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电话铃声响了,是宋季舟。
“喂——”
“阿璃,你爸爸和我们在一起,球球被聂缄遥带走了,你不要乱跑,我们马上回来。”
“谢谢。”我忍不住哽咽,“谢谢你,季舟哥。”
“你还是谢谢商御墨吧,他受伤了。我们现在去医院。”
“什么?伤的严重吗?有没有生命危险?”我吓得心脏直抽。
“还好,子弹打偏了,打在了手臂上。取出来就没事了。你不要乱跑。等我们回来。”
“好。”
宋季舟的电话刚挂,聂缄遥的电话就来了。
“喂。”
“妈妈——”是球球。
“球球——”我忍不住开心地要跳起来,“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这个叔叔,为什么一直说他才是我爸爸。”
“额——”我有些不知如何开口,索性说道,“你让这个叔叔接电话。”
“喂。”
“聂缄遥,你是不是有病?你之前不是说不认识我们吗?现在又要把球球抢走,你是几个意思?”我忍不住破口大骂。
“我也是无可奈何。璃璃,对不起。如果你现在想和商御墨在一起,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是,球球是我的,我也曾为了保护他受过伤,你就不能看在我们曾经相爱的份上,把他给我吗?”
“他又不是物品,你想要就能带走?你赶紧把他送回来,我限你一个小时,不然我就过来了。”我简直暴跳如雷。
“你还是别过来了,在家好好的,不要乱跑。我失去你了,不能再失去球球了。我有诸多无可奈何,对不起,我是真的很爱你。如果你愿意回来,我们一家三口好好在一起。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希望你能把他留给我。”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可谓是腹背受敌,商御墨又受伤了,球球也被聂缄遥抢走了。我急得肚子都有些疼了。
冷静,冷静,我赶紧爬上床,躺好。
我必须保重身体,不能让自己倒下,我肚子里还有小宝宝呢!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打开床头柜上的保温杯,喝了几口水,肚子的疼痛才有些好转。
“呼——”冷静,一定要冷静。
突然,对面别墅发出了警报声,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我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探出脑袋对着对面张望,里面浓烟滚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索性给外婆打电话。过了好久,外婆才来接电话:“没事,就是有几个小孩子把爆竹和油桶扔进来了。保安都把火扑灭了。璃璃,你是不是和你爸爸他们在一起?”
“是。外婆,你注意安全,我们等一下就回家了。”
挂了电话,我才放下心来,回到房间。
“璃璃,好久不见。”面前站着的男人,不就是曾经一面之缘的蒋权星吗?
瞬间,脑中警铃作响,我马上拨打最近通话。
突然,他冲了过来,扔掉了我的电话,紧紧抱住了我。
我奋力挣扎,正要喊救命,却被人捂住了口鼻。
刺鼻的气味涌进我的口鼻,我拼命屏住呼吸,却被人一下子制住了,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室内一片亮堂。
我躺在床上浑身没有力气,“嗯——”也发不出什么声音。
“醒了,璃璃?”原来,蒋权星一直在这个房间里。
他俯身,很是轻柔地抚摸我的脸:“你和她长得真像,原本我以为我很爱她,现在才发现,我爱的是你。”
他的手像条蛇一样,游走遍我的全身,阴冷冰凉,吓得我浑身忍不住地想打哆嗦,却使不上力气。
我恨恨地盯着他,他俯身看我,笑眯眯的:“怎么了?是不是冷?暖气温度不够高吗?”
突然我感觉那处不适,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俊美阴鸷的脸上满是笑意:“不记得我了?嗯?”
我又怕又恨,强忍着怒意和泪水,瞪圆了眼睛。
他附在我耳边,轻柔地舔舐着我的耳垂。
他脱去身上的衣物,覆在我身上:“你是我的。要不是老头子,你早就是我的了,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玷污你。我早就应该把你带回来了,我的心肝。”
他的唇舌很是火烫,烫的我浑身泛疼。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歇了战斗,趴在我身上,惬意地搂住我,叹道:“从那日起,那些俗物都入不了我的眼了,只有我的小心肝才配得到我。”
我全身疼的要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晃动。
我忍不住地掉眼泪,我感觉肚子里的生命好像离开我了。
他看着我,满是怜爱:“怎么了,乖乖,是不是还想要?嗯?怎么哭的这么乖?”
他的手肆意地揉捏着我,突然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手从被里拿出来,满手都是血。
我以为他会害怕,却没想到,他居然变态地笑了出来:“哈哈。我就说,你注定是我的。这个孽种就该死。还有那个孽种也该死。你只能是我的。”
我又伤心又愤恨,眼泪流个不停。
我又痛到难以忍住,忍不住吸着气,咬着牙,蜷缩了起来。
“璃璃,我的心肝,是不是疼了?哥哥叫医生进来。只有这样疼,你才会记住教训,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蒋权星起身穿上衣物,很快走了出去。
一个女医生很快就进来了,她戴着口罩,对我开始了检查,我再也忍不住痛意,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我发现正在吊盐水,仍是全身无力。
护士见我醒来,很是体贴地又是擦脸,又是掖被角。
“额——”我正要说话,发现喉咙哑的说不出话来。
“想不想喝水?”
“嗯。”
“那我拿吸管给你。”
喝了点水,我才发现喉咙舒服了很多。
我又沉沉睡去,等我再次醒来,发现有只手放在我的胸口。
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顿时,灯亮了起来。
蒋权星有些迷蒙地揉着眼睛:“怎么了?半夜做噩梦了?”
“你才是我的噩梦!”我居然能说话了,欣喜之余,我更为愤恨地瞪着他。
“好心没好报。哥哥怕你一个人害怕,就接你回家,陪你睡觉。”他摸摸我的脑袋,“睡不睡?不睡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