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
“七阁主竟对他做出如此之事!”
“真是看不来,原来七阁原来是好男色之徒…………”
在众之矢口纷纭下,七阁分了心,潇暮伺机而上,扯过他的胳膊,以制肘袭其胸间,足下同时勾住他未站稳的左小腿,同时发力,人高马大七阁就这般被他举过肩头,重重的摔向地面,在众之瞩目下,七阁在接触地面之前,单手倒立撑地,弹跳了起来。
潇暮双眼如豆的盯着他,不满的“切”了一声。
七阁立定之后,纷纷看向场内外,异样的眼神如芒在背,他面如死灰指着潇暮道,“你方信口雌黄一言是何意,焠体之术本是难以避免肢体接触,何来我骚扰你这一论?”
潇暮急忙解释道,“师叔,您误会了,我说的不是您!”
七阁道,“场内只有你我二人,你这随口一说,便将我推向了风口浪尖处,你居心何在?”
潇暮冤枉死了,“师叔,请你相信我,我真无此意,要不然我解释解释!”
不容七阁阻止潇暮大喊道,“大家听我说,方才一言实属误会了,七师叔为人正直,毫无越矩之为……”
众之更是议论纷纷。
“唔!”,七阁捂住了他的嘴,令其闭嘴道,“你别说了,清者自清,你这一解释反倒是变成了无中生有了!”
众之议云云,“被威胁了,这潇暮真可怜!”
潇暮七阁,“……?”
场外,起先不相信潇暮一言的李晋,看看周边人反应,瞬间倒戈,借由潇暮与七阁在场内拉拉扯扯便嗤之以鼻道,“师傅,他怎可这般,这潇暮是长得娘们唧唧的,但也不至于临时见色起意吧!实在是令人太失望了,你说是不是?”
感觉李晋在问自己,岚溪亭愣了愣,你们看事情都不用眼睛的吗?这事怎么看也寻不到——骚扰——的特质啊?
青雉,子棠从头到尾都未至一词,子棠悄声道,“这些人眼瞎了吗?怎么看都是我哥临时随口胡诌的,他们怎么完全就信了!”
青雉眉目紧锁道,“这还看不出来吗,故意的,七阁主在擎霄宗掌戒律,素来对内对外严苛,从不心慈手软,他们这是好不容易揪了老虎尾巴,怎么也要拔一根毛,图痛快!”
潇子棠随即也明白了,不禁呵呵道,“原来如此!”
甚更有师兄趁机煽风点火,添油加醋道,“怪不得师叔,每次都要折磨我们这般久,原来是图谋不轨,脸还贴那么近,突然觉得好恶心啊!”
七阁瞬间刷的黑了脸,百口莫辩,“……”
潇暮也甚是汗颜抚着他肩,以表安慰!
在萎靡不振七阁主的放水下,潇暮一行三人几乎都拿了甲,潇暮百感交集,这七阁主真是莫大的冤枉啊!也不知往后,……算了,这也不是我能操心的事情,毕竟我自己都自顾不暇了。
岚溪亭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潇暮,他道,“六阁——徵虚道长,师傅他为人亲善,所以不必紧张。”
潇暮也甚是替他高兴道,“甚好,不过,你近是不是没休息好,看似有些憔悴?。”
“有吗?”
“有啊!是吧子棠?”
子棠见自己终于可以插话了,道,“有,上次看你的时候,还精神些,现今好像又瘦了些。”
岚溪亭摸了摸自己的有些凹陷下去脸颊道,“那我倒没发觉。”
潇暮关心道,“你啊!估摸一心修炼去了,哪里会注意到这些琐事,平日里要多注意身体,莫要太劳累。”
岚溪亭会心点点头道,“好!”
而一直跟在他们身侧的青雉,闭着眼睛,却一直关注着岚溪亭,这人很是奇怪,为何体内金丹如此暗淡,就算资质平庸也不至于如此无泽!而且他身上为何会有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
待到潇暮与岚溪亭走到前边,青雉拉过子棠问道,“这位小师弟与你们是何关系啊?”
子棠道,“你说二狗子啊,他是我兄弟。怎么了?”
青雉疑惑道,“兄弟?”
“是啊,我们打小认识的!”
“哦!这样啊。”
垂头丧气的弥生与潇暮他们擦肩而过,潇暮不由得眼前一亮,惊了惊,脱口而出道,“和尚??”
子棠也注意到了甚是惊讶道,“这擎霄宗里怎么会有和尚?”
青雉也是愣了愣,岚溪亭却不慌不忙俯首道,“见过居士!”
潇暮一行人也愣了愣,看着的浓眉大眼光脑袋的弥生,子棠惊呼道,“居士?他就是九霄仙人身边的那位!”
弥生也注意到了他们,立即换了一副神采奕奕面孔拉过潇暮激动道,“是啊!可不是九霄仙人身边的那位,我们也算是第二次见面了,一回生,二回熟,别那么见外,以后就叫我弥生吧!有空常来火之地喝茶,我这还有事就不跟你们唠了,回见啊!”
说着,撒腿跑没影了,三人纷纷看向潇暮震惊的异口同声道,“你们居然认识!”
潇暮也是一脸懵逼解释道,“我不知道啊!”
正当所有人茫然的时候,弥生又突然性的折了回来,神秘兮兮特意交待道,“见过我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及,拜托啦!”
四人有些蒙圈了,弥生从衣兜里掏出四个鸡蛋,一人发一个,笑嘻嘻道,“麻烦了,回见!”
说着,又溜没影了,四人看着手中的鸡蛋茫然不知所措,“?”
岚溪亭道,“这居士与师傅交好,倒是常往来,不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潇暮摸了摸后脑勺道,“都说了,我真的不知道!”
子棠一副羡慕嫉妒恨的酸溜表情道,“你的意思是,你不认识人家,人家反倒认识你了,你名气还挺大的,人家都邀你喝茶了,你说实话,试炼那一次,你真的没见着九霄仙人嘛?”
潇暮头疼道,“没见着,真的没见着,上次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怎么就不信我!”
青雉看着潇暮,莫名感到心情复杂,回忆起言卿尘经常独留潇暮各种行径,总觉得有古怪,甚至这次集训七阁主们都刻意般对待潇暮,令人实属费解,莫不是自己太敏感了。
“哇哦……哦哦!……喔”
“厉害啊!六阁真是厉害啊!那火药还能收符里,太牛逼了!”
潇暮一行人集体双眼冒心心跪拜于灵虚道长的石榴裙下道,“五师叔,请您务必让我转入您门下!”
媚眼皆是的姿色灵虚掩嘴巧笑嫣然道,“哎呀呀!你们这般热情很是让师叔难做啊!这样吧,谁能回答刚才师叔提出的问题,师叔就考虑考虑吧!”
“我来,我来!……”
堂下沸腾了起来,争相抢答。旁观的青雉叹了叹气,这些无知小辈,竟色迷心窍,殊不知七阁里脾气最不好,有暴力倾向莫过于女流之身的五阁灵虚。
“唉!”
从五阁出来后,潇暮、子棠一脸绯色,青雉叹息着摇了摇头。
但从四阁出来后,所有人的脸色不由得铁青了,都说四阁是疯子,果不其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竟然还有人能若无其事的在尸体旁边涮火锅,今算是领教了,不行了,想吐!
到三阁之时,闹腾的性子的新生们都出奇的安静了下来,这反到令三阁省了不少心,业术本是精算之术,若不能沉下心来,反到难以学入,昔日毒舌的三阁见他们如此乖巧,一改平日作风到亲切了许多。
到了二阁之时,新生们又满血复活了,尤其是二阁那满架子的藏剑,少年之人最喜不过二件事,兵器和恶作剧。
而他们惊叹则最能满足二阁的虚荣心,评级什么都全然都丢至了一边。
言卿尘看着潇暮他们成绩,略有怀疑道,“甲级,你们是怎么做到的?莫不是其他六阁放水了?”
子棠不满的嘟囔道,“你可以怀疑我,但你怎么能怀疑青雉师兄呢?”
虽知他这话不无道理,言卿尘意外之余还是颇感欣慰,他挑了挑眉,目光注视着一直不肯正眼瞧他的潇暮,言卿尘微笑道,“哦!是吗!明日最后一刻是我的课业,你们可要认真待之!”
子棠却不以为意道,“师尊,看你说的,自家人还能难到哪里去。”
言卿尘目露寒星一闪而过,子棠不禁打了一寒颤,赶紧改口谨遵道,“是,师尊,我们定会严肃以待的!”
“知道就好,看你们今也乏了,下去早点歇息吧!”
三人俯首道,“是,师尊!”
子棠夜不能寐,爬进了青雉的被窝里,青雉十分嫌弃的把他踢了出去,子棠又黏了上来,作一副哭丧脸道,“师兄啊!我总感觉明天我要挂科了,怎么办才好?”
青雉也是为难道,“这……我也没办法啊!师尊他……”
子棠道,“你跟在师尊身边那么多年,肯定十分的了解他,能不能透点题啊?”
青雉更是为难了,如果换做是以前自己掌门师傅浮虚道长,他也还是有把握知个一二三的,可是现今浮虚名下是九霄仙人,迷一样存在的人,光是每日见着他,都感觉作梦般,他哪里敢断言揣测啊!
他推开子棠道,“师弟,恕我爱莫能助,我与你一般也是忐忑不安!”
子棠瞧他也是愁面哀容,也是死了心,在反观潇暮,他竟毫无愁绪,酣睡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