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酒里,早就已经被他们做了手脚。
只要傅砚洲喝了,那么一切就将都成为定局。
“我受伤了,医生说不能喝!”傅砚洲道。
苏云溪愣怔了好一会儿,心中有些郁闷,怎么傅砚洲偏偏在今天受伤了。
“对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对不起啊砚洲哥哥,我不知道你受了伤,这才带了酒。那我们还是不喝吧!”苏云溪道,心中有些懊恼,可一想到现在迟绾绾已经被赶出了傅家,那么自己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只要迟绾绾这个女人死了,就没有谁能挡住她的路。
到时候,给那两个招新的育婴师的时候,无论如何她都要亲自去盯着,那些年轻漂亮的,一个都别想进傅家,如此一来自然也就找不到人,跟她抢傅砚洲了。
“你果想喝的话就喝吧,喝了我送你回去!”傅砚洲道。
苏云溪摇了摇头,“那还是不喝了,我是想跟砚洲哥哥一起喝酒,让我自己一个人,多没意思啊!”
她是真的只想跟傅砚洲一起喝,到时候这酒里的药物发挥作用的时候,她已经在这餐厅楼上酒楼里开好了房间,他们俩就可以直接上楼。
但现在傅砚洲受了伤不喝酒,苏云溪如果急着想要让傅砚洲喝酒,或是让傅砚洲如何,到时候只会让傅砚洲怀疑自己别有用心。
两个人吃完饭后,傅砚洲便开着车送苏云溪回了住处。
“砚洲哥哥,你进来坐一会儿吧!”苏云溪看着傅砚洲说道,心中紧张傅砚洲是否愿意。
傅砚洲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不是,下次吧!以免我身上的伤,到时候吓着你爸妈。”
听到傅砚洲的话时,苏云溪的心中郁闷。
很想说他爸妈才不会被吓到了,而且如果傅砚洲留下来,她相信她的爸妈也一定会很高兴。
可偏偏这会儿傅砚洲不愿,她也敢逼着。
“那好吧,砚洲哥哥你回去路上小心,到家了记得给我来条信息。”苏云溪赶紧道。
傅砚洲点了下头,便直接开着车离开了。
看着傅砚洲的车子驶远,苏云溪这才心有不甘地往里走去。
王雪琴早早就已经在门口等着。
她在听到车子驶来的声音时,心中便很困惑。
他们不都已经替苏云溪安排好了吗,晚上他们俩人一起吃饭,然后就一起去酒店。
到时候,他们俩自然也就会发生一些事情,到那个时候……
顺理成章的,他们就可以借机提起他们俩人结婚的事情。
苏云溪也信誓旦旦的保证今天一定能够拿下傅砚洲,怎么这会儿反倒是自己回来,却不见傅砚洲的身影。
“溪儿,你怎么回来了?不都给你安排好了吗?”王雪琴心急地问道,心里实在是困惑极了,只想赶紧问个清楚,弄个明白是怎么回事。
苏云溪脸色难看,进入屋内后,踢掉脚上的鞋后,便来到沙发边坐下,“砚洲哥哥受伤了,喝不了酒!”
苏云溪的心中郁闷,怎么好端端的,偏偏在今天受伤了呢。
要不是傅砚洲受了伤,自己也不至于没有机会。
“受伤了?怎么受的伤?”王雪琴有些担心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便赶紧问道。
苏云溪深吸了口气,“我中午那会儿打电话的时候,他跟厉闻川待在一起,厉闻川是什么样的人,妈您也是知道的,结果他们俩就跑去切磋了,然后砚洲哥哥的手就不小心被划伤了,还缝了好几针。”
此时,苏云溪的心中别提有多么郁闷,也是真的想不明白,好端端怎么就成了这样。
而且……
苏云溪这会儿的心里,更是恨透了厉闻川,觉得完全就是因为厉闻川的关系,如果不是他的话,也就不至于会变成这个样子。
傅砚洲晚上可能就喝了酒,跟她自然而然的,也就会发生一些事情。
“受伤了?”
王雪琴的心中也有一丝困惑,觉得这件事情透着一丝古怪,而且……
傅砚洲伤得也太巧了。
“妈,迟绾绾那事处理的怎么样了,真死了吗?”苏云溪有些着急地问道。
这一次,他们没有亲自出手,就想要借着楚嫣然的手,除掉迟绾绾。
他们原先一直都找不着村,原本还以为想要找到合适的机会,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所以他们一直让人暗中盯住傅家,还真没想到今天就让他们找到了机会。
迟绾绾还真就独自一人出门了。
所以,他们才找到了机会。
否则,就迟绾绾天天待在傅家不出门,又或是出门的时候,不只有她一人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出手。
“放心吧!准确的信。”王雪琴拉着自家女儿的手轻轻地拍了拍,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的时候,苏云溪的坏心情一扫而空。
“太好了!”
虽然今天没能跟傅砚洲更近一步,也没能够把他们俩人婚期定下来的,但至少他们的关系终于是更进一步了,这让她原本的坏心情,一扫而空,更多的还是高兴。
她是真的高兴。
“那瓶酒了?”王雪琴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苏云溪也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猛地瞪圆了双眼,“妈,我把酒落在砚洲哥哥的车上了!”
此时,苏云溪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那瓶酒里可是加了药的。
“你这丫头,怎么这个时候反倒没脑子上了,居然把酒放在傅砚洲的车上,这到时候让他发现了怎么办?”王雪琴也吓一跳,此时的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
“妈,那怎么办啊?我打电话找他把酒要回来?”苏云溪问道。
王雪琴却觉得好不能直接要,毕竟酒如果要了的话,到时候傅砚洲难保会有所怀疑。
“妈,这可怎么办嘛!”苏云溪咬着牙问道。
王雪琴沉着脸好认真的看了许久后,这才说道,“你确定带着酒上了她的车,还是放在了餐厅里了?”
苏云溪皱着眉想了许久,说道,“妈,你这么一说,我也不确定是放在餐厅,还是放在砚洲哥哥的车上了!”