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哥,我找到原因了!”
我立刻找了个僻静又安全的地方,拨打了聂缄遥的电话。
我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
“嗯~总算发现了。那就回家吧,司机马上就会来接你。”
聂缄遥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个事情。对于我的汇报,表现得很是淡然而平静。
好生气啊!好生气啊!
我这没日没夜的,殚精竭力地查了半个月。
他倒好,早就气定神闲地知道了事情的所有。
回到别墅已经是凌晨1点了,只有沿路的夜灯安安静静的等待着我的归来。
我拒绝了司机师傅的好意,自己吭哧吭哧地拎着大大的行李箱回了房间。
正准备打开房门,隔壁的房门突然打开了。
吓了我一跳,是聂缄遥。
“嗯?遥哥!你怎么睡二楼来了?你不是睡三楼的吗?”我很是惊奇。
“睡不着,就换了个房间。辛苦你啦~”
“嗯~也还好啦~”仿佛久旱逢甘霖。
一句辛苦啦,就化解了我所有的悲愤和不满。我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被pUA了?
“明天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用去上班了。”
于是,我快快乐乐地在家葛优躺。
哪想到,下午就来事了。
“璃璃小姐,快起来,快起来。”陈妈使劲儿晃醒正在午睡的我。
“怎么啦?陈妈。”
“璃璃小姐,少爷晚上要参加慈善晚宴,叫你陪同。”
“啊?他不是从来不带女伴的吗?今天是怎么了?而且为什么要带我啊?”
“这次他改主意了。”
“为什么啊?”我一下子从床上撑起来半个身子,兴趣盎然。
来八卦了~
“因为老夫人从法国回来了。”
啊?老夫人?
陈妈原原本本地和我讲了聂家的故事。
聂盛老爷子建国后就从广东来香港讨生活,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做塑胶,发了第一桶金。
这之后他一路做港口、零售、基建、地产、能源、电讯、娱乐等多个产业,生意遍及全球超过60个国家,同时也进行资本运作,将资产一番再翻。
他的生意做的是如此之大,以至于香港人民说:“他的力量远超人类,为打工仔遮风避雨,使香港免受风球、暴雨的侵袭。他付出了那么多,只是希望我们可以准时上班,不准时下班。这都是盛哥的伟大。”
后来,发生了震惊世人的绑架案。
他生的两个儿子,都在那次绑架勒索案中被杀死了,只剩下了当时还在襁褓中的聂缄遥这根独苗苗。
再后来,老两口将大部分核心产业逐步逐步都交给了聂缄遥,只剩下小部分产业由老爷子亲自看管。
而老夫人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这唯一的小孙子能结婚生子,获得幸福,为这偌大的聂家产业诞下新的继承人。
“那另一个儿子没有后代吗?”
“当然没有,二爷被绑架的时候只有23岁,当然还没有结婚生子啦!”陈妈急急否定。
说不定有私生子,你们不知道呢!我又开始脑洞。
“那聂缄遥怎么这么大年纪了,就是不结婚生子呢?”
“这不是一直没有遇到对的人嘛!以前少爷从来不去油尖旺那种又乱又差的地方,直到遇到了璃璃小姐。你看,这又是逛街,又是吃小吃的。我看啊!好事将近啊!所以,这不,老夫人就从法国回来了嘛!”
“敢情老夫人是陈妈你叫来的呀!”
“当然不是,就是电话里,老夫人问我少爷的近况。我说,最近有个小姑娘陪着少爷一起玩,少爷过的挺开心的!”
吐血了~陈妈这个猪队友。
“可我没有陪着聂缄遥玩,我是他的徒弟,在跟他学习管理企业,并不是他的女朋友啊!”
“怎么不是?他什么时候收过徒弟啊?这就是在教老婆呀!”
哎~算了,剪不断理还乱。我认了,行不行。
“快起来,赶紧打扮,你要成为今天全场最美丽的女孩子!”
我被陈妈一把扯了起来,塞进了浴室。
两个女佣对我,一阵洗洗刷刷,涂涂抹抹,搞得我很是尴尬而狼狈。
发型师迅速接上,把我原本就卷曲的长发打造得更为蓬松。
同时,化妆师一起发力,给我化了一个清透雅致的妆容。
很快的,我换上了一套华丽贵气的露背水蓝色蕾丝礼服长裙。
长裙的上半身很是修身,腰间两侧有两个镂空,,蕾丝上点缀着细碎的串珠,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璀璨耀眼的光芒,下半身则是很蓬松的网纱裙摆,上紧下松很有波浪层次感。
我站在落地镜前,左右晃动,上下打量着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上短下长的礼服拼接,让她显出凹凸有致的黄金比例身材。
礼服裙两侧的心机镂空,勾勒出了她纤细妖娆的小蛮腰和若隐若现的两个腰窝,而闪闪的吊带交叉衬托出她极为诱人白皙的蝴蝶背。
她海藻般的墨发卷曲垂下,肤色清透,眼睑微挑,眼里似有星辰闪烁,唇色微漾,耳边小小的钻石耳坠熠熠生辉,整个人很是轻灵仙气。
“戴上这个。”是聂缄遥回来了。
他将一条璀璨夺目的蓝宝石项链,轻轻地坠在了我修长的脖颈间。
“谢谢遥哥。”
带上水蓝色镶钻手包,我挽着聂缄遥的手臂便出了门。
“遥哥,陈妈说,你奶奶回来了。晚上,我该怎么称呼她?”
劳斯莱斯里,聂缄遥照常查看着商务pad上的各种信息汇报。
“奶奶。”
“她是不是来催婚的?”
“嗯。”
“那你怎么办?”
“你说呢?”聂缄遥突然抬头直直地盯着我。
“我怎么~?”
“我们结婚吧!”
“吱~”我还没反应过来,司机来了一个急刹车。
聂缄遥已经一把把我抱在怀里。
他灼烫的手掌心烙印在我光裸的背部,更烙印在了我的心里。
我慌乱狂跳的心,更是剧烈,彷佛要跳出我火热的胸腔。
“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
“可是,我们。”
“今天都听我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聂缄遥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