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真没想到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更不知道她居然这么大胆,连这样的事情也都敢做。
丁红敏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可是傅家!
敢在傅家搞这些小动作,她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院长,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丁红敏赶紧道歉,直接就在迟绾绾的面前跪了下来,“迟小姐,对不起!是我猪油蒙了心,其实我真的没有恶意的,我……我只是希望能多赚一些钱,我听他们说你一个月光是薪水就十几万,我……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所以……我才心动的, 所以才想着你伤如果好的慢一些,我就能多待一段时间,多赚一点儿钱,我真的没有恶意!”
丁红敏知道,自己这会儿绝对不能提起,自己对傅砚洲的心思。
一旦提起,傅砚洲肯定不会放过自己,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说自己是想多留一段时间,纯粹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所以她想多赚些钱,贴补家用。
“傅总,您看?”
“先生,我的伤已经好多了,不用专门有人照顾,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的!”
迟绾绾也不习惯被人一直照顾,毕竟自己就是一个育婴师,说白了就是一个佣人,并没有那么多的资格去管这些。
她只有表明自己的立场,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就全部都交由傅砚洲,她相信傅砚洲肯定能够处理好的。
“我不想在医院看到她!”傅砚洲扫了一眼,直接说道。
丁红敏的身子一软,直接跌坐在一边,原以为自己只要承认错误,那多多少少傅砚洲还是会给自己一次机会的。
可是她没想到,傅砚洲居然如此果决。
“傅总……”
“滚!”
丁红敏感受到男人身上迸射出的冷意,吓得跌坐在地上。
丁红敏愤愤地瞪着迟绾绾,要不是迟绾绾说自己用不着人照顾,或许傅砚洲就不会赶她离开,可现在因为迟绾绾的一句话,傅砚洲便打算赶她离开,这让丁红敏将所有的过错都怪到了迟绾绾的身上,恨不能生剥 活吞了迟绾绾。
都怪这个女人,要不是她的话,自己何至于如此倒霉。
傅砚洲冰冷的眸子落在丁红敏的身上,身子下意识往一边的偏了一些,挡住丁红敏那双怨恨的眸子。
“你若敢再看一眼,我不介意挖掉它!”
丁红敏吓得猛一个哆嗦,低着头根本就不敢再去看傅砚洲,只是紧紧地咬着下唇,更多的还是害怕。
傅砚洲见状,冷冷地扫了一眼,“院长。”
院长反应过来,赶紧起身去拉着丁红敏往外走,哪儿还敢再多留一下,生怕到时候再惹着傅砚洲不快,傅砚洲就再也不给他们医院投资了。
他深吸了口气,只能加快脚步,拉着丁红敏出了傅家。
“院长,您怕他们做什么?我看那迟绾绾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没被毒蛇咬死!”
“丁红敏!”
院长气得不轻,骂道,“我如果不是看你的能力不错,我能让你来傅家,不懂得珍惜机会,还生出这么多的事情来,我看你也不用干了,回家种地去吧!我们医院请不起你这尊大佛,你赶紧办离职吧!”
丁红敏没想到院长这么决绝,赶紧追上前去,只希望院长还能够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然而,院长脸色铁青,从头到尾都没有再多看丁红敏一眼。
此时,院长的心里别提有多后悔,先前就是看丁红敏乖巧,做事认真,所以自己才会让丁红敏过来,只能说丁红敏的表面功夫做的真的太好了,让所有人都信了丁红敏这个人。
……
“你还不走?”
傅砚洲抬首,看着厉闻川还坐在那儿如座大山似的一动不动,傅砚洲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厉闻川先是愣了一下,“还真是会过河拆桥!”
言罢,厉闻川直接起身离开,走到门口似是想到什么,厉闻川回过身,说道,“迟小姐,好好养伤!”
迟绾绾也是愣了一下,随即感激地看向厉闻川,“厉先生,谢谢您!帮了我这么多次。”
她是该好好感激厉闻川,这段时间以来,厉闻川已经帮了她好几次了。
第一次被绑架 时,也是傅砚洲与厉闻川一起来的。
后面又有几次,同样也是他们一起。
今天如果不是厉闻川提出她的伤好的有些太慢了,或许他们也都不会知道,丁红敏居然会在她的药里加了药,让她的伤恢复的更慢一些。
因此,迟绾绾确实是要好好感激厉闻川。
“那等你好了,再请我吃顿饭?”厉闻川扫了傅砚洲一眼,故意说道。
看着傅砚洲阴沉的脸色,厉闻川的心情不错。
他这个好兄弟吧,太沉得住气了!
也太有道德底线了!
心里对迟绾绾肯定是有好感的,但因为苏云溪,所以他一直都不敢对迟绾绾出手。
其实,他完全可以大胆一些。
就像他和白浅浅,一直都是床|友的关系,他们不同样也很和谐嘛!
“你还不走?”傅砚洲沉声问道。
厉闻川没理他,而是看向了迟绾绾,笑道,“迟小姐,再约!”
“厉先生慢走!”
直至厉闻川离开,孟姐便带着人下去了。
一时间,客厅内又只剩下了他们俩人。
迟绾绾腿上的伤很疼,特别是刚刚处理了伤口上的化脓的部位,迟绾绾此时想站起来都难。
她偷偷地看了傅砚洲一眼,不知道这男人的此时都在想些什么,只是看着她的时候,神色冷淡。
“先生,我先回屋了!”迟绾绾不太敢跟他待在一起,特别今天还发生另外一件事情。
她扶着沙发,咬着牙起身。
只是这样一下,迟绾绾已是满头大汗,视线不敢往傅砚洲的身上去多看一眼,她紧咬着牙,因为腿上伤口很疼,她的眼睛都止不住的红了起来。
傅砚洲的视线一直都在她的身上,见小女人紧咬着下唇,明明疼得不行,却一言不发。
傅砚洲深吸了口气,终是不忍。
“啊……”迟绾绾惊呼了一声,人已经被傅砚洲打横抱了起来,她有些慌张地道,“先生,我……”
“逞什么能?走不了不会说?平时嘴不是很厉害吗?今天成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