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天守阁,云翳打算先回木漏茶室把这个消息告诉托马,让他做好准备重新回到他忠实的岗位,他不允许托马继续在木漏茶室堕落下去了!
“托马!托马!”走进木漏茶室,站在楼梯下云翳把手放到嘴巴旁边朝楼上喊着。
楼上的托马听到有人在大声喊他,不由亡魂大冒,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天领奉行的人来捉拿他了,当即跑到窗边,单掌按在窗沿,翻身跃下。
云翳听到屋外传来一阵闷响,心下疑惑,这木漏茶室作为神里家的私人领地难道还会被扔石头砸窗户?当即到外面查看。
“奇怪,怎么没有都没有人?是埋伏起来了吗?”托马半蹲在地,用墙壁掩住身体,警惕地看着四周。
“嗯?一个人而已?难道不是天领奉行的人?”听到云翳的脚步声,托马轻易就辨别出人数,随即向着墙的另一边退去。
而云翳看地上空空如也,再抬头看看木漏茶室的窗户和墙壁,疑惑道:“什么都没有啊?”
随即警觉起来,“难道...是有人?”
察觉到是人的行为后,云翳眼睛一眯,云翳直接展开飞行器向上飞去。
自上而下,轻易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托马,当即也明白自己先前在楼梯下的玩笑吓到他了,不由觉得好笑。
降落到托马后方,云翳开口道:“托马,你这躲猫猫技术不错啊,居然卡我视野!”
突然听到声音托马吓了一跳,猛地转身,看到是云翳才松了口气,随即靠了过来,神秘低声说道:“云翳先生,我似乎被发现了......”
吓了他一次,云翳也知道适可而止。当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已经没事了,眼狩令即将解除,将军大人已经让奥洁众传唤绫人兄准备张贴告示了。”
“你也可以回神里屋敷,不需要躲躲藏藏了。”
托马先是一愣,随后激动地问道:“真的吗?云翳先生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云翳点头确认道:“真的,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传来,我只是提前和你说一下而已。”
托马微微张开嘴巴,咽了口口水,神情激动。“我还以为还要等很久,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到了......”
云翳看他这样也只是笑了笑,“好啦,消息带给你了我还要去找荧。对了,告示张贴之前你还是别乱跑为好,不然啊引起什么乱子忙的可就是绫人兄咯。”
道别托马,云翳随即传送到了影向山上,一进到鸣神大社他就看到派蒙在啃大鸡腿,随即在荧妹的目光下偷偷溜到派蒙身后,手猛地拍在她的肩膀上。“派蒙!”
“啊!啊!啊!”派蒙吓了一跳,手中的鸡腿也跟着甩了出去,连忙手忙脚乱地接住。“好险!差点就掉地上了!”
而后转头看向云翳,眉毛倒竖,不满道:“你这个家伙,为什么吓派蒙!?”
云翳屑屑地抱胸看着她,狡辩道:“明明是派蒙自己没注意到我嘛,还怪我!我可是特意给你们带来了个好消息。”
荧妹当即看了过来,派蒙听到有好消息也没那么生气了,好奇地问道:“什么好消息?”
云翳神秘一笑,拉长声音。“那就是——眼狩令即将解除。”
“你们的通缉也跟着要解除了,到时就可以光明正大出现在稻妻城了。不过,我看你们在这里过得挺好的嘛,看来解不解除都没什么影响嘛。”
派蒙一愣,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鸡腿,随后和荧对视了一眼。荧妹则是叉腰,“我们的旅途还继不继续了!?”
“啊!对!我们还要继续旅行!我们还要拜访雷神!”派蒙赶快几口吃掉鸡腿,用纸擦了擦嘴附和道。
听到她们还是有拜访雷电影的想法,云翳点点头,“行啊,过几天我帮你们引见一下雷神。”
荧妹和派蒙一听想起了先前同样这样答应她们的托马,当即身体后退两步,双手交叉在身前。
云翳有些不明所以,好奇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派蒙有点担忧地说道:“大好人...其实我们也没那么急,不用太勉强......”
云翳一愣,同样想起了说了一样的话的托马,不由噗呲一笑。“放心,不勉强,雷神她其实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嗯...不打架的话......”
荧妹想起上次在千手百眼神像下的情景,还心有余悸,但听到云翳这么说,也是随即问道:“听你这么说,你认识雷神?”
云翳点头说道:“嗯,你以为你们去海只岛那段时间我在干嘛?除了提升实力不就在为眼狩令和锁国令奔波,这其中当然也绕不开雷神。”
“经由八重姐姐的介绍,现在也算认识雷神了。不过还是得过几天,毕竟最近稻妻城里事情有点多。”
“那就好,到时麻烦你了。”听他这么说,荧妹也是放下心来。
云翳四处张望,看到神社内的人比以往少了不少,开口问道:“八重宫司呢?今天的鸣神大社好像冷清了不少啊,神社里的巫女似乎也少了。”
派蒙回答道:“是啊,我们醒了后没多久就看到神子带了很多巫女下山了,嘿嘿,还好她下山时吩咐神社里的巫女好好照顾我们,我们还能过得这么好。”
云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这段时间忙的不仅仅是神里绫人,摸鱼有术的八重神子同样没有完全逃掉。
随即开口道:“主人家不在那我也不多加打扰了,等过两天你们回稻妻城再来找我吧,我就在木漏茶室。”
两人也是同意地点点头,看着云翳走下山去,派蒙在荧耳边小声说道:“荧,也不知道稻妻城那边什么时候好,我们在神社多待几天吧,等神子回来我们再走呗。”
荧抱胸屑屑地看着派蒙,“你不会是喜欢上这里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了吧。”
派蒙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反驳道:“才...才不是!我只是...只是...觉得不辞而别不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