴角一歪,“切!”一声,将潇暮的衣服丢回他的身上,十分的扫兴道,“竟然被标记了!”

但她仍心有不甘的盯着潇暮的脸,看个不停,趴在潇暮身侧,翘着双腿,娇嗔道,“真是可惜啊!不过我还是很想要,不如先暂时玩玩吧,玩腻了在交给阴蒙!”

玉簌殿里,潇暮卧于榻上,他紧锁着眉,时不时发出微弱的梦呓声。

“不行……不行……不要去……”

梦里,五岁小皇孙潇子韫戏耍青湖的游船上,那时是初春,莺飞草长一片勃勃生机,玉簌悉心又无比疼惜的把从蓬山为他祈来的避邪符放入香囊中。

遥想年幼小皇孙相继的逝去了双亲,玉簌低沉了一沉,别过脸擦拭着眼角的泪,把香囊挂于小皇孙胸前,嘱托道,“韫儿,这香囊你有好生保管,不可调皮弄丢了。”

小皇孙仰着脸看着玉簌发红的眼角,认真的问道,“姨娘为何哭?可是我做错了何事,令姨娘担忧了?”

玉簌看着懂事的他,揽入怀里,疼惜道,“韫儿,未做错何事,韫儿最乖了!姨娘只是有些劳累些罢了,歇息一会便好了。”

“那姨娘赶快歇下,我去那边玩!”,小皇孙蹦蹦跳跳的往船尾跑去。

玉簌他后面嘱咐道,“慢点,别摔着了。”

“啦……啦……”小皇孙欢快的趴在船上数着湖里的锦鲤,时不时的散些糕点下去,锦鲤正吃得欢快时,一片巨大的阴影游过,锦鲤仿佛受到了惊吓般四散逃开了,皇孙子韫一脸狐疑的望着,年幼的好奇心驱使让他忍不住身子往前探了探,又是一片阴影划过,两个红灯笼般的眼珠子此时正看着他,皇孙子韫魔怔了,一声熟悉无比的又甜腻声音从湖里传来,“皇儿,皇儿乖,到母后这里来,皇儿——”

小皇孙子韫两眼涣散,呆呆的看着湖里,双手不自觉的攀上船围,扑嗵——的一声掉入了那湖中,在船上察觉不对劲的玉簌也奋不顾身的跟着纵身跳了下去……

“不要啊——!”玉簌殿里,潇暮猛的惊醒从榻上坐了起来。

“吵死了!”,玉簌蹙着眉,不爽的翻了一个身,这一句莫名传来的女声,惊到潇暮,他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木然看向了身侧毫不客气卷走他被子的玉簌,在看了看赤身裸体的自己,大脑瞬间短路……也是几乎不带一丝的犹豫,潇暮一脚把身侧的玉簌给踹下了床!

“嗵!”的一声,猝不及防的,玉簌脸朝地摔了个四仰八叉!

玉簌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快速早已穿好衣裳的潇暮怒吼道,“你这个小兔崽子,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潇暮反口质问她道,“干什么?干什么应该是我问您才对,贵妃娘娘,你在子韫的汤药里下了软香散,您意欲何为?谋害皇子此罪您又当何解释?”

玉簌不以为意哂笑道,“他本来就活不长了,我可是好心在帮他,减少他的一点痛苦,难道不好嚒?”

潇暮愤然跨步于她身前,掰着她肩道,“您可是他的姨娘,您亲姐姐的儿子,你就如此这般狠心。”

玉簌却不甘示弱的大力反手握着潇暮的手腕道,“潇公子不也是明白的吗,为何要明知故问。自古帝王之家多薄情,尔虞我诈,攻于心计,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血缘又算得了什么!”

潇暮愣了愣,无法反驳,玉簌冷笑道,“你舅舅若踏入了这皇城,这小皇孙也是难逃一死?这皇宫里每个人也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但只要这江山一但易主,便是尸山血海!你跟我扯亲情,真是天大的笑话!”

潇暮甩掉她的手道,“不是的,老舅不一样!”

玉簌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哈哈哈!不一样?你还真是够天真的啊!看你这一身皮还不错,才没有立马把你交出去,没想到你脑子那么不灵光!”

潇暮没有继续理会她,玉簌道,“切!无聊死了,还不如直接交出去呢!”

东宫里,潇暮用灵符折成了一只只纸鹤,驱使飞天,体弱到只能躺在床上的小皇孙对于这新鲜玩意自是心喜得很,眼神追着纸鹤到处跑。潇暮托着腮一阵胡思乱想,言卿尘阻止他下山话犹在他耳畔般,或许师尊说得对,我真的不应该再插手这凡尘俗事,不对,我是因为担心老舅……才这么做的,跟是不是凡尘俗事并没有什么关系!

“咳……咳……咳咳!” ,潇暮被一阵急促咳嗽声拉回了思绪,他看着小皇孙口角溢血,脸色惨白的于榻上倦成了一团。

潇暮连忙慌张的去抱他,急厉唤道, “子韫,你怎么了?子韫,你醒醒啊!”

潇暮对着门外侍卫吼道,“快唤太医!”

“怎么样?”

围帐之下,老太医,面露肃严,摇头叹息道,

“殿下,这小殿下肺疾缠身多年,现已经病入髓灶,药石无罔,臣也是回天乏术了!”

潇暮气急道,“你在看看,这么大个活人就在你跟前,怎么就没救了!你在看看!”

老太医诚惶诚恐道,“殿下,怒老臣医术不精,老臣实在尽力了。”

潇暮气不打一处来,揪着他的衣襟道,“你……你与那武氏乱贼也是一伙的吗?她们给了你多少好处?你的医德呢?”

老太医叹气道,“ 老臣慌恐!”

小皇孙面色苍白,冷汗淋漓呓语道,“ 姨娘……姨娘……”

潇暮放开那老太医,转身看着小皇孙的毫无血色的脸,紧攥着双拳!

玉簌殿内,潇暮恳求着玉簌跟他走。玉簌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哦!你原来知道我不是玉簌啊!那又为何要装做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

“因为我下意识觉得你很危险,你是我见到的恶灵之中,味道最难闻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占据的这具身体应该是一个死人的!”

“看来是我小瞧你了,灵族最后一脉,传说中的预言之子,虽然感觉这牛皮吹得有点大了,但你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吗?还有老子不是恶灵,老子可是有实体的妖灵一族!”

潇暮仿佛听到什么晴天霹雳的消息般,他震惊道,“你……你你……你还是个男的!”

玉簌邪邪笑道,“如假包换的纯爷们,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啊!”

潇暮十分的嫌恶看着他托着胸,于他眼前嘚瑟的抖来抖去。潇暮掩面嫌弃道,“你是变态吗!”

玉簌非但不生气,还十分大方承认道,“我还真的就是变态了。”

潇暮,“……”

“话说回来,你求我去见那个小皇孙,让我送他一程。”

“你这话说的真不中听,他时日是不多了,所以求你去看看他吧!以玉簌的身份,让他在见见他的姨娘最后一眼。”

“还真是感人至深啊!不过我想你搞错了吧,老子可是你们正主口中反派,你见过那个反派会做这种违背自己人设的事情的!更何况我可是正儿八经有职业操守的反派,不去!”

“哥,咱商量一下呗!”

“商量啥?他死不死对我即没好处,也没坏处,我操这心作甚,还是听听曲,搓搓麻来得乐乎。

“你简直毫无人性!”

“兄台你搞错了吧你,我是变态反派,我要啥人性啊!”

潇暮道,“好像,确实如此?”

潇暮依旧不放弃道,“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去见他最后一面,又或者,把我这一身皮给你?”

玉簌捏着潇暮的脸,反复打量,可惜道,“我是挺想要的,但是现在不行了,我得把你交上去。”

潇暮眉头一皱道,“说实话,你们大费周章的搞那么多事情,不过就是为了抓我,现在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为何还不肯收手!”

玉簌狡邪的笑道,“你管我呢!反正你也跑不掉!”

潇暮拧眉扯谎道,“那可未必,我敢只身前来,也不是毫无准备的,我的师尊乃九天至尊九霄仙人,而我是他最疼爱的弟子,你们若敢动我,我师尊定会锲而不舍的追至天涯海角,你们也休想好过!你既然不肯帮忙,那就识相的放我们走,或许我还能在师尊面前替你们求一份情,让他网开一面!”

玉簌挑了挑眉,手中薄扇直接敲在潇暮的脑袋瓜上,讽刺道,“你师尊是九霄仙人,咦!你还真能吹,那九霄仙人就那弥生秃子独苗一个,你这牛吹的,九天之下,谁人不知!”

潇暮虽然也不想往言卿尘身上贴,但这生死关头,脸面算个屁,他力辩道,“真的!他现在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

玉簌完全一副听不下去表情道,“得了吧你,稍微对你好了点,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要这个要那个,还真把自己当个爹了!”

潇暮无语!

玉簌上手就扯着潇暮的后领子,一路拖着走,潇暮挣扎道,“大哥,大哥,有话好商量啊!大哥,别把我交出去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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